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費話,再場的這麼多大夫,可都看着呢,你對馬用了迷藥,這對馬的傷害可是非常大的,對馬可以,但是我們畢竟不是獸醫,我們是給人看病的大夫,不是給牲口看病的,這種方法用到牲口身上還沒有什麼大礙,但是,要是用到人的身上,簡直就是太草率了,所以,蘇姑娘,你輸了。”韓皓然斬釘截鐵地說。
“迷藥?你憑什麼說我用的是迷藥?難道你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了?韓大夫,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了,看東西不能只看外表,而且,你確定真的不需要再檢查一下那匹馬了嘛?”蘇秦指了指還把受傷的蹄子提起來的馬說,那是屬於韓大夫的那匹馬。
“蘇姑娘,你休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們現在說的是你地馬用迷藥的問題,我的馬沒有任何問題,都是皮外傷,去掉了外表的膿腫還有血污,敷上我們韓家祕製的金創藥,三天就能走動,七天就看不到任何的血腫了,半個月絕對能復原的。”
倒是蘇姑娘你,又是縫又是挑的,這馬現在看着精神,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精神問題,以後,要是用這馬拉車或者騎乘的話,可是要小心了,萬一發起瘋來,可別怪我今天沒有提醒你們哦。”
馬伕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自己處理一下好了,不應該貪圖這些大夫們的醫術,尤其是這個姑娘家,醫術不行就不要出來害人,看起來還是這位公子醫術更高明一些,想到這兒,馬伕求救似的看着韓皓然,那意思,看看韓皓然能不能發發善心,救救他的馬。
“你現在這麼看着我也是沒有用了,這馬已經喫下了迷藥,就是現在催吐也於事無補了,這馬以後看來是不能得什麼重用了真是可惜了,一匹好馬呢!”韓皓然搖搖頭,可惜地看着那匹馬。
他越是這樣,大家越覺得蘇秦害人,不,是害馬不淺,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多數都是譴責蘇秦的,之前對蘇秦淡然悠遠的氣質有多欣賞,現在的指責就有多嚴厲。
“沒有認清楚事實,不能實事求是地證明,就妄下結論,你就是這麼做大夫的,那我還真是替韓家可悲啊,有這麼一個未來的家主,韓家以後還能穩坐江南醫藥世家第一的寶座嗎?”蘇秦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