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反抗的,結果,我們全家,就逃出來我們爺倆,現在孩子也生病了,沒錢治,要是孩子沒了,我也不活了,我就去找他們拼命,給我一家老小報仇。”那孩子一邊哄着孩子一邊恨恨地說。
蘇秦往前走了一步,看了一眼男人懷中的孩子,大概有兩歲最有,兩頰通紅,呼吸急促,哭聲帶着嘶啞,蘇秦上前一步,“我是大夫,我先看看你的孩子,你把具體的情況,跟着兩位大哥說一下,好嗎?”蘇秦散發着自己的善意說道。
抱孩子的男人並沒有什麼動作,亂蓬蓬的頭髮下,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着蘇秦,小春這個時候已經從車上下來了,沒看見前面的事情,就看到這個男人放肆地看着自己的姑娘了。
“你這個人,怎麼如此放肆,哪有盯着姑娘看的。”小春別看年紀不大,但是從小在北地邊城混生活,性子自然是比一般的小姑娘潑辣的。
“我,我,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這位姑娘有些眼熟,一時間又不敢確定,姑娘,我想問問你,你以前,那個,一年多不到兩年之前,你是不是來過這邊?還救過一個難產的孕婦?”那男人小心地求證道。
“你是推車送你媳婦兒找大夫的那個人?”蘇秦試探地問。
“對,對,就是我,就是我,當時孩子他娘難產,差點一屍兩命,還是大夫您救了他們母子倆的命,沒想到,還能在這兒遇見您,孩子他娘一直都說,要給您立個長生牌位,只是,她沒有等到這一天。”那個男人明顯很激動,提到自己的媳婦兒,又陷入了悲傷的情緒當中。
蘇秦也沒想到,在這兒竟然又遇見了他們,只是之前是一家三口新生命降生,現在只剩下父子倆相依爲命了,真是感嘆世事無常。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蘇秦讓小春鋪開了一條毯子,就地給孩子診脈看病,孩子的父親就跟王蒙和李鏢頭說着土匪的情況,他就是這裏的人,自然對這裏的情況非常瞭解,加之與土匪有仇,自然瞭解的也就更多了。
蘇秦他們現在是避無可避,這麼一隊人呼呼啦啦的,很是招眼,可能現在已經被發現了都說不定,只是那些土匪,還沒有摸清楚情況,沒有立刻動手而已,只要弄清楚了情況,怕是有一場惡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