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勇和車恆回到宿舍的時候,立即被其它人圍住了,他們圍着袁大勇他們,語氣帶着鄙夷:“真沒看出來呀,還是兩個軟骨頭,跟在女人身後的滋味怎麼樣,一定很不錯吧。”
“魯二,我們跟着女人怎麼了?”車恆和袁大勇被圍着,聽着隊友們的話,很是氣憤:“那是少夫人,是除少爺之外的主子,我們跟着她有什麼不對。”
“幫着外人來對付隊長,這就是你們的本事。”
“怎麼着,隊長輸了,顯出你自己來了是不是?”
“虧隊長平時待你這麼好,你就是這樣對隊長,就是一個白眼狼。 ”
隊友們全都鄙夷的看着袁大勇:“隊長輸了,你贏了,你很有臉是不是?你那麼厲害,來,跟我們過上幾招,看看是不真真那麼厲害了。”
在他們看來,隊長輸了,袁大勇就不應該衝上臺表現自己。你要想表現自己,行呀,等下一場,爲什麼要挑在隊長下臺之後。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根本沒有把隊長放在眼裏,這樣吃裏扒外的東西,當然應該教訓。
“你們要幹什麼?”車恆雖然沒有上臺,但他全程都和金瑤在一起,對於隊友們的做法,他十分不理解:“我們隊長讓人算計了,所以纔會體力不支輸給對方,大勇上臺只是想證實一下隊長是不是讓人算計了,並不是想讓隊長難堪。”
“說得好聽,誰不知道你們急於在那個女人哪前露臉,想表現自己。”魯二挽起袖子:“兄弟們,今晚我們一定要搬出隊訓,教訓教訓這兩個吃裏扒外,朝三幕四的傢伙。”
人在隊裏,卻想着討好別的人,不是吃裏扒外是什麼。
拳頭如雨般落下,袁大勇與車恆背對着背,各自抱着頭,誰也沒有還手。
“你們不是很厲害,還手呀,讓我們看看你們的能力,看看身手是不是大進。”
“還手呀,你們不是很牛,隊長都不是你們的對手是不是?”
“你們在幹什麼?”聞小云聽着動靜跑過來,看到一隊的隊友在圍攻袁大勇和車恆,急的大叫:“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隊員間在切磋,不關你什麼事,走開。”說着關上了宿舍大門,不讓聞小云看見裏面的情況。
聞小云當然明白裏面是什麼情況,怕是袁大勇讓席隊長掉了臉,隊友們正在替隊長出氣呢。
想到什麼,拖着笨重的身體撒腿就跑。
眼下這種情況,怕是隻能搬出少夫人來了。
氣喘吁吁的跑到樓下,樓下除了有幾個安保人員在值夜,並不其它人。
“幹什麼?”一個安保攔住聞小云:“現在是休息時間,請你回去。”
“大哥,我是女子隊的,我有事找少夫人,你們讓我進去吧。” 聞小云一着急在樓下喊起來:“少夫人,大勇他們出事了,你去救救他們吧。”
樓上,席向南剛回來,看着金瑤的腳扭了,剛幫金瑤上完藥,語氣裏帶着責怪:“媳婦,你說你好好的演這一齣戲,是爲了自己遭罪的嗎? 我就不信你走個路還能摔跤。”
“你崴你有理。”席向南撇了她一眼:“今晚玩的可開心。”
“不開心。”金瑤嘆了口氣:“不好玩。”
“怎麼,想打架了?”光看不能動手,這滋味應該不好受。
金瑤眼光亮了亮:“可以嗎?我能不能上臺練煉。”
樓下響起聞小云的聲音,聲音着急。
席向南走到窗前看了一眼:“你不是想練練,走吧。”
這幫小兔崽子,不給點顏色給他們看看,他們都該上天了。
金瑤立即站起來,腳也不疼了,精神大好。
席向南看了金瑤的腳一眼:“腳不疼?”
一說打架就來勁,在這裏到底有多無聊。
“馬醫生的藥實在是太好用了,藥了病除。這點扭傷根本不算事,走吧。”本來想學人家嬌小姐扮扮柔弱,然後扮了一天才發現,這活的確不適合自己。
兩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聞小云有些懵,少爺回來了?
“什麼事?”席向南聲音生冷的問着。
“是這樣的,晚上少夫人和袁大勇他們一起出去了,少夫人還讓大勇贏了比賽,現在隊友們都說大勇是成心讓席風隊長難堪,都打起來了。”聞小云儘量讓自己口齒清楚。
“走吧,過去看看。”席向南點點頭。
“是。”聞小云沒有想到少爺也會一起去,看了一眼少夫人,咦,少夫人的腳好像不拐了。
“少夫人,你的腳?”剛剛進屋裏不是還拐的厲害。
“馬醫生的藥太管用了, 藥到病除,我的腳已經沒事了。”金瑤笑着道。
聞小云點點頭,馬醫生雖然性格有些怪,但醫術的確沒得說。
一隊宿舍,袁大勇和車恆被打的渾身是傷,席雨站在那裏,一雙眼裏面蓄着怒氣:“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隊長,他們二人吃裏扒外,在外人的挑唆下讓你難堪,我們正在教訓他們,教他們做人。”一衆隊員站在席風的跟前,臉上是一種莫名的倔強,沒有人覺得自己做錯了。
“還真是有出息。”席向南冷冷的聲音自外頭進來:“怎麼,難不成你們贏不起也輸不起?”
“少爺。”席風站直身體:“是我管理隊員不力,請……”
“你身爲隊長,不及時說明情況,還讓他們的負面情緒增長,的確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少爺。”隊員們一聽席向南的話,以爲席向南要處罰席風,個個臉上出現不忿:“少爺,這不關隊長的事 ,是我們自己看不過去。”
“少爺,比武一直以來都是男人的事。”席風腰一直:“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我想提一個意見,我希望少夫人以後不要和這裏的隊員一同出去,她是少夫人,她如有令,隊員們不敢不聽,可少夫人是個女子,又不清楚這裏的情況,難免會被人利用或者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