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寺!正!”

    李玉嬌知道這傢伙心裏在想什麼,於是加重了語氣:“現在不是你和陸捕頭勾心鬥角的時候!不合適!”

    景仲白了李玉嬌一眼:“啊呸,什麼叫勾心鬥角啊,我們這是良性競爭好不好?怎麼被你這麼一說感覺這麼怪呢?”

    “景寺正,請問有沒有下屬或者是同僚向你抱怨你的話很多?”

    “沒有!”景仲立馬瞪了李玉嬌一眼,“只有你。”

    李玉嬌呵呵:“還有陸正吧。”

    “好了好了,三句話兩句不離陸正,你還要不要聽我講臨山居士的事情了。”

    “當然要了,要不要我給你端杯茶來潤潤喉先?”

    “自然是要的,”景仲捏了捏嗓子,“你們衙門的待客之道真不怎麼樣,我這都來了多久了。”

    李玉嬌好笑:“我說景大少爺,這裏畢竟是衙門,不是茶樓。”

    景仲擺擺手:“那我不管,你答應了要奉茶的。”

    李玉嬌無奈搖頭:“好好好,小的這就去。”

    景仲見她事事順着自己,心情格外的好:“快去快回。”

    李玉嬌爲了不耽誤時間,也沒給景仲泡茶,直接端了一杯水就出來了。

    景仲頗有怨言,但是李玉嬌壓根就不給他機會再說話,不然又不知道要被迫陪他扯到什麼時候了。

    景仲只好直奔主題:“這個臨山居士從前落魄的很,是個不得志的窮書生。不過他的人像畫的不錯,但是文人圈子裏更多崇尚的是山水畫,所以他最擅長的東西也是拿不上臺面的。

    不過後來因機緣巧合,他替當朝公主畫了一幅畫像,公主對他很是滿意,將他奉爲上賓。他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才漸漸有了名氣的。”

    “這麼巧他也曾是個落魄的書生?”李玉嬌聽完之後,首先對臨山居士的過去提出了疑問。

    景仲點了點頭:“是啊,這件事情文人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不是什麼祕密。”

    “那他不會剛好曾經也有一個嫌貧愛富的未婚妻吧?”

    “是啊!原來你知道啊,知道你還問我?”

    “我不知道!我是聽你說了以後做出的猜測。”李玉嬌嘆了一口氣,“死的那兩個姑娘都是待嫁的新娘,而且在相當一部分的人眼裏,她們兩個恰恰也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說,臨山居士和這兩樁兇殺案有關?”

    “他身上確實有疑點,但是我們沒有證據。”

    “那就難辦了!”景仲嘖了一聲,“要是那兩個窮書生你們就算是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個臨山居士不一樣,他有公主給他撐腰,你們輕易是不能動他的。”

    “不過話說回來,”景仲又問,“你們憑什麼懷疑他?他有什麼動機嗎?”

    “動機現在還不確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和兩名死者曾經私下交流過,可以說他是兩名死者在死之前有過接觸的最後一個陌生人。而且,他聲稱完全不認識兩名死者,十分可疑。”

    景仲點點頭,忽然問道:“今天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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