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姜懷思低頭,紅脣貼在了他的喉結上,靜靜等了兩三秒鐘,她張開了嘴,咬住它。
瞬間,沈遇安的整個身體都緊繃到了極點。
姜懷思的笑聲,如銀鈴般響起:“就是這件事,我現在終於做了。”
“……姜懷思!”
“吶,你自己默許的。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她說,“不知道我的老公,有沒有坐懷不亂呢?”
她調皮一笑,低頭看着他的皮帶。
“能不能中了我的美人計,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不算,有些東西……纔是最好最直接的證明。”
說着,姜懷思伸手,落在他的皮帶卡扣上。
沈遇安哪裏還經受的住她這樣的對待和勾引,身上的火,早就把身體都點燃了。
“啊……”姜懷思驚呼一聲。
她整個人被他抱起,託舉着雙腿,直接就放在了書桌上坐着。
她勾着他的脖子,身體往後仰着,頭髮垂落在身後,蕩起好看的弧度,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就近在眼前。
沈遇安雙手撐在她的身側,欺身湊近了她:“我要讓你知道,男人這兩個字,怎麼寫!”
今晚,他不好好的收拾她一番,他就不姓沈!
姜懷思坐着書桌上,特別的不適應。
第一是硌得慌,第二,她好像坐着了沈遇安剛剛看的那些文件上面……
“那個,”她扯着他的領帶,輕聲在他耳邊說道,“確定要在這裏嗎?”
“你還想挑地方?”
“這裏到處都硬邦邦的……”
沈遇安勾脣一笑:“等會兒,還有更硬邦邦的在等着你。”
“你……唔唔……”
姜懷思的話沒有來得及說出來,紅脣就被他以吻封住。
他揚手一掃,就將書桌上的東西統統都給掃落在了地上。
不過,書房裏鋪着厚厚的地毯,將這聲音都給弱化掉了……
滿室的好風光。
從書房到主臥,從沙發到牀上,最後在浴缸裏,姜懷思精疲力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睜眼都覺得費勁。
她泡在浴缸的熱水裏,身邊是男人結實的胸膛。
她靠了靠,嘟囔兩句:“……幾點了啊。”
沈遇安一邊替她細細的清洗着身體,一邊回答:“你睡你的。”
今晚被她勾起的火,沈遇安都讓她一力承擔,好好的泄了一回。
不然這女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話說回來,這會兒沈遇安哪裏還顧得上什麼生氣不生氣,看着她這模樣,心疼又愛憐,只想好好的把她抱在懷裏,躺在柔軟的大牀上,一直睡到天明。
姜懷思什麼都不用管,眼睛一閉,就真的這樣睡過去了。
等她再次醒來,恢復精神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
要不是肚子餓得咕咕叫,她還真的想再睡下去。
翻了個身,姜懷思的手卻摸到了……嗯?人?
她擡眼看去,沈遇安的睡顏映入她的眼簾裏。
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也還在睡覺?沒有起牀?沒有去公司?
姜懷思感到震驚,看來,昨天晚上,不僅僅是她,他也累着了啊……
這麼一想,心裏又甜滋滋的,有一種滿
“嗡——”
也不知道遺落在哪裏的手機,開始震動。
沈遇安還是在熟睡,一點反應都沒有。
姜懷思不敢去翻找手機,怕吵醒了他,讓手機震一會兒就會關了。
不過,找他的人,應該是吳博吧……
老闆突然失聯,沒有來公司,身爲助理的他多麼的慌啊。
想着想着,姜懷思就笑了起來。
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搭在了她的腰上,往自己身邊帶了帶:“睡飽了?嗯?對着我笑得這麼開心做什麼?”
因爲剛醒,沈遇安的聲音裏,還有着低啞的睡意,帶了一點點的磁性。
這個時候的兩個人,哪裏還存在着什麼彆扭啊爭吵什麼的,分明就是恩愛膩歪的小夫妻。
“啊?”姜懷思被他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就是什麼時候醒的。”
“什麼鬼……”
沈遇安嘴角一勾:“我都還沒緩過來,你就回血了?”
這話說的……姜懷思臉一熱。
“你手機剛剛響了。”她說,“你去看看。”
“不管它。”
“你不工作了嗎?”姜懷思問道,“明明昨天晚上,回到家之後都那麼晚了,還去書房裏處理工作。”
“這不是美人在懷,哪裏還管什麼工作不工作的?”
“少來!你自己偷懶,就把鍋給甩到我的身上,這個鍋我不背!”
沈遇安低聲的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髮:“還困嗎?能下牀嗎?”
“能……能啊!我當然能了!看不起誰呢!”姜懷思回答,“倒是你,你應該還需要再休息吧!這種事情,不是男人更加的……累嗎?”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累不累,你要不要再試試?”
姜懷思搖搖頭:“不了不了,保存體力。”
再來的話,她還真的受不了。
沈遇安把她給摟進懷裏,下巴抵着她的發心:“再陪我睡一會兒,思思。”
他用這樣的聲線跟她說話,任憑是誰都抵擋不了,還這麼溫柔的叫她。
姜懷思正要點頭,手機又開始嗡嗡的震動起來了。
沈遇安皺了皺眉:“這個吳博……真是煩人!”
她笑了:“又不是週末,工作日哎沈老闆,你就在家睡懶覺,你好意思嗎?”
“不是你造成的嗎?”
“我……”姜懷思語塞了。
本來是想打趣他的,結果還反過來被他一句話給噎住了。
沈遇安翻找一陣,從牀尾拿到手機,接通了電話,語氣很是不悅:“喂?”
“老……老闆。”吳博的聲音響起,“高層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您……您在哪啊?”
“下午再開。”
吳博小心翼翼的說道:“可是……”
“沒有可是。”
話音一落,他就把電話一掛,手機一扔,抱着姜懷思,又閉上了眼睛。
這個樣子……倒還真是像一個昏君。
“吳博肯定鬱悶死了。”姜懷思說,“你自從和我結婚之後,就一直對工作這麼的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