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大概是知道了西北營跟大皇子的關係不睦,想要在這裏面做點兒什麼文章,不過,他現在明面上的身份是土匪,暗地裏可以說更要命,那可是朝廷欽犯,想要搭上西北營的線還沒有什麼機會,正好蘇秦這個西北營大統領手下參將的女兒送到了齊風的面前,齊風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蘇秦沒有再說話,雖然她已經有八成相信了齊風的話,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她不會貿然的就主動承諾什麼,雖然她很眼饞齊風手裏的數萬精兵,這都是現在自己爹和王堇最需要的,但是眼饞歸眼饞,上趕着不是買賣,還得博弈一番纔行,輕易得到的,總不會被人珍惜。
齊風也就那麼看着蘇秦和孫博聞,等了半天,蘇秦也不說話,齊風知道這是個聰明的姑娘,其實想想也是,本來就是自己有求於人,只要不傻就不會先開口的。
“我知道西北營的近況,被大皇子壓榨的特別重,有些隱祕的消息傳出來,想必我不說,姑娘也能知道一些。我想到着我這些兄弟投奔到西北營去,不知道,姑娘可否爲我牽個線,當然,我不會平白讓姑娘擔上風險的,姑娘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齊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齊風看着蘇秦,說話也是坦坦蕩蕩的,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到了這個時候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蘇姑娘說的這些我都清楚,這樣吧,我給蘇姑娘一個信物,這是我爹當年做驍騎營副將時候的令牌,我帶着弟弟出逃的時候,只留下這樣一件東西了,凡是軍營裏出來的人都能認識的,我把身家性命都交到了蘇姑娘的手上,還望蘇姑娘體諒一二,多多美言。”
齊風珍而重之地從腰間的荷包當中拿出來一枚令牌出來,純銅的令牌上面一個大大的“驍”字,後面是兩個古篆的齊偉,純銅的令牌鋥光瓦亮,一看就是長時間有人用手撫摸,這是齊風父親的遺物,估計齊風這麼多年能夠隱忍着活下來,每天都在撫摸着這塊令牌,思念自己的父親家人,提醒自己大仇未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