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們知道,在此高位,有些事情,已是身不由己,或許將來連去哪裏,都無法做主。
但李惠義能在此承諾,她們也是非常興奮,因爲這是她們一家難得一次外出遊玩。
可就在衆人開心之時,娟夫人笑容突然僵住,並緩緩消失。“唉,曙兒要是能趕回來,那該多好。”
李惠義手中筷子一頓,隨後不動聲色說道:“夫人放心吧,曙兒要不了幾天,就會回來了。”
“對。”蔡文姬給娟夫人碗裏夾上許些菜,安慰說道:“姐姐放心吧,曙兒可能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嗯。”被兩人一勸,娟夫人收起思緒,擠出一絲微笑,繼續開始喫起。
短暫的插曲一閃而過,三人用過晚飯,李惠義又想行前些日子的苟且之事,那想被娟夫人罵的狗血淋頭。
見無法達到目的,李惠義只好悶悶不樂的前往蔡文姬寢室。
又是一夜操勞,李惠義忍着疲倦,早早起牀,準備解決最後一事。
一番精心打扮,李惠義搖身一變,成爲一四十數的中年男子,從李府後門離去。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李惠義行走一個時辰,一座豪華大宅出現在眼前。
李惠義依稀記得,當初這裏還是半新半舊的民宅,沒想到短短數年,變化如此之大。
李惠義收回目光,大步來到豪宅前,從身上掏出一物,遞給門外下人。“請勞煩將此物交給沈老爺,就說故人來訪。”
“是。”下人接過,就欲離去,那想這時突然出現一管事。
管事攔住下人,隨手奪過下人手中之物,拿起仔細看了幾眼,才發現這是一稀奇令牌,上面刻着自己從未認識的字語。 :
管事掂量一下手中令牌,不屑說道:“就這廢鐵,還給我家老爺稟報,我看你是找事吧”
李惠義微笑道:“是否找事,你拿去給沈老爺一看就知,何必在這與我爭質。”
“哦”管事彷彿來了興趣,上下打量李惠義說道:“你知道每天找我家老爺的人,能排到哪裏去嗎,豈是你說見就見。”
李惠義嘴角上揚,不屑說道:“沈三什麼時候這麼大的排場,我怎麼記得他當初好像是在街上乞討。”
沈三快速暴富,已是右北平老頭老太無事拿來閒聊的話題。
沈三右北平人,當初賣身葬父,隨後大富大貴,可是讓人記憶深刻。
見李惠義說起沈三難看往事,管事一臉憤怒,上前怒視道:“你是不是來找事,給你一分鐘時間,快滾,否則讓你嘗一下拳頭的厲害。”
好久沒有體驗到狗仗人勢的感覺,李惠義臉上露出嘲笑,不屑說道:“有本事就動手,沒本事就將物件交給沈三。”
見李惠義絲毫不懼,管事臉上一陣青紅,右北平治安,可是嚴厲無比,若無緣無故打人,被人報官。新 速度最&>
輕則需處罰一筆鉅額錢財,重則還要鋃鐺入獄,根本無情面可言。
管事臉上肌肉跳動幾下,忍氣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走,可就叫人扔你走,到時可怪不得別人。”
見李惠義說出此話,一旁下人上前在管事耳旁輕輕私語幾句。
“他能有什麼事,肯定有是一個有求老爺的。”不知下人了說了什麼,管事一臉不悅的喝斥幾句。
將下人喝退,管事看着李惠義說道:“好,既然你說有大事,那就說來聽聽。”
李惠義搖頭道:“你,難道可以代表沈三,還是可以爲他做主何事”
這管事的小妹,被沈三新納爲小妾,而他本只是一看門下人,也被升爲管事。
大門管事,這可是一個肥差,每個人前來沈府,管事故意爲難幾下,來人都會貢獻上一些錢財,已求見到沈三。
可今日這人,卻不像以往一般,好像絲毫不是前來求人辦事的,彷彿是來考查的。
對於右北平一些有名官員,管事不說全都認識,但一兩面之緣,還是有的。
對這眼前之人,管事毫無印象,可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一時也拿捏不定。
見管事不敢發話,李惠義藐視一眼,大步往裏走去。
見李惠義無視自己,管事臉色通紅,急追上前攔住。“你到底什麼人,不說清楚,休想進去。”
本來時間寶貴,李惠義可不想在這與一下人糾纏,當即一把將他推開,並快速向前急行。
“撲通”
“哎呀”被李惠義一推,管事一屁股坐着地上,一臉不可置信。
待反應過來,見李惠義已在數十米外,連忙大喊:“快來人,有人闖府,欲對老爺不利”
管事的聲音響起,沈府的家丁不斷從四面八方衝來,將李惠義攔住,團團包圍起來。
護衛沈府領頭名叫沈峯,是沈三意外救的一個山賊,爲人仗義,爲了報答救命之恩,就一直追隨沈三。
此時見人膽敢闖府,自然憤怒不已,可還是先禮後兵,畢竟這是右北平,有權有勢的還是很多,他可不想讓沈三惹上麻煩。
沈峯抱拳道:“敢問來人在何處高就,沈氏是否有得罪之處,若是有,大可明說。”
李惠義點頭道:“看來總算來一個懂禮貌的,在下沒有別的事,只是想讓沈三報當年之恩。”
報恩
沈峯自從追隨沈三左右,兩人就像是兄弟一般的感情,無人時,都是以兄弟相稱。
對於沈三當年之事,沈峯也是瞭解一二,可眼前之人,根本不是敘述中的老者。
難道那人死了,沈峯臉上露出一絲恭敬,客氣問道:“敢問當年老者,是你何人”
李惠義回答道:“不該問的別問,否則會惹禍上身,你既然知道老者,那應該知道還有一個信物。”
信物,沈峯臉色一變,這信物他也是在沈三喝醉之時,無意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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