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的聲音漸漸下去不少,不一會,三碗熱騰騰的牛肉麪就上桌了,老闆娘滿面笑容的上前:“這裏有辣椒還有醋,可以自己加。”
老闆娘再次出來,金瑤打量了對方一眼,老闆娘長相一般 ,體重有些微微的發福,笑容間臉上起了不少褶子。
金瑤吹了吹面開口:“老闆娘,來幾顆大蒜吧。”
“行。”老闆娘對着裏頭喊了一句:“石頭,給客人拿幾顆大蒜。”
不一會,一位長相有些恐怖的中年男人從後廚出來,男人默默的把大蒜放在桌上就又進去了,深怕嚇到客人。
關菲菲擡頭看了一眼,眼裏有些驚訝。
戰龍躍吃了幾口面聊開了:“大嬸,大叔年輕時受過傷這是?”
“可不是,年輕時經歷了一場爆炸,差點把自己炸沒了。你看他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看着實在糟心。”
“你們在這裏開了多久的麪館了。”戰龍躍點點頭,又問。
“大概有十多年了吧,起初生意還行,最近外面的小店越來越多,我們店的生意快要開不下去,我們正打算關門了。”老闆娘嘆口氣,發現什麼:“三位是新過來的吧,之前沒有看過你們。”
“對,新搬過來的。”關菲菲點頭:“你們家牛肉麪很好喫呀,味道純正。”
“那是當然,我們可是老字號,以前住這一帶的,誰沒喫過我們家牛肉麪,只不過最近生意慘淡。”說到最後,老闆娘聲音裏帶着某種淒涼。
“你們爲什麼不去人多的地方找個店面,然後再開一間呢。”金瑤問了一句。
“姑娘,你說得容易。”生意不好,老闆娘也閒得不行,她乾脆坐下來和
金瑤三人聊天:“人多的地方,那租金我們也問過了,老貴了,我們就算拿出一輩子的積蓄也開不起一家店,就算能開起來,還不知道能不能掙錢,所以何必去折騰,又不是還年輕。”
說到這裏,她語氣有些幽怨:“要不是他身體變成了這樣,我們的日子也不能這樣。”
“大叔年輕時的工作一定很體面吧,這是工傷?”金瑤吸溜了一口牛肉麪,味道的確不錯。
“可不是。”老闆娘還想說什麼,到底沒說:“你們慢慢喫。”
說着進了後廚。
戰龍躍與金瑤對視一眼,誰也沒說話。
回到老宅,戰龍躍問着瑤瑤:“瑤瑤,你有沒有覺得那大叔的傷有些詭異。”
“不是詭異,應該就是當年的倖存者 。”金瑤很是肯定:“說明我們的猜測是對的,當年並沒有死那麼多人,很有可能絕大部分已經活了下來,只不過因爲爆炸的關係,有着不同程度的受傷,以及不同程度的隱世了。”
戰龍躍一聽來了勁:“瑤瑤,照你這麼說,活着的人會有不少。”
“我的猜測是這樣,但要找出他們肯定有些難度,再一個我們現在去找他們,說不定會讓他們身入危險當中。”她剛剛本來想與老闆娘說說開新店的想法,想了想因此帶給他們的危險就放棄了。
“洗洗睡吧。”金瑤打了個哈欠。
第二天一早,在某個車站長劍已經等在了那裏,看到金瑤過來,長劍塞了一張紙條到她手裏,然後坐上一輛公交車走了。
紙條的內容很短,只有一句話:“ 現在可以確定香王村的山上有暗室。”
暗室?
也就是說,爸媽很有可能被藏在裏頭。
……
“傅少,你要把我送你去哪裏。”楚含韻看着眼前的幾個大漢,神情害怕:“傅少,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你,我看不得你爲情所苦,愛而不得,傅少,我這是在幫你,幫你得到金瑤,成爲她的男人。”
“幫我?”傅明寒眼裏蓄滿寒意:“我需要你幫?”
“傅少,你知道嗎?其實我死過一次,我知道很多事情,更知道傅少你與金瑤是沒有結局的,所以我就想幫你一把。”楚含韻不知道傅明寒要對她幹什麼,所以心中害怕。
“死過一次?”傅明寒冷笑:“那就再死一次。”
“不,不。”楚含韻聽到他沒有感情的聲音,直接癱軟在地:“傅少,你不能動我,我背後有人。”
“你已經是一顆棄子,他們不會再管你。”傅明寒上前一步,挑起楚含韻的下巴:“楚含韻,我本來不想對你怎麼樣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金瑤下手,我就容不得你了。”
“傅少。”楚含韻聲經在發抖,重活一世又怎麼樣,有些人想要她死還不是跟捏死螞蟻一般:“我告訴你一個祕密。”
“什麼祕密?”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這個祕密。你如果知道了這個祕密,你將有可能得到金瑤的心。”楚含韻不甘心,傅明寒是她現在唯一可以抓的稻草。
“那就不必說了。”傅明寒鬆開對方:“這個女人我自己會征服,就不勞你操心了。”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邊上的人把她帶下去。
帶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再也沒有機會回到這裏。
“傅少。”楚含韻被人拖在地上,大叫着:“傅少,如果我沒有猜錯,金瑤她和我一樣……”
只可惜,傅明寒根本不想聽她說的是什麼,鬆了鬆脖子間的領帶,眼裏冷意一片,楚含韻對瑤瑤動手,就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
“瑤瑤。”袁紹文看到瑤瑤來了,很是意外:“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村裏的情況,水還是紅色的嗎?”
“倒是恢復正常了。”袁紹文臉上閃過疑惑:“說來也怪,勘測隊和你離開後,不久就恢復正常了,我在香王村長大,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你說怪不怪。”
“我也覺得奇怪,所以再來看看。”
袁老五遠遠的看見金瑤一行人過來,老遠就邊朝這邊跑來一邊喊開了:“金瑤,你還是不要來我們村了,你一來我們村就怪事連連,求你了,不要來了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