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軍這邊沒有動靜,可李軍哪邊,此時正是熱火朝天,發生了一系列不可思議之事。
先是顏良被徐庶罷免了兵權,關押寨內,理由是戰場通敵,將軍情泄露給袁紹。
後是甘寧斬殺袁軍,居功自傲頂撞徐庶,被罰一百軍棍,重傷臥榻無法下牀行走。
最後一個消息,是最驚人的,趙雲被徐庶貶去押運糧草淄重,理由是前番大戰失利,導致兵馬損失過多。
徐庶如此舉動,可是等於自斷雙臂,將軍中三位猛將一下清除,給袁軍創造了有利條件。
而這一個消息,也被袁紹得知了,此時袁軍帥帳內,跪拜幾個身穿李軍民兵服飾的兵士。
上位袁紹,臉上表情豐富多彩,既喜也憂還不敢置信,一時拿捏不住,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就在此時,沮授大步進入帥帳,來到袁紹身旁,兩人竊竊私語交流一番,皆是臉上透露出歡喜。
半刻之後,沮授看向跪拜下方的俘虜,大聲喝斥道:“來人,將這幾個傳播虛假軍情的拉出去斬了”
“噠噠噠”沮授聲音落下,帳外親兵快速掀開帳簾,上前拉着幾人,就要拖走,嚇的這些俘虜魂飛魄散。
“冤枉啊,在下說的句句都是實話,若有半句假話,不得好死。”
“是啊,袁州牧,我等真的沒有說假話,這個消息,軍中人人都已知道,決不會錯5。”
聽聞這些俘虜驚慌之言,沮授心中一喜,臉上毫無表情說道:“既然如此,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來人,將他們分開,單獨審查。”
親衛得令,立刻拉着他們離去,袁紹、沮授二人,則着急興奮的等待結果傳來。
不到半刻,就已有袁軍將口供傳來,幾人所交代的,完全一致,沮授袁紹排除了徐庶施展計謀的可能。
畢竟只要說謊,那麼衆人的口供,肯定會有出處,除非他們一早得了交代,可這根本不可能。
因爲這些民兵被俘之時,正運輸軍械,他們面對突襲時場景,是表現出極度驚慌失措,這一切,袁紹有問高幹。
如此大好消息傳來,袁紹那還能坐的住,立刻就要整點兵馬,攻打袁軍大寨。
好在沮授連忙攔住,諫言先派兵前去叫陣,看看徐庶反應在說,免得中了計謀。
袁紹一聽,感覺也是有理,於是採納了建議,率領兵馬前去叫陣試探。
經過兩天休整,袁軍得知有要出動,一時放鬆的精神有緊繃了起來。
袁軍到李軍大寨外,剛列下陣形,就見李軍寨門打開,爲首一書生模樣的儒者,率領十餘戰將奔來。
袁紹、沮授見此,當即喚停欲上前叫罵的戰將,想看李軍搞什麼鬼。
等待片刻,一聲音響了起來。“徐庶徐元直,請徐州牧出來答話。”
袁紹聽聞喊聲,猶豫片刻,就率領一衆戰將上前,不過此次沮授也要求跟隨,欲近距離觀察徐庶,揣摩其人。
徐庶在馬背拱手說道:“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史遍佈天下,庶欲行重禮,怎奈雙方已是敵對。”
見徐庶說起這個,袁紹得意洋洋說道:“哈哈,袁家自然輝煌,不像某些人,是山村野夫出身。”
徐庶微微一笑說道:“若論出身,高祖不及霸王,可最後,還是高祖得以統一天下。”
“大將軍仁義愛民,威名遠播,此必勝徐州牧,庶在潁川就常常耳聞大將軍盛名,可聽徐州牧,都是一些不堪入耳之言。”
跟讀書人咬文嚼字,袁紹還年輕一點,徐庶罵起人來,一個髒字不帶,一時氣的袁紹面赤耳紅。
袁紹見自己說不過徐庶,冷冷說道:“喚本州牧前來,若是鬥嘴,那就不奉陪了,戰場上見。”
徐庶微笑說道:“也好,雙方必有一戰,庶此次前來,是告知上次未出寨相迎的原因。”
“那時軍中未穩,部將三心二意,無法一統,如今袁州牧要戰,大可放馬過來。”
袁紹雙眼微眯,看向一身長袍的徐庶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戰吧。”
兩人雖說交談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過沮授已從中探得一些消息,那就是徐庶未有大戰經驗。
不過學識不淺,可這在軍中毫無用處,兩軍開戰,講究的是隨機應變,若是照搬兵書就步,取敗是遲早之事。
袁紹回到軍前,對沮授說道:“先生,剛剛可有看出什麼”
沮授回答道:“這徐庶彷彿是一個書生,不像領軍之人,可能是未經戰場磨鍊吧。”
“哦”袁紹好奇說道:“照先生這麼說,那李惠義不是看走眼了。”
沮授點頭說道:“正是,此乃天助我軍,此戰必能拿下青州。”
“哈哈哈。”袁紹大笑心急說道:“好,那現在是否需要試探”
沮授思考一會說道:“還是再試探一下,免得看走了眼。”
兩人一番商議,就派出紀靈前去叫陣,因爲派其餘人,怕被斬傷了士氣。
紀靈得知被點出戰,心中也是一喜,因爲趙雲等他懼怕的人,都被徐庶給清了,所以現在李軍中,他還真沒有幾個放着眼裏的。
紀靈拍馬出列,來到兩軍陣前,大喝道:“紀靈在此,李軍速速出來送死”
在紀靈的叫罵下,朱達拍馬而出,與紀靈戰在一起,不過只到十餘回合,就被擊敗落荒而逃。
紀靈不費吹灰之力勝了一場,一時更是猖狂,不斷叫罵徐庶李惠義等人。
徐庶被氣的滿臉通紅,親點兩將出去交戰,一副誓要拿下紀靈模樣。
可兩將也不是紀靈對手,戰至大約五十回合,也是敗北而回,不過已將紀靈體力消耗大半。
紀靈無力再戰,也不在叫罵,退回暫歇,可袁紹不會讓這大好局勢停下,趕緊接着派出一員戰將,叫陣李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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