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有勇氣,帶着一家人一脖子吊死,我倒是佩服他,不過我覺得他沒有那個膽色,至於他的家裏人,哼,現在不知道怎麼樣的熱鬧了,可惜了。”王堇搖了搖頭,對趙謙說道。
“好嘞,頭兒,屬下明白,這個陳光直最近這黴頭可是觸大了,整個京城的人都拿他當笑話看呢,現在要是把他已經跟老夫人和離的事情散播出去的話,一定會是雪上加霜的,屬下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的。”對於陳光直這樣的人,趙謙也是打心眼裏瞧不起的。
很快,京城的人都聽說了,原來陳家這麼做的,是因爲西京的盧氏已經跟陳光直和離了,他們是在湊盧氏的嫁妝呢。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本來就已經跌入低谷的陳家更是被人把臉皮都踩在了腳底下了,原來這麼多年,陳光直一家之所以能夠過上如此優渥的生活,能夠拿出大量的銀錢和古董字畫進行打點,都是盧氏的嫁妝,怪不得一個落魄舉子出身的陳光直能夠如此平步青雲呢。
陳光直這樣的做法,讓人不齒的同時,那個同樣灰頭土臉的田氏更加的惹人注意,這麼多年,田氏一直以陳家的當家夫人自居,因爲田氏左右逢源,又願意拿出大量的銀錢出來給願意接近她的人以實惠,慢慢的也在京城貴婦的圈子裏有了自己的地位,可以說風光了十幾年了。
田氏索要盧氏嫁妝的行爲可以說是處處碰壁,陳光直也沒少喫苦頭,但是嫁妝也就只湊夠了一半,這已經把陳家的裏子面子全都給掏了個乾淨,更和況是剩下的一半更加珍貴的了。
這麼多年陳家人的生活一直都是過的很奢侈的,花費自然是不小的,更何況陳光直的上下打點所花費的不小,現在就是全掏了個乾淨,只是把銀錢和一部分的珠寶首飾什麼的補上了,其他的貴重物品全都沒有討要回來,要是預計價值的話,也需要十幾萬兩的銀子,別說那些珍寶都是有市物價千金難買的,就算是有人肯賣的話,陳光直也買不起。
在這個時候王堇讓趙謙放出了陳光直如何寵妾滅妻的行爲,讓陳光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動之中,他已經沒有臉面去上朝,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他不想再被人丟臭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