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以他爲突破口試試?”李玉嬌詢問着和陸正商量對策。

    景仲看他們二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立刻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也不能說是瞞着你,只不過那會兒你到處去找牀單了。”李玉嬌對景仲說,“那個時候我和陸捕頭就發現那個宰相和公主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怎麼個不一般法?”景仲打破砂鍋問到底,“我走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趕快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連一個小細節都不要放過。”

    李玉嬌便公主房間裏的那口箱子,和蘭赫對待那口箱子裏物件的態度給景仲說了一下。

    景仲一聽,立刻一拍桌子:“這個蘭赫八成就是公主的相好的了。真是的,這麼重要的細節只要看一眼,憑着直覺就能搞明白了啊。都怪你們,當時非要找個藉口打發我走,害的我們大家現在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陸正聽完景仲的這一長串,忍不住譏誚了一聲:“你的直覺?”

    “嗯,我的直覺怎麼了?”

    陸正扯了扯脣角:“你的直覺能把馬車駛到陰溝裏,翻了再也起不來。”

    景仲:……“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天吶景寺正,你到底是有多少糗事啊?”李玉嬌甚至都要對景仲刮目相看了。

    “別廢話,趕緊的去找蘭赫去。”

    景仲一邊說,一邊帶頭往前去。

    李玉嬌卻拿出了一個小紙包來:“你還沒喫吧,給你帶的餅。”

    陸正有些受.寵.若驚:“特意留給我的嗎?”

    李玉嬌笑着點點頭:“是啊,我和景寺正在路上已經喫過了。”

    景仲都走出了老遠,猛一回頭,卻見身後沒人跟上來。

    又往回走了兩步,一看陸正正咧着嘴在喫東西,一副正在偷笑的樣子。

    我去!那硬邦邦的玩意兒有什麼好喫的。景仲覺得陸正這小子這些年只顧着辦案,連點好東西都沒喫過,真是可憐。

    他站在原地嘆了口氣,認命的又走了回去:“你們兩個也太不夠意思了啊,你們自己在這裏喫東西,看見我往外去也不知道攔着我點兒,現在害的我又跑回來了。”

    “正好讓你練練腿腳。”陸正揶揄道。

    陸正喫的很快,不多時三人就並肩往外而去了。

    剛下了迴廊,迎面就碰上了笑的滿面春風的杜儼之。

    很顯然他是來找李玉嬌的:“李仵作是剛從衙門回來的嗎?看來我來的真是巧。”

    當然他說的是謊話,其實他一早就派人盯着了,現在不過是踩着點兒進來的。

    李玉嬌想起了自己和謝鶴江的約定,但是這會兒正要去詢問蘭赫呢。

    她正要拒絕。

    不料景仲先沉不住氣,幫她答了:“杜御醫找李仵作有事嗎?其實也不是很巧,我們剛好要去找小宛國的宰相,有一些關於案件的事情想要問一下他。”

    杜儼之故做驚訝的哦了一聲:“公主的……屍體找到了?”

    “這倒沒有。”景仲說。

    杜儼之隨即笑了笑:“既然屍體沒有找到,那應該也沒有李仵作什麼事情。這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們兩個大男人辦案還要帶個女人在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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