“唔……你混賬!”
明明是父親說讓她給陸景墨一個驚喜,她才高高興興地跟着迎親的隊伍來錦園等着,可是,這個男人又是誰?
“混賬?”男人氣極反笑,“一些時日不見,宋靖語,你膽子長毛了,敢跟我這樣說話?”
內裏的肚兜被男人蠻橫扯掉,宋清晚又羞又怒,奮力而起,一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她拼了命的咬,嘴裏滿是血的腥甜味道,男人卻不痛不癢,灼熱的呼吸散落在她耳邊,“好好看着,從現在起,你就是個女人了。”
宋清晚連疼都喊不出來,只能用手狠狠抓着被子,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她被毀了。
她期待那麼久的新婚夜,她的清白,全部沒了......
她身體的僵硬,能讓男人清楚的感覺到,呼吸逐漸沉重,似是不滿她死氣沉沉的樣子。
“時隔半個月給你的洞房補償,不喜歡麼?”
他越是想她叫,她就越倔,死死咬着脣,把嘴巴都咬出血了,男人察覺到後,用指頭將她的嘴巴掰開,狠狠一撞。
“啊!”
宋清晚終於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細軟的聲音滿帶痛苦,男人脣角上翹,似乎很滿意。
男人似是體力無限,換着花樣的折騰宋清晚,宋清晚哭到最後聲音都啞了,身體更是疲憊不堪,最後硬是昏了過去。
等宋清晚再次醒來時,窗外大亮。
房間裏沒有了男人的蹤影,而她還保持昨晚的姿勢橫臥在牀上。
宋清晚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用水拼命沖洗身體。
她捂着嘴,哭到抽搐。
那個男人,就是一個魔鬼!
宋清晚足足在浴室洗了一個小時,出去後才發現這裏根本沒什麼衣服能穿,唯一有的就是她昨晚穿的婚服。
她咬了咬脣,只能把破碎的新式襖裙穿上身上。
先跑出去再說。
沒想到下樓時,剛巧碰到來錦園找人的陸景墨。
看着穿着軍裝,身姿挺拔的清雋男人,宋清晚面色蒼白,她站在樓梯上,狠狠揪着裙襬,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
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出生軍官世家的陸景墨,她一直在努力,就是想和他攜手一生,相夫教子。
可是現在,什麼都不可能了。
她真的好恨啊!
“晚晚?”陸景墨也看到了樓梯上的宋清晚,他摘下軍帽,還詫異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直到看見她身上破碎的婚服和脖頸間藏也藏不住的紅痕後,表情一點點僵硬。
“景墨,你,你聽我解釋!”
宋清晚飛奔下樓,站在陸景墨面前,一臉的淚:“我根本不知道昨晚怎麼回事,我……”
話音未落,就感覺冰涼的槍口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陸景墨猩紅着一雙眼,拿着槍的手都在抖,“解釋?我還能信你什麼解釋?”
“景墨……”宋清晚一下子哭出聲來。
陸景墨卻不想再聽,他扣動扳機,槍支微微移開,直接一槍打在後面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