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報賈大人,北門楊柏在申時未放一人出城。”
下辨府衙,賈詡一如既往的靜坐,等待大戰消息傳來,此時突然到來兵士傳達的消息,讓他雙眼猛的睜開。
“不好,徹裏吉、楊任兩人危矣”賈詡臉色狂變,驚呼一聲,想也不想說道:“速去將張太守請來,還有集結城中本部兵馬,前來府衙外待命。”
賈詡如此緊張慌混模樣,傳令兵也是首次見到,心知事情重大,趕緊疾步離去通知。
不到半個時辰,張魯就已趕到,見賈詡正着急來回走動,當即好奇問道:“賈大人,何事如此着急,難道城外有變”
“唉”賈詡重重嘆氣一聲,立刻說道:“城外是有變,不過是城內的人造成的。”
“楊松兄弟二人,已暗底投靠貴霜,城外徹裏吉、楊任所部,應該已中埋伏。”
“這、這、這不可能。”聽聞楊松勾引外敵,張魯先是震驚,隨後一臉不可置信。
賈詡加重語氣說道:“張太守,此事千真萬確,今日堂上,詡看楊松略有不滿,所以怕他不聽從命令,會破壞計劃,所以在他兄弟二人處,安置了人員監視”
隨着賈詡將事情原尾說出,張魯臉色變的蒼白,無力的坐着榻上,嘴巴喃喃說道:“完了、完了,本太守的大將、兵馬”
見張魯失了理智,賈詡趕緊說道:“張太守,詡請你前來,就是希望你配合奪取二楊兵權,先將他們控制起來,儘量保住城池,減少損失。”
“對本太守正好也想問他們。”聽聞賈詡之言,張魯回神站起,疾步奔出房門。
賈詡見狀,趕緊跟隨,兩人來到府衙外,剛好遇上集合而來的大軍,於是匯合一起,往北門趕去。
而這一變故,楊松也早已得知,他在下定決心時,就已派人監視了賈詡、張魯、兵營等重要之地。
這突然大軍調動起來,以楊松之智,還是能輕易猜出,肯定是消息泄露了,於是急匆匆趕往北門。
楊柏得知消息泄露,也是一臉慌張無主,在楊松的建議下,才整軍準備出城投靠黑傑克。
一番匆忙召集,楊柏領軍打開城門,大軍剛過半數,就見身後傳來陣陣腳步聲,趕緊扭頭望去。
見爲首的是賈詡、張魯兩人,楊柏着急催促喊道:“快快快動作快點”
遠處張魯,見北門如此場景,雙眼氣的噴火,大吼道:“給本太守停下來,楊松、楊柏,本太守待你們不薄,爲何要做異國的犬牙”
聽聞張魯喊話,這些不明所以的漢中軍,一時停止腳步,紛紛小聲議論。
見大軍停下,楊柏急的大吼道:“給本將動起來,不要停下”
不管楊柏如何吼叫,漢中軍就是不爲所動,雖然他們跟隨楊柏多年,但畢竟張魯纔是他們真正效忠之人。
楊松急智還是有的,抓住衆人思歸心切想法,想將大軍先騙出城外。
果然,漢中軍聽聞楊松之言,有開始緩緩動起。
見大軍又繼續往城外開去,張魯氣的大吼道:“停下,都停下,你們難道都想做賣國賊嗎”
不管張魯如何吼叫,已被楊松蠱惑的大軍,根本不聽,還是繼續往外開動。
這些兵馬本就是楊柏統領多年,先前停下,不過是不想當賣國賊,也被張魯一時震懾,此時得知是回漢中,那還會聽從張魯命令。
待賈詡等人趕到城門,楊柏已率軍全部出城,張魯氣的就欲追殺,好在賈詡及時攔住。
“張太守,城池要緊,切莫衝昏頭腦。”
聽聞賈詡之言,張魯看着遠去的大軍,惡狠狠吼道:“楊松、楊柏,本太守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聽聞張魯的威脅聲傳來,未尾的楊松大笑道:“張魯,多謝相送,我兄弟二人,先趕回漢中,幫你管理一下張家,哈哈哈”
如此猖狂的言語,讓張魯氣的直咬牙,恨不得生吞活剝兩人。
賈詡看着臉色陰暗的張魯,勸說道:“張太守放心,此二人,要不了多久,必會向你求饒。”
“目前還是先將城中防線穩固,免得貴霜大軍趁亂取城。”
“嗯。”張魯雖氣,但被賈詡一說,理智已恢復一絲,緩緩點頭道:“好,那城外兵馬要不要召回。”
計劃已經泄露,吸引肯定沒有作用,可眼下還能召回嗎
賈詡不用去看,也知道城外是什麼情況,臉色難看的搖頭說道:“怕是不需要了,他們能不能撤回,只能聽天由命了。”
見賈詡如此言語,張魯也知他們凶多吉少,於是沉默不語,任憑賈詡安排。
城外
徹裏吉、楊任兩人大約追擊數裏,突然衝出無數貴霜大軍,將他們團團圍困起來。
局勢突變,兩人已明白中了對方誘進之計,於是趕緊率軍調頭想殺回城內。
可貴霜大軍既然已經有所準備,自然不會輕易讓他們殺出。
貴霜大軍並不主動攻擊,只是數道防線包圍,只要有人慾衝擊,就立刻將他們殺回。
如此,徹裏吉、楊任率部就算拼命衝殺,也只是徒勞增加傷亡罷了。
貴霜後方大營,主帳內,黑傑克正閉眼等待消息,與這城中漢人鬥智鬥謀,讓他精力憔悴。
好在苦等這些日子,終於有了變化,自己所主張分化漢人內部,看來是最正確的選擇。
“報尊貴大統領,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外圍未發現敵軍。”
黑傑克遲遲不發起的主動攻擊,就爲了等待高順的陷陣營出現,否則被包圍的徹裏吉等人,早就成爲一具冰涼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