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錢已經察覺到李玉嬌想要躲避他的意圖。

    立刻就跑着追了過來,衝着李玉嬌的背影喊道:“賀江人呢?”

    李玉嬌沒有回頭:“他不在。”

    “他不在?你唬誰呢?新婚第二天他就不在嗎?你叫他出來,我有話要和他說!”

    “我說了他不在。”這人真是,說了他也不信,李玉嬌便就不想和他多說,繼續往前走。

    任錢從後背看李玉嬌,只覺得她身段婀娜,走起路來搖曳身姿,一想到昨天要不是比武不公平,現在這個女人就得睡在自己屋裏。

    頓時覺得氣憤無比,就衝上前去,一把扯住了李玉嬌的胳膊:“不在正好,那是他不懂得疼你,你現在就跟我回去!”

    李玉嬌被任錢扯的一個趔趄,回頭怒瞪他:“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任錢十分不滿李玉嬌對自己的牴觸,忽然就爆發了,咬牙切齒道:“你喜歡賀江什麼!就因爲他早我一步把你拽回屋去睡了嗎!這我他孃的也可以做到!”

    說着就動手要去扯李玉嬌身上的衣服。

    李玉嬌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已經魔怔了,掙扎着朝他胯.下飛去一腳。

    任錢的反應很快,一擡手就抓住了李玉嬌的腳腕子:“你那天晚上也是這麼對賀江的嗎?嗯!?”

    “你滾開,放開我!”

    “老子就不放!這山上一年半載不來個女人,憑什麼一來個貌美如花的就要跟了他。”

    “你有病!”

    李玉嬌掙扎着,揮舞着手臂,在牆上摸到了一根曬衣服的竹竿,迎面就朝任錢的頭上劈了過去。

    任錢沒躲掉,可是,劈上任錢腦袋的竹竿卻斷了。

    李玉嬌不禁有些發愣,感覺這下子自己可能要玩。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院門口忽然快步走進來一個人。

    皺眉冷道:“阿彌陀佛,任施主這是在做什麼?”

    李玉嬌見來的是雪海,她知道雪海在黑龍山的威望還是比較高的,立刻道:“雪海大師快救我,這個人要非禮我。”

    而此時的任錢似乎也恢復了部分理智,立刻放開了抓着李玉嬌腳腕的手。

    李玉嬌忽然被放開,有些站不穩,向後踉蹌了兩步,跌坐在了地上。

    而任錢,什麼也沒向雪海解釋,只輕輕觸碰了一下額頭上的傷痕就快步的離開了。

    雪海見人已走,便走上前去:“女施主可還好?”

    李玉嬌自己站了起來:“多虧雪海大師來得及時。”

    雪海皺眉道:“確實,左右隔壁的施主也不在院內,若不是小僧……女施主下次還是小心些爲好。”

    李玉嬌皺了皺眉:“多謝雪海大師。”

    “不必言謝,施主若是沒其他事情的話,小僧就先告辭了。”

    “我沒事了,大師請便。”

    雪海這便向李玉嬌行了一個佛禮,隨即離開。

    李玉嬌看着雪海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在這個人人都有好功夫傍身的黑龍山上,她不過是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弱女子,該想個什麼法子自保呢?

    正在此時,她忽然瞥見小院外頭一條黑影,以及重重的一聲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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