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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雖然說接過了芥子,但是心裏還是不打底,但是這傢伙既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倒也不是不能答應他。
“這個請城主大可放心,老夫身爲魔仙,豈會說話不算數。”
宣魔仙沉聲道:“況且屆時有如此多的強者坐鎮,老夫也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違,讓這幾個小輩去送死。”
“恩,既然如此,那三位道友便隨我去吧,此事我還有一些囑咐。”
城主也比較無奈,只能是帶着這三位大魔神,去安排一些事情了,畢竟到時候的流程,還有一些要注意的事項,得和他們仔細的交待一回。
“這城主還真是膽大呀,竟然真的敢讓他們假冒城主府中人”
見這城主領着這幾人離開了,葉楚心中也是暗暗喫驚,所謂無利不起早,這個傢伙雖說是魔仙。但是魔仙就一定說話算數嗎,這是扯蛋,爲了利益,爲了爭權奪寶,還不是照樣胡來,管你是什麼聖城之主。
他一個魔仙,卻要找城主,安排幾個大魔神自己的人去護衛祭壇,顯然這三個年輕人並沒有城主想像的這麼簡單。
一定是有所圖的,城主雖說是迫於無奈,但葉楚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他也應該不是傻子”
不過葉楚轉念一想,這城主都經歷了一千二百多屆南傷拍賣會了,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第一回了。
他早就有多次這樣的經驗了,他也不是那種爲了一點法寶,就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境中的人,所以說他肯定是另有安排。
只不過這位宣魔仙,倒是有些自信過頭了,可能他覺得自己這樣子安排,就能得到什麼好處吧。
就有機會,搶到最強大的法寶吧,恐怕這蟑螂捕禪的同時,還不知道有多少隻黃雀在背後盯着呢。
“還有那一位魔仙呢?”
在這裏出現的,只是剛剛在自己院外的一位魔仙,還有一位黑袍魔仙不知道去了何處,葉楚並沒有發現此人。
正好城主他帶着幾人離開了,葉楚之前也沒有私下裏打探過這個城主府,現在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城主大殿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葉楚在這裏轉了幾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倒是這城主殿的左邊的側殿,葉楚在這裏呆了一會兒後,看到了一個神祕的紫袍女人,此時正坐在這側殿的院中的亭子下,正在那裏撫琴。
“什麼時候出現的?”葉楚覺得有些奇怪,不是因爲這個紫袍女人有多麼吸引人,而是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的。
之前他觀察過了,這裏並沒有人的,而且這女人撫琴顯然也不是一會兒了,之前他並沒有聽到琴聲。
“看來這也是一個高人呀。”
葉楚來到了這院中,女人氣質確實是十分高貴端莊,打扮的也很大氣得體。
同時她的實力,葉楚也是看不透的。
她的琴聲中帶着一絲的哀怨,似乎有些訴求,無法得到釋懷。
女人並沒有發現葉楚,葉楚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裝,應該是真的沒有發現自己。
“難道這個女人也是魔仙?”
葉楚心中闇然,據說這城主府中,也有一位魔仙,之前並沒有發現,也許這個魔仙就是這個神祕的紫袍女人。
女人撫琴一曲,倒也沒有別人從城主殿中出來,似乎那些人也沒有聽到過,這琴音當真是很奇特。
一曲終了,女人身旁的意境,彷彿一下子就散掉了。
女人喃喃自語:“春去春來,又是一年呀。”
葉楚就坐在她的身旁,看着這個奇怪的女人,女人則是將古琴給收了起來,又拿出了一副畫軸。
這是一副空白的畫卷,她將這畫卷慢慢的在亭中的石臺上攤開,然後取出了一隻紅色的畫筆。
畫筆很長,足有二尺了,筆也很粗,一個女人拿着這麼粗的一支筆,畫面並不是太協調。
只見這女人,突然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鮮血打進了這畫筆的筆鋒中。
然後就見這女人,飛速的在畫卷上一陣塗畫,很快就在這畫卷中,出現了一副畫相。
“一千二百年了,你應該要甦醒了吧。”
紫袍女人將畫筆收好,畫卷上是一副人的畫相,只不過並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的畫相。
因爲用的是沾着她的血,所以這個女人在畫卷上活靈活現,就像是一個站在你面前的女人似的,十分逼真。
令葉楚十分意外的是,這個女人他總感覺好像有些熟悉。
“這是”
仔細的看了幾遍之後,葉楚的腦海中,終於是想起了一個女人來了。
“難道是她?”
葉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又多看了這個紫袍女人幾眼,爲何她會說,一千二百年了,你應該要甦醒的話。
難道這個女人,沉睡了一千二百年?還是說,她就在附近?
她甦醒的話,會在哪裏甦醒。
自己也是好幾千年前不見這個女人了,她爲何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這都是冥冥中註定的事情?
這個畫相上的女人,他確實是認識,只不過時隔有不少年了,險些都忘了這個女人了。
畫相上的女人,應該就是白清清的母親,前任狐皇,當初白清清讓他幫忙找過,但是一直也沒有下文,沒有任何的消息。
只不過白清清,之前去度劫的時候,也被白萱帶走了,現在也不在自己身邊,但是這個女人因爲和白清清有幾分神似,所以葉楚還是認得出來的。
“若是能夠找到她母親,這也是一件功德之事。”
白清清跟着自己好幾千年了,之前又和弱水是情如姐妹,一直照顧的弱水,若是能夠將她母親給她尋到,她當然會很興奮。
當年自己幫晴文婷找她母親的時候,晴文婷那種興奮的勁頭,自己不會忘記,若是能夠找到白清清的母親,那就太好了。
畫相併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過了一會兒後,這畫相又化作一滴血,又鑽回了這個紫袍女人的眉心。
“怎麼會這樣?”
葉楚有些弄不明白了,心想難道這個白清清的母親,在這個女人的乾坤世界中,或者是元靈中?
按理說應該不會這樣呀,可是這血弄出去了,爲何又要吸進去呢,現在他也無法掃視這女人的元靈,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