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們,你們快來爲我做主啊。姜師姐來我房間打傷我的義子離兒,又想扒我師兄的衣服。這等不知廉恥的行爲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啊。”
蘇瑤滿臉委屈地看着風雪梅,她知道風雪梅肯定會幫她的。
“蘇瑤師妹,不要着急。我們一定爲你做主。”
風雪梅果然是站在沭陽這一邊的。
她輕聲地安慰着蘇瑤,然後厲聲地開口質問姜瑩瑩,道:“姜師妹,你爲何會在蘇師妹的房間?剛纔蘇師妹所說是否屬實?”
“哼!她是在血口噴人!她自己纔是不知廉恥的女人,我剛纔親眼看見她把醉酒的東方翊師弟背進了自己的房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她想要做什麼,想必師姐們不用想也知道吧。”
“哼,我見阿翊喝醉了。就近把他放在我房間裏休息,然後又叫了我的義子離兒來照顧他。請問我這樣做有何不知廉恥的?”
蘇瑤面色坦蕩地看着各位師姐,語氣也非常地鏗鏘有力,完全不像是在說謊。
“哼,一個比你大那麼多男子竟然會是你的義子,這話說出去有人信嗎?各位師姐,你們相信嗎?反正我是不相信的。我看這所謂的義子就是你的情夫,爲了讓他留在清靈山,所以才找了這麼一個藉口吧。”
“喂!姜瑩瑩!這麼不要臉的想法只有你纔想得出來吧?我們之間坦蕩蕩的母子關係,竟然會被你說成是情人關係。你的思想還真是骯髒啊!思想如此骯髒的人,到底是如何經過三毒鏡考覈的?”
蘇瑤厲聲說道,被她的話氣得幾乎要失去理智了。
她真的想不到一個女人竟然可以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簡直是侮辱了她的耳朵!
“姜師妹,你的話的確是太過分了。蘇師妹是東方師弟的未婚妻,即便是她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也很正常吧?而且又有另一位弟子在場。他們怎麼會做出什麼羞恥之事來?”
風雪梅會死相信蘇瑤的。因爲她早就在師傅那裏聽到很多對蘇瑤的讚美之詞。而且蘇瑤給人的感覺也是個很溫柔體貼的姑娘,所以她很喜歡蘇瑤。
而對於姜瑩瑩,她卻是從以前就很不喜歡的。她小心眼,又多疑,而且還只對男弟子特別熱情。總是熱情地幫男弟子做這做那的,但是隻要沒有男弟子在場,她就變得冷漠和高高在上。
“師姐,你太天真了。你難道不知道世間有種遊戲叫雙龍戲珠嗎?”
“師妹,我的確不知道。不如我們去找掌門師伯和各位師叔們一起評評理?”風雪梅說着就要去叫嚴掌門。
杜玉蓮卻是攔住了她。“師姐,此事萬萬不可。這怎麼說也關乎着蘇瑤師妹的名節。而且如果真如姜師妹所說那般,那蘇瑤師妹只怕是滿臉再繼續呆在清靈山了。”
“但是,如果不是她所說的那樣,那不是冤枉蘇瑤師妹了嗎?杜師妹,你不會是知道這雙龍戲珠是何遊戲吧?”
杜玉蓮羞澀地點了點頭。但是卻怎麼也不肯說出這到底什麼?
“姜瑩瑩!你不要太過分了!原本是想等稟告了師傅再揭穿你的身份的。現在我不得不揭穿你了。你就是陰山派的奸細,回來參加傳道大會,就是爲了幫陰
蘇瑤厲聲地指着她,字字珠璣,擲地有聲。震得姜瑩瑩一下子就白了臉色。
“你……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你爲了污衊我不知廉恥,竟然連我和義子之間的感情都拿來說事,這纔是名副其實的胡說!你現在就跟我去找師傅吧。孰是孰非,我們請師傅和各位師叔們評理吧!”
蘇瑤說着就要去抓她的手腕。
姜瑩瑩卻是立刻就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劍。然後就刺向了蘇瑤。
蘇瑤快速地躲過,之後就一個轉身抓住她握劍的手,然後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把她摔到地上。
姜瑩瑩隨後立刻起身,繼續揮劍砍向了蘇瑤。
因爲房間空間有限,而且她的身後還有東方翊和離兒兩個人。蘇瑤必須顧忌到他們,所以,根本就無法全力阻擋她的攻擊。於是便被她的利劍刺傷了手臂。
“姜師妹!你住手!”風雪梅一見蘇瑤受傷,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出手製止。
“你最好少管閒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姜瑩瑩立刻也揮劍砍向了風雪梅。
“姜師妹,大家都是同門。你怎麼能這樣欺負蘇師妹呢?她已經受傷了,難道你真的想要殺了她嗎?”
“哼,我想做什麼都與你無關。你趁早回你的幽蘭峯去。等我跟她把帳算完,再去找你算賬。”姜瑩瑩說完再次把劍指向了蘇瑤。
“瑤兒~”東方翊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蘇瑤的手臂受傷了。於是掙扎着就要起來。
可是自己的腦袋實在是太沉了,根本就沒辦法起來。他的頭掙扎了一下,就又倒了下去。
“阿翊……”蘇瑤擔心的看着他。
姜瑩瑩卻趁着這個時候再次刺了她一劍。
這一劍刺向了蘇瑤的肚子,鮮血立刻就如泉涌一般地冒出來。
而蘇瑤也立刻握住了她的劍,然後立刻在自己的手中變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割斷了她的脖子。
姜瑩瑩立刻就兩眼一翻,倒地而亡。
鮮血也噴涌了一地,看起來是那麼觸目驚心。
蘇瑤也昏迷了過去。
見到這樣的畫面,風雪梅等人也呆住了。
這下慘了。慘案就這樣在她們三個人的面前發生,她們卻什麼都沒有做。
第二日,這件事情就立刻轟動了整座清靈山。
嚴掌門和各個山峯的道長們聯合詢問了風雪梅他們三個人之後,又去找了離兒和東方翊談話。
想要調查事實的真相。
姜瑩瑩已經死了,而蘇瑤卻依然陷入昏迷之中。
“師弟們,你們對這件是怎麼看?”嚴掌門坐在清霜峯的議事廳裏,目光淡淡地掃過衆人的人。
清火,清明,清高,清光,清水五人依次坐在他的下方。每個人的臉色都非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