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其實我還好,喫得飽穿得暖的,就是每天跟着徐不治,跟他交換一些醫術上的東西,我把半本青囊經給了徐不治了,這才換了這次見面的機會,師父,你怎麼樣,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痰症又發了?”蘇秦擔憂地摸上了師父的脈搏。
“師父沒事兒,自從給皇上把了脈之後,我們就被帶到了牢房當中,喫的雖然不好,好歹沒有凍着餓着了,也還算好,像我們這樣的大夫還有很多,都關在地牢裏,有些人被帶走又送回來了,有些人就再也沒有送回來過,那個我們之前見過的劉子期,如今在牢房裏當了雜役,也不知道他的兄長怎麼樣了?”孫博聞對這段時間的經歷唏噓不已。
“怕是凶多吉少了,我聽徐不治說,有一位姓劉的大夫手裏有一份止血藥的祕方,估計就是劉子期的兄長了,因爲他不肯交出來,被徐不治給殺害了,而且屍體估計已經都不完整了。”蘇秦想到這兒心裏忍不住的犯惡心,用剝皮剔骨的方法殺人,也就徐不治這個喪心病狂,泯滅了天良的人能做的出來吧。
“什麼?此話當真?”孫博聞也被嚇了一跳,雖然他對徐不治恨之入骨,但是要說了解,還真未必能瞭解多少,蘇秦所說的屍骨都不完整了,估計是生前遭受了極端的刑罰了,這個徐不治當真是下得去手啊。
“唉,這些年我們師兄弟幾人一直想要找徐不治報仇,但是到現在爲止還是功虧一簣,如今被關在牢房當中,成了砧板上的魚肉,真是愧對師父啊。”孫博聞現在只覺得一輩子的努力全都化成了雲煙消散了,師父的仇沒有報的了,師父想要把醫道發揚光大的理想也沒有實現,現在想來,就算是死了也沒臉去見師父啊。
“師父,可見到我大師伯和大師兄了?還有二師伯和三師伯,二師兄和韓皓然還好嗎?”蘇秦非常關心地問。
“我們都在一起,你二師伯和三師伯在咱們走了之後也被大皇子的人給抓了,王堇沒有在家,所以並沒有被抓,只是你大師伯和大師兄還是沒有下落。”孫博聞低沉的聲音繼續說。
蘇秦知道大家都在一起,心也算是放下了一些,“從徐不治的話語中推測,我大師伯和大師兄估計現在還活着,只是被關在哪裏還不知道,師父放心,我現在在徐不治的身邊,早晚有一天能找到大師伯和大師兄的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