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在爲徐不治憂心,其實老臣早就說過,徐不治這個人來路不明,心術不正,他給殿下的丹藥看着是讓殿下精神百倍,其實也是把殿下抓在手裏,現在他人不見了,坑的就是殿下啊。”李淵福擔憂地看着大皇子。
李淵福看着大皇子,其實也是心痛的,這是他選擇的主君,只是這纔多久的時間啊,原本也是形容俊美,風度翩翩的大皇子,現在則是臉頰深陷,眼神陰鬱,眼睛上佈滿了不正常的血色,這樣的大皇子,真的值得他們這些人繼續的追隨下去嘛。
李淵福也產生過這樣的疑問,不過,現在說一切都晚了,他既然做出了選擇,就沒有任何的餘地了,只能是一條道跑到黑了。
“太傅,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孤也嘗試過不去吸食服用那些丹藥,只是,太傅,孤跟你說實話,不吸食服用這些丹藥的話,孤半點提不起精神,每天只想着這些,必須把徐不治找到纔行,太傅,這件事情得太傅幫孤。”
大皇子也知道李淵福說的對,但是現在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他是離不開那些丹藥了,現在大皇子想的就是把徐不治抓住,然後讓他成爲自己煉藥的奴隸。
還沒等李淵福下去呢,外面的侍衛膽戰心驚地進來回稟,單膝跪地,聲音有些顫抖,“回稟殿下,追查月貴嬪的另外一個小隊回來了,說是七,七皇子有禮物要送給殿下,現在人已經回來了就在外面呢。”
“什麼?老七竟然這麼快就找到這裏來了?”大皇子抓着那個侍衛的領子,把人給直接提了起來。
“不是,殿下,不是七皇子的人找來了,而是,他們找到了咱們的人,讓咱們的人把東西帶了回來。”那個侍衛的嘴脣都開始哆嗦了,生怕大皇子一個不開心就把自己剁吧了喂狗,因爲這兩天被喂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把人叫進來,孤倒是要看看,老七到底送了什麼東西給孤,滾吧。”大皇子一鬆手,那個侍衛就出溜到地上了,屁滾尿流地爬了出去。
很快外面進來了七個人,身上帶着寒氣,鎧甲上面都是冰霜,眉毛鬍子全都粘在了一起,他們身後還擡着兩個大銅箱子,“見過殿下。”幾個人跪下給大皇子請安。
“都起來吧,箱子裏裝着的是什麼東西,呈上來吧。”大皇子坐在了主位上,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好像只有在這個時候,大皇子才能找到一種自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