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晚了點。”袁永峯愧疚地衝張雨桐道。
“還好重刑犯被抓住了。”張雨桐道。
“他媽的,我一定要調查清楚,人到底被調哪去了我們早十分鐘到,你們都不會受傷”
“先別說這些,”劉正道道,“趕快送他們去醫院。”
“警官,你這一點說對了”攙扶着中老年人的曹正軒插話道。
“這是我們刑偵的劉大隊長。”張雨桐給做介紹。
劉正道衝曹正軒無聲地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道:“永峯你送他們去醫院。我在這裏保護現場,通知人過來拍照取證。”
“那這個重刑犯呢得立即送去看守所啊。”袁永峯道。
“要不袁隊你去看守所。我開車送這位叔叔去醫院就診,還可以把張警官帶去。”曹正軒道。
“你能開車嗎”劉正道問道。
“這輛麪包車就是我撞的。”
“劉大,能抓獲這個重刑犯,曹老師立下了很大的功勞。”張雨桐道。
“謝謝你,小兄弟。只能辛苦你了。我喀,像今天這麼被動我還是頭一回”
方雄帶來的幾個兄弟,被水嫩嫩的姑娘領着進了包廂,自然愜意無比。
單說劉子。
劉子這個晚上喝了至少八兩白酒,還喝了說不清楚多少瓶啤酒,屬於那種吐了還能喝的那一種。
伺候他的姑娘也就二十出頭,留着短髮,個頭小小的,但是胸部卻挺得高高的。
劉子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姑娘身上。
姑娘好不容易把劉子放在了躺椅上,劉子伸手一拉,害得姑娘趴在了他身上。
姑娘趕忙起身,將已經預備好的洗腳盆放在躺椅前。
“先生要用哪種套餐”姑娘非常鎮定,並沒有因爲剛纔的意外而亂了陣腳。
“隨便。”劉子原本睡意甚濃,在姑娘蹲下去爲他脫鞋子脫襪子時,他睜開眼來,便欣賞到了姑娘外露的大好風景,所以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咔”
“不過要加錢的。”姑娘很老道地盯着劉子。
“艹,老子有的是錢。你過來。”
“先說清楚了,抹上面加一百,如果你想抹嚇面,就要加三百。”姑娘用她挺起的高度蹭了蹭劉子曲起的膝蓋。
“他媽抹有什麼味道我要做”劉子死死地盯着姑娘的隆起處。
“做不行。但我可以這麼幫你。”姑娘手握拳頭狀一上一下做動作。
“怎麼就不可以做”劉子已經非常興奮了,可是他的花朵卻無動於衷。
姑娘搖頭,“這是店裏的規矩。”
“那你幫我多少錢”劉子問道。
“這個不收錢,如果你付了前兩項的費用的話。”姑娘說得很實誠。
劉子從褲袋子裏摸出四張紅牛遞給姑娘,“他媽你一定要給我伺候好了。”
另一間包廂裏,方雄躺在躺椅上。
伺候方雄的是一個胖胖的姑娘,年齡或許在二十五以上。
姑娘蹲下身子正要給方雄脫鞋脫襪子,方雄卻坐了起來,“姑娘,問你一個事。”
“什麼事”
“這裏有別的出口嗎,我要出去一下。”
“有。問題是你不洗腳了嗎”
方雄掏出兩百塊錢遞給姑娘,“這個給你。你帶我出去,然後還是回到這個房間裏來。我辦完事就回來。”
“要我給你保密對不”姑娘欣喜地接過錢。
“當然了。”方雄輕佻地摸了一下姑娘的臉頰。
“跟我走。”姑娘直起身子。
方雄由姑娘領着坐電梯下到一樓,又從後門出了王朝足浴。
王朝足浴有一道專門爲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