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不要以爲你能打,就可以隨便的污衊我們,你能打可是你也打不過天神教的看守,又有什麼用”年輕的伯爵明顯有些色厲內荏,說話的底氣並不硬氣,看來是喫過虧的。
“說你們是膽小鬼,好像冤枉了你們,這樣吧,如果我能給你們解除禁制,恢復實力,你們就敢與天神教做鬥爭嗎”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在人羣外響起,衆人紛紛回頭。
只見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斗篷之中的青年,走進工棚,身後還跟着三個同樣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帶着一絲神祕感。
工棚內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畢竟他們在討論的是造反這樣隱祕的事情,竟然有陌生人闖進來,自己都不知道。
“你是什麼人是天神教派來的”那個年輕的伯爵立刻站了起來,指着來人,大聲斥責。
“你有病吧是不是傻我要是天神教的人,早把你們全都拿下了,還跟你們廢什麼話。”來人不屑的說道。
“你敢罵我把他給我拿下”伯爵大人怎能忍受別人對他的智商的質疑,高聲的下令。
一旁有幾個他的手下,連忙衝向說話的那個年輕人,結果從年輕人身後閃出一人,三拳兩腿,就把五個衝上來的人打飛了出去,腿斷胳膊折,沒有一個完好的。
這一下子就把伯爵一夥人鎮住了,不敢再妄動了,他們在這裏可沒有任何武器,連挖礦的工具在離開礦區的時候都要上交,就是怕他們有所異動。
如果不是給這些人下了禁制和毒藥,就憑几千個守衛如何鎮壓數十萬礦工喫不飽飯也是天神教控制他們的一個手段。
“你到底是什麼人不要裝神弄鬼的,如果是朋友,還請表明你的身份。”那個白胖的老者連忙幫腔道。
那個年輕人放下了頭上的頭蓬,露出了一張英俊的面龐,黑色的頭髮,明亮的眼睛,尤其是那對眼睛還是藍色的,叫做布萊克的中年人看到這個年輕人就是一愣,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爺爺,我是布魯,瑞德的兒子,我來找你了,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那個藍眼睛的年輕人走到布萊克的面前,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布魯瑞德的兒子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布萊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臉都打紅了,讓布魯看着都覺得牙疼,還真是野蠻人啊。
“爺爺,不會錯的,雖然你沒有見過我,可是我知道你知道我的存在,你也在森林神殿的試煉之地待過,我沒追上你,當時覺得好可惜啊。”布魯想起當年在森林神殿的經歷,一陣唏噓。
說着,布魯拿出一把黑鐵匕首,這還是布萊克留給瑞德的,瑞德又留給了布魯,見到黑鐵匕首,老布萊克終於相信眼前這個帥小夥就是自己的孫子,一模一樣的黑頭髮,就是長得太帥不怎麼像自己。
“布魯,我的好孫子,藍眼睛,哈哈,你的名字是瑞德起的吧,果然是我們家的傳統啊你奶奶怎麼樣二十多年沒回去了,唉,都老了吧”布萊克用力的擁抱了一下布魯,拍了拍他的肩膀。
“爺爺,奶奶早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布魯把他的出生前後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布萊克,畢竟這裏不是嘮家常的地方。
“喂,你們有完沒完,咱們在這討論大事,不是聽你們講故事的。”那個年輕的伯爵不耐煩的吼叫道,可是當他看到花花瞅他的眼神,他就把嘴閉上了,剛纔出手的那個自然是花花了。
布萊克拍了拍布魯的肩膀,老頭子倒是比布魯想得開,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好孫子,我的事情說來話長,有時間再告訴你,你剛纔說你有辦法解除禁制和毒藥”
布魯也擦了擦淚水,“是的,爺爺,不管是禁制還是毒藥,我都有信心解除,我先給你看看。”說着,他抓過布萊克的手,給他把把脈,果然在他的經脈之中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制止了他的經脈運行,將速度降到了最低,所以纔會沒有力氣。
布萊克也是學了一些木系道法的,只是他的先天靈根不足,而且不是木行靈根,所以進步很小,效果非常不明顯。
所以他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天生神力,野蠻人的強健體魄,以及天生的指揮才能,他在這些礦工之中的人緣極好,很多人都願意跟着他幹。
雖然天神教的這種神聖之力,布魯並不熟悉,可是天地萬物歸根結底都是能量的具體體現,而修道的最高境界就是要掌握這個天地的規則,與天地相溝通,藉助天地之力來改變一切。
所以布魯仍然可以用道法來驅逐和吞噬這些神聖之力,然後用法術溫潤布萊克的經脈,又給他服下了藥性溫和的調理身體的丹藥,布萊克立刻就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氣血在恢復,甚至自己的身體機能都好像年輕了好多,臉色也更加紅潤了。
工棚裏的所有人,無論是布萊克一幫的,還是年輕伯爵一夥的,都感覺到了布萊克身上發生的驚人鉅變,太神奇了,他們嘗試了多少年,都沒有成功,卻被這個布萊克的孫子一下子給解決了。
布萊克感覺到了效果,連忙把自己身邊的幾個最可靠的手下喊過來,讓布魯給他們看看。
布魯給他們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們的問題比布萊克簡單多了,只是被人下了一種慢性毒藥,侵蝕了他們的力氣,使得他們無法用出全力,這個可以用丹藥來解決,而且是很普通的丹藥。
布魯雖然沒有現成的解毒丹藥,但是可以快速的煉製出來,這種丹藥對於布魯這種水平的煉丹師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野蠻人崛起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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