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在西涼這事非之地存活如此之久,自然也是機靈之人,不用程銀交代,他們也知道怎麼去做。
該說已經說完,程銀讓心腹各自回去,免得時間太久,會讓人起疑。
因程銀行事比較小心,所以韓遂馬超等人,並沒有發現什麼,一切還是如以往一般。
次日一早,西涼軍在韓遂的指揮下,開始集結進攻。
爲了避免昨日之事再次發生,曹洪也是親自前往關樓,主持大局。
可沒想到,西涼軍的攻勢,並不像他想的那般,而是一波接一波進攻,也有規律的時間,就會退去。
見局勢一直穩定,曹洪心中不安緩緩放下,但還是不敢離去,因爲今日有大事發生。
隨着時間分分秒秒過去,眼看即將到達已時,就連一向鎮定的鐘繇,也是趕到關樓,確認程銀投降之事,不會出現差錯。
關下西涼軍大陣,程銀看了一眼即將退下的攻堅大軍,拍馬來到馬超身旁,小聲說道:
“州牧大人,按照現在這樣的攻關情況,恐破關無望,未將請求率本部大軍,全部投入攻關,儘量一舉拿下。”
程銀主動的請求,讓一旁乾着急的馬超渾身一震,臉上露出笑容說道:“程將軍真是西涼勇士,此戰勝利,本州牧必有重賞。”
計謀得成,程銀臉上露出喜色,趕緊說道:“州牧大人一直是未將的追求,今日能得看重,未將一定不辜負厚望。”
徵求得馬超同意,程銀不露聲色,率領大軍向潼關衝去。
見程銀本部盡出,不按預先安排進攻,韓遂一臉霧水,不知他與馬超說了何話,於是決定拍馬上前詢問。
“噠噠噠”韓遂拍馬來馬超身旁,微笑說道:“馬州牧,這程銀怎麼全軍出動了,是否有問題”
馬超略帶嘲意搖頭說道:“韓將軍以爲人人和你一樣貪生怕死,程將軍是下定決心,一鼓作氣拿下潼關。”
事出反常必有妖,韓遂只是略作停頓,就感覺到不對勁,趕緊說道:“這程銀決不是攻關,必是想要投靠鍾繇。”
“什麼”馬超臉色一變,目光望向正慢慢接近潼關的程銀所部,見並沒有出現變化,臉露不信。
“韓將軍,鍾繇此時已被困潼關,程將軍怎會在這個時候,投降於他,必是你多想了。”
韓遂目光也望向潼關,見程銀所部沒有反常,也是一臉疑惑,正當思考他用意時,突然見旗幟整齊倒下。
“唉不好,程銀真的投敵了,快下令全軍衝擊。”
韓遂的話一響,讓馬超趕緊扭頭望去,見程銀所部旗幟全部丟棄,當場氣的臉色通紅。
“駕”馬超一夾馬腹,手持長槍,率領本部,就欲將程銀這叛將,刺於馬下。
可程銀早和鍾繇約定好時間,又準備充分,待馬超率軍趕到潼關下,早就全部進了關內。
“簌簌簌簌”
程銀突然投敵,讓西涼軍接下來的進攻,也無法進行,只能率部早早回營。
回到營中,馬超韓遂召集各部,準備預防投敵之事再次發生。
馬超雙目一一掃過除了韓遂在外的衆人,冷冷說道:“程銀此賊投敵,爾等可有收到風聲”
連韓遂老狐狸都沒有及時發現,那麼他們更不會發現,面對馬超的發問,根本不敢開口回答,生怕被牽連到。
見無人回答,馬超接着說道:“都不說話,那好,爾等交出手中兵馬,由本州牧統一率領。”
亂世兵馬纔是根本,馬超此舉,衆人自然不會同意,紛紛臉色難看的站起小聲抗議。
“州牧大人,我等真無心反叛,至於交出兵馬,這太難爲人了。”
“是啊,州牧大人,除了交出兵馬,別的要求,我等都可以看情況同意。”
看着反對衆人,做爲他們暗地領頭的韓遂,自然要站出爲他們出頭。
韓遂緩緩說道:“他們說的有理,要他們交出兵馬,確實有些爲難,以遂來看,以後攻城,就由他們副將代之,並且不能全部兵馬投入,馬州牧以爲如何”
馬超看向韓遂說道:“那萬一還有人投敵,誰來擔這個責任”
韓遂思考一會,看向帳內等人說道:“既然馬州牧懷疑爾等忠心,不知爾等可有表達之法”
聽聞韓遂之言,衆人互望一眼,紛紛開口。
“我等願聽從韓將軍建議,攻城由副將代之,已表忠心,再者我等會見何人,也可事先稟報。”
聽聞回答,韓遂滿意點點頭說道:“馬州牧,程銀只是一個例外,再者他率兵攻關時,可有向馬州牧稟報。”
韓遂之言,其中也有暗怪馬超之意,要不是他同意,程銀投敵也不會如此順利。
馬超冷冷看向韓遂說道:“那依韓將軍之意,是本州牧讓他投敵了”
韓遂乾笑道:“沒有沒有,馬州牧誤會了,遂的意思,此事就這樣做罷,以後注意一些,就是了。”
事情已經造成,在這裏爭論也無多大意義,眼下還是繼續攻打潼關要緊。
一旁龐德說道:“好,此事就這樣過去,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攻下潼關。”
程銀投敵,必會在軍中引起大的不良反應,對士氣肯定有所打擊,再加上這幾日的攻關傷亡,想拿下潼關的難度,已經增加不少。
在龐德的插話下,兩人暫時忍住爭吵,思考如何拿下潼關。
韓遂思考一會說道:“強攻的話,恐怕傷亡太大,軍心也會不穩,遂以爲,應該改變一下策略,用謀爲上。”
馬超微微搖頭道:“用謀,怎麼去用,只要拿下潼關,本州牧無異議。”
韓遂自動過慮馬超之話,自顧說道:“遂以爲,我軍應暫緩進攻,休養幾日,趁這些時間,恢復一下士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