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庭看着站在地中間的站着的王堇,上次一別,時間也不短了,自己的變化大,王堇的變化更大,真的不知道這個王堇經歷了什麼,原本鋒銳的氣息收斂了起來,有的只是中正平和,但是關庭的直覺告訴他,王堇是更加的圓融沉穩了,這種感覺讓關庭覺得很危險。
“是,娘,王公子,請。”關庭也想再會會這位“情敵”,不對,應該說,他連成爲王堇情敵的資格都沒有了。
王堇衝蘇秦點點頭,再一次跟清河郡主行禮之後就跟着關庭下去了,看着關庭和王堇走了,清河郡主就把小丫頭們都打發下去了,只留下方嬤嬤一個人在身邊伺候。
“蘇姑娘,想必今天請你過來,方嬤嬤已經跟你說過了,本宮,不,我就想知道,我還能不能有機會再誕育孩兒。這麼多年了,我就只有關庭一個孩子,將軍嘴上不說,可是我心裏清楚,將軍也是喜歡孩子的,可是這麼多年了,大夫沒少看,藥沒少喫,就是沒懷上。”
“郡主,您彆着急,就算是民女想幫你,民女也得給您把把脈纔行啊,郡主別急,放鬆心情,這樣脈象才穩,才更準。”蘇秦看了方嬤嬤一眼,方嬤嬤馬上拿出了一方帕子來,蓋在了清河郡主的手上,蘇秦伸出青蔥的玉指搭在了清河郡主的腕脈上。
蘇秦仔細地診脈,臉上的神色不變,恬淡的樣子,好像是老僧入定,清河郡主和方嬤嬤雖然着急,不過,也不敢打擾,只能耐心地等待。
“郡主娘娘,您在生產之時大出血,傷到了身體的根本,當時您的年紀又小,所以傷害就大了些,這麼多年的調養也還算是有效果的,不過,郡主娘娘現在寒氣在身,這個應該是導致郡主多年來不能再孕餓主要根源。”
“郡主娘娘,您每月的月事可是極不舒服,伴有體寒發虛,汗出不止的症狀?”蘇秦詢問地說。
“確實如此,郡主每個月的小日子都會非常痛苦,藥石無用,蘇姑娘,這可怎麼辦啊?”方嬤嬤先開口了,清河郡主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可能是想到了每個月都要經歷的大姨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