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和五天前?”

    那臨山居士琢磨了一下,說:“應該是和幾個友人在外遊山玩水吧。”

    “應該?”陸正冷冷道,“我們一幫人連夜趕到你這裏來可不是聽你說什麼應該可能大概的!”

    臨山居士笑了笑:“三五天之前的事情記的不太清楚也是人之常情,官爺不如容我想想。”

    陸正招手叫了個人來,看住了臨山居士:“那你就好好想想吧!”

    他說完,又四顧的看起了臨山居士屋子裏掛的那些畫。

    “來個人!”陸正在一幅畫前停了下來,“把這幅,還有這幅都給我拿回去!”

    陸正一邊吩咐一邊觀察那個臨山居士的表情。

    那臨山居士見陸正不問自取,有些緊張。

    陸正看他這個樣子,眉頭皺了皺:“這畫我們要帶回去檢查一下,怎麼了臨山居士,是有什麼問題嗎?”

    那臨山居士吞了口唾沫:“還請官爺小心些,這些個字畫可是最經不起折騰了。”

    陸正瞥了他一眼,沒怎麼搭理。

    臨山居士一口咬定自己三五日之前和友人在外同遊,又堅稱對方黃兩家小姐沒有什麼印象。

    陸正雖不能屈打成招,但還是把人給帶回了府衙。

    他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到子時了,今晚李玉嬌雖然沒有給他留門,但是大門口依然是亮着一盞燈。

    看到這盞燈,陸正嘴角不禁牽起一個笑容來。

    次日清晨。

    李玉嬌在仵作房正忙活着,忽然就被在外頭晃了一圈剛回來的陸仵作給趕到捕房去了。

    他道:“今日仵作房裏沒什麼事了,我聽說陸正昨天晚上帶了一個人回來,你要不要去去看看熱鬧?”

    “熱鬧?”李玉嬌聞言停下了手上的活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陸仵作揹着手,來回踱了幾步:“一羣大老粗,圍着幾幅畫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名堂來,我也遠遠瞧了一眼。”

    “那師父看出什麼來了嗎?”李玉嬌問。

    陸仵作搖了搖頭:“沒什麼意思,所以我就回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你還能看出什麼來。”

    李玉嬌其實也想去看看,不過手上的事情還沒完成,她現在還不打算去。

    於是就拍馬屁:“師父都沒看出什麼門道來,我去了還不是一樣。我懶得去。”

    陸仵作催她:“那你是你我是我,不同的人看出來的東西自然是不一樣的。再說我看這兩天你和陸正關係不是緩和了一些嗎?你去去也無妨。”

    聽到這裏,李玉嬌全是明白了,又是她和陸正。

    她嘆了口氣,一鼓作氣的把手裏的工作給完成了,站了起來:“那我去去就回。”

    陸仵作哎了一聲,擺了擺手:“去吧去吧,給臭小子幫幫忙也是好的。”

    李玉嬌去到捕房的時候,果然看見一羣人圍在一起嘰嘰喳喳。

    她還沒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卓七指着她在陸正耳邊說了幾句話。

    然後陸正就朝她這邊看了過來,她迎上陸正的目光,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她隨後加快了腳步,來到陸正身旁:“這畫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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