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客房內,空調溫度調到了最低,可由於是舊空調的緣故,製冷的效果並不是很好。
黃頭髮和奶奶灰只穿一條褲衩橫七豎八地躺在牀上。
“發子,你跟我說你到底喝了七瓶還是八瓶”奶奶灰道。
“根雕,你媽的真醉了啊,一個問題問了七八遍了。”黃頭髮道。
“哈哈哈,他媽還說我醉我說七八瓶,你卻說七八遍,你不會再說成幾把變吧艹,這是個聯想哈,幾把能自由變那他媽真爽。”
“艹,你還聯想,你幾把不會變他媽你還能和女人做遊戲”黃頭髮罵道。
“問題是它變到一定程度它就變不了了。要他媽像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那樣就好,變化自如。”
黃頭髮將牀上的枕頭衝奶奶灰扔過去,“要是你幾把有這功能,得有多少人找你去做丫指。你他媽就大發了,還用給董華春守遊戲機室”
“可惜只是一種聯想,否則,我讓你做我的經紀人,帶着你一起發。讓你成爲真正的發子。”
“艹,做丫指還有經紀人,也是頭一回聽說。”
“他媽那麼多大媽來找我,肯定要有經紀人對接安排啊,你說呢”
“別扯了。”黃頭髮道,“那倆姬到底來不來媽的我黃花菜都涼了。不來咱們讓老闆娘再叫兩個。”
“說好了來的。我再催一個。”奶奶灰仰躺着雙手摸來摸去找手機,“咦,我手機呢”
“你不剛打了東子的電話的嗎”黃頭髮起身幫忙找,“艹,你他媽扔地上了。”
奶奶灰從地上撿起手機,再次撥打昨晚和他一起嗨的姬的電話。
“艹。這不浪費我電話費嗎”
奶奶灰掛斷電話,門外便有人敲門。奶奶灰一個筋斗起身下牀,穿着褲衩便走去開門。
門一開,門外的兩個姑娘就擠進來,後一個姑娘反手將門關上了。
走在前面的正是奶奶灰昨晚與之交流的那個姑娘,奶奶灰誇張地說可以用頭做活塞運動的,後面一個卻不是黃頭髮昨晚交流的那一個。
“怎麼換了一個”奶奶灰問道。
“她臨時有事就換了一個,”姑娘放浪地用手撥了一下奶奶灰的花朵,“你不說一直蓬蓬勃勃的嗎搞得我超有想象力。”
後面那個姑娘擡手摸了一下奶奶灰的臉,“帥鍋,對我不感興趣嗎我們姐妹的水平都很高的。”
“我們哪會不感興趣”黃頭髮走了過來,“我們都猴急了整一天了,現在來一個母豬,我們都可能會撲上去。”黃頭髮一把摟住前一個姑娘,“姐,今晚咱們交流交流。”
“哦,要交換嗎行,姐喜歡的就是新鮮感。”這個姑娘即刻將身子貼在了黃頭髮身上。
“那你就是我的嘍,”奶奶灰伸手摟住了後一個姑娘的腰,“他媽這腰還真細。”
“帥鍋,這叫。”這姑娘也貼在了奶奶灰身上。
張雨桐家裏。張雨桐對曹正軒是誰將他操作出看守所都不清楚很是狐疑。
“你那個隊長還在給我做材料”曹正軒問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