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滿頭大汗,還得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可以,當然可以,爺爺,我進去給你通報一聲。x”
“用不着”葉林說着,拉開車門就又跳了上去:“走”
車子剛剛開動,一個士兵彎腰就要撿槍。
“砰”
一槍打在他的腦袋上。
噗通一下就栽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嚇得臉色煞白。
誰也不敢亂動了。
只能眼睜睜的目送着吉普車進了鎮子,然後徑直朝着營部的位置開過去。
“壞了,班長,營長正在和日本人談判呢。”
“是啊,這要是團長撞見了,事情還不得敗露”
“敗露你以爲事情沒有敗露團長肯定就是聽到了風聲纔來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還去給營長報信嗎”
“報信你覺得你能跑得過汽車嗎再說了,那個小祖宗的槍你忘了”
大家看看地上那個兄弟的屍體,不寒而慄。
“特麼都愣着幹什麼快把我扶起來啊”班長痛的叫了起來。
幾個人這纔回過神來,連忙把小腿捱了一槍的班長攙扶了起來。
一營營部。
會客廳裏,營長錢伯鈞和副營長張富貴正在和河源縣鬼子憲兵隊隊長平田一郎的特使鄭謙一會面。
雙方剛談好了籌碼和條件,剛把手握在一起,正準備商定何時正式改旗易幟。
這時候就聽見砰的一聲槍響。
三個人的臉色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張富貴馬上就起身快步走到門外,大聲喝問:“怎麼回事誰開的槍”
外邊的警衛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副營長,好像是鎮子外邊的槍聲。”
張富貴喝了一聲:“還不快去看看”
警衛趕緊去了。
不多一會兒,警衛突然匆匆的跑了進來:“營長,團長來了”
幾個人都是一驚,張富貴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楚雲飛他怎麼來了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事”
錢伯鈞連忙追問警衛:“他帶了多少人”
警衛:“報告營長,只有張參謀和他同行,還有一個司機。”
錢伯鈞頓時鬆了一口氣:“沒事,他應該就是來這裏巡查的,肯定不知道我們的事,要不然就他不可能不帶兵的。”
“那我們怎麼辦”張富貴連忙問。
錢伯鈞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意:“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了,我們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張富貴:“你是說,把他殺了”
錢伯鈞扭頭看看鄭謙一:“鄭特使,還請你迴避一下,等我們把他誆進來然後拿下,也算是我們給皇軍的一個見面禮。”
錢伯鈞看看張富貴:“走,我出去迎接一下咱們的楚團長,你帶人埋伏在這裏,準備動手”
張富貴點點頭:“營長,你放心吧”
錢伯鈞整了一下衣服,這才連忙走了出去。
匆匆走出營部的大門,果然就看到楚雲飛的吉普車停在門外,而張參謀則是站在吉普車跟前。
“團座,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屬下這裏,也不事先打個電話通知屬下一聲,恕屬下迎接來遲”錢伯鈞熱情的說着,連忙就快步走到吉普車跟前拉開了車門。
車門打開,楚雲飛和往日一樣,穿着一身嶄新筆挺的軍裝下了車。
手上的白手套一塵不染。
“錢伯鈞,你這裏現在戒備挺嚴啊我進來居然都要盤查。”楚雲飛說。
錢伯鈞滿臉堆笑:“團座,你不知道,最近日本人的奸細特別多,我這也是沒辦法。”
說着一伸手:“團座,快裏邊請。”
楚雲飛哼了一聲,卻並不着急進去,而是回身對車裏說了一句:“下來吧”
錢伯鈞一愣,眼睛本能的朝着剛纔報信的警衛看了一眼。
那意思是說:你不是說只有三個人嗎怎麼還有人
警衛也是一臉的無辜,心說我剛纔特意朝車裏看了一眼,只有三個人啊
就見楚雲飛回到車門口,一伸手,竟然從車裏抱下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來。
周圍的人全都傻了,心說楚雲飛今天怎麼還帶了個孩子
要知道,誰都知道楚雲飛可是從未結婚,哪來的孩子啊
“團座,這位是”錢伯鈞連忙湊到跟前,滿臉堆笑的問了一句。
楚雲飛看了他一眼:“這是我的侄兒,想來軍營看看,怎麼不礙事吧”
錢伯鈞連忙滿臉堆笑:“不礙事,不礙事,團座,一營就是你的大本營,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帶誰來就帶誰來,屬下一定隨時恭候”
楚雲飛點點頭:“那走吧,我也好久沒有來過你的一營了,正好看看一營現在還姓不姓楚”
說着抱着葉林大步就朝裏邊走去。
張參謀緊緊跟上。
背後,錢伯鈞使個眼色,警衛們頓時會意。
幾個人剛一進去,後邊警衛就把大門關上。
司機剛要說話,兩杆槍已經頂到了他的頭上:“老實點,聰明的話就不要說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司機嘴動了動,還是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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