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他從小兒對我最好,什麼時候,他都是我二哥。”蘇百山好像是對蘇秦說,也像是對自己說的。
“好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有什麼問題,及時來找我吧,老三啊,你娘需要人貼身伺候着,藥不能停。”孫博聞囑咐了蘇百山兩句。
“是,老先生,我幾下了,多謝老先生救了我老孃的性命。”蘇百山深深地給孫博聞鞠了個躬。
“治病救人,是我身爲大夫的責任,不必言謝了,好生照顧着吧,秦丫頭,我們走吧。”孫博聞說完,也不讓人送,帶着蘇秦走了。
蘇秦也着急着呢,她急着想要知道這布包裏的東西都是個什麼樣子的,自己的爹到底是什麼身世呢?
孫博聞也知道蘇秦的心思,也理解蘇秦的着急,“丫頭,不管你爹是什麼樣的身世,都暫時不要聲張,只家裏幾個人知道就好,一切,等你爹回來了再行決定,知道嗎?”
蘇秦轉念一想就知道師父的考慮了,這件事對於這裏的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大,一個處理不好,對自己的爹還有自家的名聲也是都有影響的,不如徐緩圖之慢慢來的好。
“是,師父,徒兒知道了,還是師父考慮的周全。”蘇秦小小地拍了一下兒自己師父的馬屁。
“你這個小丫頭啊,就會哄師父高興。”孫博聞摸着自己的鬍子笑了一下,自己這個丫頭啊,還真是個開心果兒呢,老了老了,倒是有這個福分了。
回到家之後,蘇秦把孫博聞送回了他自己的屋子,柳氏和小元正在做繡活兒呢,蘇晉還沒回來,王堇也上山了,蘇秦躲進了自己的屋子小心地把門插好了,這才把那個襁褓打包的小包袱打開了。
裏面的東西很少,一封紙面都泛黃了的信件,還有一個觸手生涼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項圈兒,上面掛着一對兒應該是跟項圈兒同樣材質的兩個小獅子造型兒的掛件兒。
這物件兒製作精巧,手感極好,真是虧了當年的當鋪沒有把這個東西收走,可能這就是證明自己爹身份最好的物證了,要是真的當了或者損壞了,就麻煩大了。
那封信應該是沒有被拆開過,上面的摺痕還十分清晰,因爲已經很多年了,信封的紙張都有些脆了,上面還帶着陳舊的血跡,想來當時這封信交到蘇默手上的時候何等的慘烈了。
蘇秦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打開,裏面的紙張倒是十分講究,信紙上印着淡淡的梅花痕跡,這麼多年了,還保存的十分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