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皓然就這樣把自己關在那個他原來一直都不習慣的房間裏,就連喫飯也小廝給放到門口,三天的時間也支持了兩餐的飯而已,把兩個小廝和兩個藥童給擔心的,就差叫大夫給自己的少爺看病了。
“你說咱們家少爺已經這樣三天的時間了,這可怎麼辦啊,要是少爺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咱們就是有幾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啊,還有咱們的家人,估計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韓皓然的一個藥童說道,他們都是韓家的家生子,一大家子人都在韓家伺候,往往一個人出現點兒什麼紕漏,全家人都跟着遭殃,四個人像是鵪鶉一樣蹲在韓皓然邊上的屋子裏竊竊私語,不敢大聲說話。
“咱們家少爺自己就是大夫,要是讓其他的大夫來看的話,不用回家了,少爺就得把咱們大卸八塊了,之前跟那位蘇大夫比試的時候輸了,什麼裏子面子全都丟了,少爺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呢。”一個小廝抱着自己的頭,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十分的頹廢,這簡直就是一個死局,一個只要韓皓然不自己走出來,就破不了的死局。
“要不,我們去找蘇大夫還有她師父,那個老頭兒,不,不,那個老先生好像跟咱們家的老太爺認識,我聽着少爺和老先生的說話了,可能會有用,你們說呢?”另外一個小廝忽然把腦袋擡了起來說。
現在天氣雖然放晴了,不過,雪漸漸融化,外面泥濘的很,大家還是沒有辦法出門兒,就都只能躲在屋裏,孫博聞和蘇秦也不例外,不過兩個人都是能坐得住的人,焚上一爐香,煮上一壺茶,師徒兩個人正在對弈,蘇秦學圍棋的時間尚短,沒多長時間就輸得一塌糊塗了。
就在蘇秦撒着嬌想要悔棋的時候,蘇大敲響了房門,“老先生,姑娘,外面韓皓然身邊的兩個小廝過來了,說是想要求見老先生和姑娘,小的不敢讓他們進來,但是他們求的太可憐了,說他們家少爺要不行了,求老先生和姑娘過去看看。”蘇大是禁不住兩個小廝的哀求所以來稟報一聲。
“韓皓然不會真的想不開吧,師父?那我不是害了一條人命?”蘇秦沒想到韓皓然這麼禁不住打擊,竟然真的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