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是說這個嗎?”審訊室內,趙誠擼起了自己的袖子,把自己的胳膊露了出來。

    陸正暼了他一眼:“說吧,怎麼回事?老實交代!”

    對於陸正的冷肅鐵面,趙誠一點也不感到畏懼,笑吟吟的說:“這個啊,說起來都是風.流往事了,這是在百花樓媚孃的牀上弄的。”

    陸正瞧着他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就來氣,狠狠一拍桌子:“梅娘已經死了你不知道嗎!居然拿一個死人來搪塞我!”

    趙誠懶洋洋的看陸正:“小人說的都是實話,無奈媚娘已經不在了,現在死無對證也不是小人想看到的結果啊,官爺可不可以先消消氣兒!”

    陸正怎麼肯能不氣,這小子明擺着就是在跟他打哈哈。

    但是他忍了,轉而問道:“那你跟媚娘是什麼關係!”

    “官爺這個問題問的,她是妓.女,小人是嫖客,官爺說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趙誠始終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他看向陸正:“官爺不會從來沒有逛過妓.院吧!”

    他那副眼含捉弄的樣子讓陸正感到極度不爽。

    陸正一時沒壓住自己的暴脾氣,雙手往前一伸就揪住了趙誠的衣服領子:“少他.媽廢話,吳生你認識嗎?”

    趙誠咧嘴笑了笑:“不認識。”

    “好,”陸正咬牙,“那百花樓的軟軟你總認識了吧。”

    趙誠楞了一下,隨即笑道:“不熟,但是睡過。”

    “兩日前的午時,你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

    “大人平時離不了小人的伺候,那日正好是大人休沐的日子,大人說好要送媚娘一副耳環,所以那日還是白天的時候就去了百花樓找媚娘。大人和媚娘在內室翻雲覆雨的時候,小人剛好就守在外間。”

    “人證!”

    趙誠挑了下眉,笑着說:“人證就是大人和媚娘啊,只可惜他們現在都不在了,沒人能證明小人的清白了。因爲找不到人證,所以官爺就打算把小人當成是殺人犯了嗎?”

    趙誠挑釁的看着陸正:“小人說的對嗎?”

    陸正眯了眯眼,猛的鬆開了對趙誠的鉗制,冷笑道:“等我把證據擺在你面前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辛苦官爺了。”

    陸正什麼也沒問出來,反而被趙誠那小子帶進了死衚衕。

    他怒氣衝衝的打開了審訊室的門,一看門外的兩個人還要跑,瞬時伸出雙臂,一手撈了一個:“跑什麼啊!都聽了那麼久了,現在才跑?”

    “哈,哈哈。”景仲率先發話,“那個趙誠還挺精的啊。”

    陸正捏了捏眉心:“找我什麼事?”

    景仲道:“查過了,那個趙誠是棲霞縣的人,和軟軟是同鄉。”

    “嗯,來這裏說。”說話間,陸正推開了另外一扇門。

    景仲和李玉嬌都跟着走了進去。

    李玉嬌見陸正和景仲沒有別的要補充了,於是就說:

    “剛纔我和景寺正在外面也都聽到了,我們覺得這個趙誠在撒謊,不過他的心理素質比較好,想要突破他的心裏防線似乎沒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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