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沒有,你要睡到對面睡去,我不喜歡我上鋪住着人。.biquge”潘桃花再次敲響了牀板。
金瑤收拾着東西,聲音淺淺:“你要不喜歡上面住人,我可以跟你換一下,你睡下鋪,你睡上鋪。”
她也不喜歡睡上鋪。
“你想的真美。”潘桃花撇撇嘴,坐起來開始收拾自己:“你要住上面也不要緊,晚上睡覺必須安靜,不能動來動去。”
“桃花,你不是要去看電影嗎?時間差不多了呢。”朱珠問了一句。
“唉呀,真是。差點忘記了。”潘桃花加快打扮的速度,沒一會便扭着屁股,拿上一個單肩包出門了。
“不要理她,仗着家裏在京都有點權勢,對着我們幾個耀武揚威。”朱珠對着金瑤一笑:“你喫過了沒有,學校食堂差不多要關門了。”
“你不說還真不餓,你喫過了嗎?要不一起?”
“你去吧,明天第一次月考,有些緊張,我再背會單詞。”朱珠指了指手中的英語書。
“好。”
金瑤去了食堂,打了五毛錢的飯菜。
有幾個學生對着她的穿着指指點點,她低頭一看,無語至極。
是了,她還穿着不知哪個男人的白色體恤在身上,這個樣子出門,怪不得人家要指指點點了。
草草的吃了幾口飯,打算回宿舍洗個澡再好好睡一覺。
“新來的。”潘桃花在學校的一個角落碰到她:“真看不出來,這麼開放,嘖嘖。”
看着她的眼光不知道有多曖昧。
她跟男朋友出去,頂多牽牽小手,親親嘴,哪像人家,都開始玩換衣遊戲了。
金瑤看着對方笑笑:“你們今晚也可以試試,不過你個子不高,想來你也穿不出我這種效果。”
潘桃花生氣的看着她,好,很好,這個新來的,敢嘲笑她矮,手指一指:“不要臉。”
“不要臉的說誰。”
“說你。”
“噢,原來不要臉的在說我。”金瑤回答的一本正經。
潘桃花氣的跺腳,被這個新來的設計了,轉身對着身旁的男人撒嬌:“寶寶,有女人欺負你女朋友,你說要怎麼辦?”
“寶寶兒,電影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快過去吧。”
“好吧,我纔不跟鄉下人一般見識,我們走。”
金瑤望天。
……
“向南,我很好奇,你在火車上到底雄起了沒有。”陸庭一臉八卦,滿眼的曖昧。
“難不成我錯過了什麼?”戰龍躍勾脣:“向南有豔遇?”
“一個女孩被人下藥了,然後向南一盆水潑向了人家。”
戰龍躍無語的看着席向南,點頭:“這的確是他做的出來的事情。”
要不然,不近女色從何而來,完全是有根據的。
席向南雙臉生冷沒有表情,正在擦試手槍,聽見二人的話擡起頭:“這麼說來,那個女人是你們送上來的。”
“怎麼可能?”陸庭最先否認。
開玩笑,他怎麼可能會跟席向南開這種玩笑。
見席向南視線看向自己,戰龍躍忙跳開:“也不是我。”
“向南,肯定是他,他上次說給你送個女人,想看看你會不會有感覺,肯定是他。”陸庭第一時間把戰龍躍給出賣了。
戰龍躍有種滿身是嘴也說不清的境地:“陸庭,你個王八蛋,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不要在隊長面前污衊我。”
“就是你,肯定是你。”陸庭站起來往外溜:“你的藥性下的還不夠,應該再猛烈一點,下一次,老大說不定就繳械投降了。”
“陸庭,我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出那種事情。我讓你胡說八道,老子非撕了你這個鬼兒子的嘴。”戰龍躍一張臉生得妖魅,生起氣來黑着臉就要與陸庭決鬥。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
門口,陸庭輕聲道:“我靠,老大有些不對勁呀,也沒說要削我們。”
“誰送的,查出來了沒有?”戰龍躍也覺得不對:“那個女人沒有被他扔了?”
陸庭湊近悄悄與戰龍躍說了幾名。
戰龍躍臉上爬滿慈父般的微笑:“這麼說來,老大把人家全身都看光了,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
“可惜呀,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什麼人?老大看光了人家,總得負責不是?”
戰龍躍瞬間離他三步遠:“你要找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陸庭嘴角一抽,心裏同樣打消了這個念頭。
讓老大對一個女人負責,還是算了吧,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
金瑤考完最後一科,從容的從教室裏出來。
梁教授叫住她:“金瑤,我剛剛看了一眼你的試卷,考的不錯,說明你在家也是用心學習了,家裏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麼?什麼時間可以回學校上課。”
梁教授是個五十多歲的女老師,燙着一頭短髮,容光煥發。
金瑤有些不好意思:“教授,家裏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可能還要一陣。”
“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苗子。”教授拍拍她的肩膀:“不要着急回去,等我公佈分數。”
“好。”金瑤只想着能考個及格就行。
回到宿舍,陸菲也在,看見金瑤,陸菲高興的湊過來:“金瑤,你可真是神龍不見首尾的。”
金瑤不好意思:“家裏事情多,沒有辦法。”
“去逛街怎麼樣?我跟你說,學校附近有幾條小喫街。”
“好。”
小喫街很熱鬧,人來人往的,各種香氣交合在一起,翻騰着人的味蕾。
“來份炸串。”
“來份毛雞蛋。”金瑤開口。
陸菲奇怪的看着金瑤,再看看小販鍋裏一串串已經成形的小雞仔:“瑤瑤,你確定要喫這個?”
確切的說,是前世的她愛喫,現在看見自然而然就想點一份,見陸菲眼神有疑,多問了一句:“怎麼了?”
陸菲卻是笑笑:“人各有好,沒什麼,你喫吧。”
想起什麼,陸菲追上來:“金瑤,我還有事要回家一趟,你一會自己回學校吧。”
“嗯,好。”
金瑤一個人從小喫街出來,在一個新樓盤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