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開心!
“居然沒有人!”進了別墅的景安暖努了努嘴,“都跑出去玩了!”
“可能吧!喝酒嗎?解乏!”他大步走向酒櫃,“你哥哥的好酒啊!我們嚐嚐!”
“你自己嚐嚐吧!我要上樓睡覺了!”她腳步不停的直接走向樓上。
“這就走了?你在飛機上面可一直睡覺呢!”他不慌不忙的倒了兩杯酒,上樓去。
讓景安陽帶着兩小孩刻意離開的,居然就這樣放她去睡覺,那是不可能滴。
景安暖洗了澡,圍着浴巾從浴室裏面出來,目光看着坐在牀上的薄言,雙眼危險的眯起,“你在我房間裏面做什麼?”
“當然是來陪你!喝嗎?”他將酒杯往她的面前一遞。
她髮絲滴着水,甚至還有幾滴晶瑩的水珠順着她的臉頰漸漸的朝着下面滑落,浴巾圍在胸口,胸前的姣好若隱若現,性感的鎖骨更是展露無遺。
他不由的呼吸一滯,全身都緊繃着,眼神貪戀的跟着她遊走。
“不喝,出去!”她走到梳妝檯前吹頭髮。
太危險了,家裏沒有其他的人,要是薄言對她用強的,她根本就打不過啊!
“你需要幫忙嗎?”他放下酒杯起身,“我吹頭髮很有一手的!”
“你少來,出去!”她厲喝,“趕快走!”
“暖暖,你不要這麼嚴厲,男人都是叛逆的動物,你越是這樣反抗,就越能吸引我體內的獸血!”他可能要控制不住了!
“你一個下半身支配全身的單細胞動物,離我遠點,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你以後和我哥就當不成兄弟了!他會把你開除的!”她拿着吹風機,不停的吹着頭髮,還有一邊應對他。
“我和你哥早就當不成兄弟了,我現在是他妹夫!他是我哥!”薄言站在她的身邊,鼻息間都是她軟軟的清香,好甜美。
“我不要姐弟戀,不好意思,薄言,你out了!”她繼續吹着頭髮,儘量忽視他的炙熱的目光,還有自己漸漸泛紅的臉頰。
被他剛剛那樣看着,居然小臉微紅,心裏發怵,毛毛的,像是火急火燎一般。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比你哥大,我之前是騙你,而且你也騙了我,我們扯平了!”他單手撐在梳妝檯上,俯身朝着她靠近一些。
她乘機將吹風機對準他,“呼呼呼”的吹着他的頭髮,“騙子,你該休息了,睡覺去!”
“我房間裏面的浴室壞了,借用一下!”他挑了下眉,轉身就衝進了她的浴室。
景安暖瞥了眼浴室,居然敢在她的浴室裏面洗澡!
意圖不軌的太明顯了!
以爲她是白癡嗎?
可是頭髮還沒有吹乾呢!
反正他洗澡也不會那麼快出來,頭髮吹完之後,她就去蜜月的房間裏面睡。
他想要待在這裏,就待在這裏好了,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可她還沒有放下吹風機,薄言就出來了!
她手裏的吹風機一關,目光近乎呆滯的看着他,“你確定是洗澡,而不是淋了一下水?”
“都一樣,反正一會兒還要洗的。”他圍着的浴巾似乎有她的氣息,淡淡的。
“那你回你的房間裏面洗
薄言就朝着她走去,她忽然感覺有點不舒服,猛地起身,往門口走去。
“你如果喜歡待在這裏,那你就待在這裏吧!我先走了!”她轉身欲逃。
剛到門口,她手腕被抓住,她後背抵在門板上,沐浴露淡淡的清香氣息朝着她靠近,男性的荷爾蒙噴發,她不由的腦袋微偏,逃離他灼熱的視線。
“暖暖,我今天的告白,你還沒有回答我?”他目光隨着她的視線移動,“你的意思呢?”
“我吧,爸媽不準早戀,我現在還小。”她抿着脣,“所以,你能先出去了嗎?”
“你這個藉口太拙劣了,意思就是你喜歡我,只是因爲爸媽不同意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陽陽都能自己養一個童養媳,爲什麼她連找一個男朋友都不行?
“我沒有喜歡你!”她要說幾次他才能聽懂。
“可是……你心跳好快!”
“薄言,你拿開你的手!”他居然敢……
她氣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薄言!”
“柔柔軟軟的,暖暖……”
“你丫的混蛋!”她擡腳,對着他的胯下,猛踢!
“啊……”他立刻緊閉着雙腿,“暖暖,你的後半身幸福不要了嗎?”
“我的後半身幸福和你沒有關係!”她淡然的走過門,打開,“出去!”
“晚安!”他現在很痛,走了一步,就痛的不行了,俊臉整個皺在了一起。
已經走到牀邊的景安暖回頭看着他,一臉痛苦的傴僂着,難道真的很難受?
“薄言!”她小心的跑過去,“你沒事吧!”
“我痛……”他身體朝着她一跌,“你下腳太狠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她手足無措的看着他,身體託着他的重量,“你能走嗎?”
“大概,暫時,不太能!”他俊臉緊皺着,“我長這麼大,這地方還沒有享受過,就捱打了!”
“誰讓你剛剛想要輕薄我的!”她雖然生氣,可他難受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浴巾裏面沒有穿。”他哭喪着臉,“所以……你那一踢……”
“你……”他什麼都沒有穿,還好意思說!
景安暖站在原地陪了他好一會兒,可是他好像還是很難受,一步都艱難。
最後只能將他拖到大牀上去躺着,嚴嚴實實的給他蓋着被子,“你睡吧!”
“你不能走,我好難受,萬一不行了,你要負責的,而且……”他小心的拽住她的手腕,“暖暖,萬一我半夜想喝點水什麼的,你要幫我啊!”
“你怎麼一晚上那麼多事!”她鬆開他的禁錮,“我在沙發上陪着你,可以嗎?有事情你叫我!”
“不能在牀上陪着嗎?”他比較想和她同牀共枕。
“你想的美!”她轉身走到衣櫃,拿出了睡裙,然後關了燈。
房間裏面一片漆黑,她走到了沙發旁,換了睡裙。
看不見,只能聽見換衣服的聲音,他心裏更加的沸騰了!
可是在沸騰也沒有用,他現在下半身痛得厲害,壓根就沒有辦法!
翌日,大牀上睡得香甜的小人兒懶洋洋的撐了一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