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都是白簾子,上面還繫着風鈴,隨着輕風飄揚,便會有一陣陣悠揚的風鈴聲,配上琴聲,可謂是絕妙的音樂組合。,:
“風聖主來了。”涼亭中,傳來了一個悅耳的女人的聲音。
原來這家的家主,也是一個女人。
而且一聽這聲音,還是一個絕世美人。
葉楚此時也來到了這個涼亭外,用天眼看到了亭中的這個絕世美人,心中也是驚歎,這風域果然是出美人呀。
美人是一個接一個,一個勝過一個,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和風若兒不相上下的女人。
而且甚至比風若兒要更有味道一些,因爲氣質更佳,畢竟是玩音樂的人嘛。
打扮也更知善一些。
“巧兒你是越來越有氣質了,妹妹我是拍馬不及呀,怎麼辦呀,以後我老了可怎麼辦呀……”
風若兒略帶幽怨的開玩笑說:“人人都說我是風域第一美人,其實你纔是呢……≡,”
“呵呵……”
原來這個女人叫巧兒,只是姓什麼,現在還不知道。
風若兒和風清來到了亭內,巧兒還在這裏撫琴,對她們說:“風大家主你可是高看姐姐我了,不如坐在這裏,先聽我撫琴一曲吧。”
“好哦,聽着你奏的仙音,都能多活兩年呢。”風若兒和風清在這裏坐下了。
聽這巧兒的撫琴,琴聲當真是天籟之聲,令人心神寧靜,不會再想任何其它的東西了。
在這種意境之下,人都會平靜的多,而且也會更加的安靜,容易感悟一些東西。
葉楚此時也在這涼亭外坐着,也是十分享受這種音樂,和地球上的音樂不同,和這九天十域其它的音樂,葉楚聽過的無數音樂都不同。
“安神曲?”
葉楚終於是想到了一種曲子,也就是傳說中的安神曲,這種曲子很是特別。
而且這種安神曲,也算是佛門的曲子,專門用來鎮定人的心神的,不是一般的人彈奏不出來這種曲子。
彈奏此曲的人,還需要極高的天賦。
那麼說明,這個叫巧兒的女人,可能與佛宗有關係,要不然不會彈奏這早就失傳了的安神曲。
葉楚也是難得聽到這樣的安神曲,只是在傳說中聞過,卻從來沒有聽到過。
聽到這種安神曲,葉楚也感覺心神寧靜了許多。
過了一會兒後,風清和風若兒才相繼鼓掌,從這安神曲之中緩過神來。
“巧兒姐姐,你這可是了不得呀,天天聽着你這安神曲,都不想再作聖主了我。”風若兒微笑着說。
顯然她和這個巧兒的關係,還算是不錯。
“呵呵,風大家主你就別寒磣我了,這都二百多年了,你這個好妹妹也沒來看我一眼呀。”
巧兒連嗔帶怨的將琴給放下,交給了一旁的年輕女子。
這裏也沒有住別人,就住着她,還有這一對兄妹,再也沒有別人了。
風若兒笑道:“我可是想來看你來着,可是也不知道你歡不歡迎呀。”
“你來都沒來,怎麼知道呢?”
巧兒白了她一眼,笑道:“我還真不歡迎你,要不你走吧。”
“好啦,我的好姐姐,你別說的這麼幽怨嘛,好像你愛上了我似的。”風若兒調侃她。
二女的氣氛還真不錯,以這樣的方式寒暄了一陣之後,巧兒問她:“你這回來這裏,怕是有什麼事吧?”
“呵呵,主要是來看你的。”風若兒笑了笑,“當然也順便辦點事情。”
“我說吧,你就不想我。”
巧兒笑道:“還說你愛上我了,要不然你就在這裏住下吧,其它的事情交給她們去做就好了。”
“我也想呀。”
風若兒笑了笑,對風清擺了擺手,風清先退下了。
這個巧兒的一對仕女兄妹也離開了,只剩下了風若兒和巧兒兩女在這裏,當然還有一個男人,此時正坐在她們的中間。
聞着這兩女人的氣味兒,也有些浮想聯煽,這兩女人還真是太美了。
不愧互稱,風域第一美人。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別拐彎末角的。”巧兒說。
風若兒沉聲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仙盤的事。”
“仙盤?”
巧兒皺了皺眉:“你有仙盤的消息了?”
“恩。”
風若兒點頭沉聲道:“十年前我打探到了仙盤的消息,只不過一直閉關,也沒有空過來告訴你。”
“仙盤在哪兒?”巧兒問。
風若兒說:“就在黑河谷中。”
“黑河谷?”
巧兒挑了挑眉:“怎麼會在那種地方?”
“我也不知道,不過消息確實是很準確,應該就在黑河谷。”風若兒說,“若不是的話,在別的地方恐怕早就被人給找到了。”
巧兒說:“若是真的在黑河谷的話,那就麻煩了,那裏可是咱們風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大險地。”
“所以說,我也一直沒來告訴你,也知道很麻煩。”風若兒也嘆了口氣。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巧兒問她。
風若兒嘆道:“還能有什麼打算,去肯定是要去的,就看是要怎麼去了。”
“你真要進黑河谷?”
巧兒看了看她後說:“不過我告訴你,我可不去那種鬼地方,爲了一個盤子丟了命可不值,你姐姐我還想多活些年頭呢。”
“我沒說要你去。”
風若兒說:“我只是想請你出面,給我邀請幾個人罷了。”
“邀請人?”
巧兒說:“你要找人你自己找去,可別拉上我。”
“剛剛還說你愛我呢,怎麼回事呀你,一提到正事兒你就這樣呀。”風若兒有些無語了。
巧兒一本正經的說:“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都是丟命的事情,你說你爲一個盤子值得嗎?”
“值得!”
風若兒卻沉聲道:“因爲那裏面有我的信仰。”
“還你的信仰呢……”
巧兒說:“你和我說,是什麼信仰。”
“因爲裏面有我的真愛。”風若兒沉聲道,“我必須要找回它,找到我的心。”
“我說若兒,你還想着當年的事情呢?”
巧兒有些無奈,她勸道:“我說這樣真的值得嗎?只不過是一個空口承諾而已,你沒有必要一直這樣子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