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曹正軒徹底被震撼。逆行,車禍,謀殺,這和他一個星期前的遭遇不是如出一轍嗎
但曹正軒沒有表露出他的震驚來。
“我聽取了這個警察的意見,也覺得這次車禍並不像一般的酒駕那麼簡單,結果,就是在這個案子上我和我妻子意見相左,發生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爭吵。”
“您妻子堅定的認爲它只是一般的車禍對嗎”曹正軒問道。
“着實是因爲罪犯犯罪太不着痕跡了,如果這場車禍真的是一場謀殺的話。不仔細留意絕對會認爲是普通的車禍,但還是留下了好幾個疑點,至於具體的什麼疑點,這麼多年過去我都忘了差不多了,也沒必要跟你說。”
“嗯,我理解,再說這跟我研究心理諮詢沒關係。”
“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一再堅持的時候,我妻子罵我偏執,甚至說我神經質,而當時的刑偵科科長站在我妻子的立場上,案宗也是這個科長做的,我一時激動警告說要調查科長,說我妻子和科長一丘之貉。就是這句話刺激了我妻子,我們之間的關係從此與日俱下,以至於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哎那個警察好像也因爲這個原因調離了。”孟光明靠在椅背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差不多一個小時前,也就是曹正軒來找孟光明的時候,鄔澤生再次去找餘金玉餘婆婆。
“今天總可以把一切都給我了吧”鄔澤生完全換了一個行頭。那過耳朵的長頭髮被修剪的短短的,一身正裝白襯衫,西褲,腳底下破天荒穿上了皮鞋。但整個人的痞相還是一覽無餘。這像極了陳佩斯和朱時茂演過的一部小品,飾演小偷的陳佩斯穿上警察的衣服還是小偷相。
餘婆婆上上下下打量鄔澤生。
“鄔總的一切都已經轉給了他的繼承人,我再拿什麼給你拿我這一身的老骨頭嗎”餘婆婆冷然道。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鄔澤生瞬間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都忘了去勒餘婆婆的脖子。
餘婆婆轉身回屋子。
“你給我站住。”鄔澤生以最快的速度攔在了餘婆婆前面,“你剛纔說什麼”
“鄔總家業產業的繼承人已經來找過我了”
“你撒謊你他媽撒謊,你絕對在撒謊對不”鄔澤生的氣息越來越弱。
“我懶得跟你說。”
“那是誰你跟我說是誰”鄔澤生語調越來越高,“你跟我說他是誰”
“你很快就知道他是誰了。他昨天已經去辦理了所有手續,今天應該會住過來。”
鄔澤生突然出手,雙手緊緊抓住餘婆婆的脖子,“你是騙我的,對不你告訴我,你是在騙我對不”
隨着鄔澤生手裏的力氣越來越大,餘婆婆呼吸越來越困難,慢慢地嘴巴張成一個o形。
好在鄔澤生這時放開了手,餘婆婆一口氣緩了過來。
餘婆婆咳嗽兩聲,“你索性把我掐死去啊。你沒有這個命,你掐死我也沒有用。想想你當初是怎麼對濟生的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鄔澤生歇斯底里,面露兇光,“我看今天誰敢住進來我看誰能開走我的車,奪走我的一切”
“鄔澤生,你要瘋請你到院子外面去瘋,”餘婆婆無情地打擊鄔澤生,“你要是還這個樣子,我會打110的。”
“我艹你打啊,這是我的家,我想怎樣就怎樣倒是你,給我滾出這棟房子。”
“我是要滾出這棟房子的,我在等房子的主人過來。我要完成濟生給我的重託。”
“去你媽的重託吧。我纔是這棟房子的主人”
這時,鄔澤生塞在褲兜裏的手機響了。
“喂”鄔澤生好沒氣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