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交?”

    李玉嬌聽謝鶴江這麼說,來了興致,甚至直起了身子。

    忙問謝鶴江:“到底是怎麼回事,謝大哥你給我說說?”

    謝鶴江聞言,徹底停了手,斂着眉說:“你到底是要推拿還是要聽故事?”

    李玉嬌看他忽然變的有些嚴肅的樣子,低聲問道:“你不喜歡我問你的過去啊。”

    “瞎說什麼,”謝鶴江沉聲道,“我是不想看你扭來扭去動個不停。”

    扭來扭去?

    李玉嬌想了想,眼神忽然就飄忽到謝鶴江的兩月退間去了,有些好笑的說:“我扭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謝鶴江沒搭理她,直接一把握住她的腰,就將她給按了下去。

    李玉嬌的腰被他的大手擦刮的有些癢癢的,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這樣太輕了,我覺得好癢,再稍微用一點力氣吧。”

    謝鶴江無奈,重了怕她疼,沒想到輕了她還不領情,手上卻也依言加重了力道。

    一邊揉捏一邊說:“五年前我曾在漠西救過他,後來我進京,他也曾救過我一命。”

    “原來如此,你認識他的時間居然比認識我的時間還要長呢。”

    謝鶴江點頭:“是啊,不過我只給你一個人推拿過。”

    說罷兩扇大掌沿着要先一路往下,停在了那兩瓣挺翹的臀上,聲音有些暗啞的問:“這裏也要推拿嗎?”

    自謝鶴江那雙似乎是帶了火的雙手按上去的那一刻,李玉嬌的呼吸便是緊了起來。

    她的喉頭不自覺的上下滑動着,發出了咕嘟的一聲。

    有些猶豫,但末了還是低聲道:“要……吧……”

    謝鶴江立刻回到:“那我去把窗戶關好。”

    他……要去把窗戶關好,不知怎的,李玉嬌只覺得下月復一熱,張嘴就道:“還有門,謝大哥你也檢查一下。”

    謝鶴江沒有說話,但是李玉嬌聽的出來,他關好了窗戶後,立刻就去檢查了門。

    不消片刻,謝鶴江便就大步流星的回到了牀邊。

    李玉嬌眼睜睜的看着他將自己身上的鎧甲一件件脫掉,那手指解衣的動作,一氣呵成,竟像是染上了魅惑,看的她目不轉睛,一動不動。

    直到謝鶴江把自己脫的只着一件單薄夏衣,脫了鞋子,上了牀。

    李玉嬌盯着他道:“謝大哥,我覺得有點熱,要不然你把上衣全月兌了吧?”

    “你來罷。”此刻謝鶴江的聲音已經嘶啞得不像話了。

    李玉嬌嚥了一口唾沫,點了點頭,然後便伸手去解謝鶴江身上那件單薄的夏衣。

    寬肩,窄腰,肌理分明的小腹,李玉嬌的指尖忍不住在謝鶴江身上來回遊移,喘氣說:“摸起來滑溜溜緊繃繃的。”

    謝鶴江輕笑:“你還要不要推拿了?”

    “你還想推麼?”

    又是一聲輕笑逸出,謝鶴江雙手握住李玉嬌的纖細月要身,將她身體位置擺正。

    隨即把手探進了她的上衣下襬,找到了裙帶,沉聲問:“月兌了好嗎?月兌了推拿會更舒服。”

    “嗯……啊……”

    李玉嬌倒吸一口涼氣,只覺臀.部一涼,隨即便被一雙火.熱又粗糙的大掌覆蓋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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