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村婦,裝的好像是個閨秀的樣子,其實內裏就是個,就是個。”陳月娥一時語塞,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剛纔蘇秦對她的“調戲”。
“就是個什麼?我雖然出身鄉野,不過,行的正坐得直,從來不做背後丟人眼刀子的事兒,還有啊,陳小姐的一些小心思,還是好好地藏好吧,這狐狸尾巴露出來了,難免讓人輕視,言盡於此,告辭。”蘇秦微微一笑,在方嬤嬤的帶領下跟陳月娥分開去接師父了,估計這會兒師父都要用郡主府上的香茶灌了個大肚子了。
陳月娥憤恨地看着蘇秦的背影,有方嬤嬤在又是在清河郡主府,她不敢做什麼,但是不代表她不恨,“好,蘇秦,好一個蘇秦,你等着瞧,我們回家。”陳月娥一扭頭,氣哼哼地走了。
“你這個丫頭,心裏憋着笑就笑出來吧,看着怪難受的。孫博聞在車上看着蘇秦想笑又忍着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
“哈哈哈,哈哈哈,師父你不知道,那個陳大小姐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都是綠的,不知道多有意思呢,還有那位清河郡主,也挺有意思的,開始還氣勢洶洶的呢,等到我說完話,這個陳大小姐又來了,竟然一下子把我給放到一邊兒了,白費了我準備的那麼多說辭和後備方案了。”蘇秦笑完了之後說。
“是啊,原本我以爲,這個清河郡主就是個囂張跋扈之人,雖然剛開始也有爲難,不過,還真算得上是講理了,這不是還派了這麼多人護送我們,師父,我們到底去哪兒啊,這都走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不是說要打聽一下大師伯他們的下落嗎?”蘇秦掀開了車簾的一角兒看向了外面。
“這是爲師在京城的宅子,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你幾位師兄住着的,爲師的直覺,不管是你大師伯還是二師伯,還有你的兩位師兄,現在都凶多吉少啊。”孫博聞擔心地說,其實心裏已經確定了只是還不敢承認罷了,要不然的話,他們進京到現在了,不會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