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何一人,褲子脫到一半,遇上這事,也不會好到哪裏。
看來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麼好,什麼王圖霸業,什麼醒掌天下權,臥枕美人膝,怕是那天頭上的腦袋都保不住,還不如做個無憂無慮的小窄男。
爲什麼和自己看的不一樣,別人一出來就是一片大好局勢,系統給力的不要不要。
而到了自己頭上,怎麼就是一副亡國模樣,唯一的名份老婆,還死着眼前,雖然沒有感情,可好歹是個美女不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唉”
回是回不去了,還是想想怎麼活下來吧,明天陳慶之一走,城中兵馬也就不多了。
現在情況還不是很清楚,看來要儘快多瞭解一些,免得真的到了那一刻,不知道怎麼去做。
心中若有所思,腳步加快不少,在皇宮胡亂行走十來分鐘,王騰發現自己迷路了。
爲了不讓人懷疑,只能去找系統交流。
“親愛的系統,朕要回寢宮,請問怎麼走”
系統:“事情太小,系統不想回答。”
“套,太坑了吧,先容嬤嬤都忍下了,這麼問個路都不行嗎,實在不行,你找別人吧,我幹不了,死就死,也省的整天提心吊膽。”
王騰化身爲加特林,對着系統就是一頓狂噴,發泄內心不滿。
而系統此次,確沒有做出威脅,反而客氣的解釋。
“系統能量不多,每用一次就會減少,若是用完,將陷入待機休眠。”
得知原因,王騰罵罵咧咧的退出交流,隨後板着臉,招來一守衛禁軍,讓他前頭帶路,領着自己回到寢宮。
來到寢宮,見先前跟隨的太監,正在門口等候,於是揮退領路禁軍,大步走上前去。
太監見王騰到來,趕緊跪拜道:“老奴見過陛下。”
此人一直等候自己,看來是貼身太監,就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王騰心中思考一會,開口說道:“起來吧,你跟隨朕有多少年啦”
那太監心中並未起疑,以爲是兵臨城下,陛下要自己離開,剛想站起又跪拜伏地。
“陛下不可讓老奴離開,老奴一直看着陛下長大,如今陷入如此險境,老奴怎能棄之不顧,若陛下一定要老奴走,老奴唯有一死。”
嗯
自己什麼時候要他走啦,不過這太監還挺忠心,既然是看着自己長大,那肯定非常瞭解秀國情況。
心中打好注意,王騰上前扶起太監,好生安慰一番,又開始套話。
原來太監叫高佑,是王騰出生不久,先帝派來伺候左右的,而秀國現在面臨的一切,也不想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原來這身體主人,是想從四大家族,和分封邊疆的諸王爺手中,奪回帝王應有的霸權,所以纔會故意激起小國叛亂。
想用此事大下文章,可事情那有那麼簡單,四大家族、諸王都是一些老謀深算之輩,朝堂之上佈滿眼線,皇帝有一絲想法,都逃不過他們的雙眼。
怪不得,畢竟是一國之君,從小就被人培養,再怎麼樣,也不會短短几個月,就讓一羣農民組成的義軍,打到都城。
既然這身體主人,也是一個有報復理想的明君,那就由自己拼搏一把,將秀國帶上巔峯吧。
次日清晨,王騰一早來到朝堂,準備自己第一次早朝。
看着下方跪拜的十餘大臣,王騰心中苦笑,不過隨後也就釋然,畢竟現在能留下,都是一些忠心之輩。
“諸位愛卿,快起來吧。”
見衆大臣站起,王騰開口說道:“如今反賊兵臨城下,皇威受損,朕欲派兵討伐陳友諒,都城就勞煩諸愛卿同心協力,一起堅守。”
對於此事,衆大臣早有耳聞,此時見王騰說出,紛紛跪拜嚎嚎大哭,以城中本就兵少爲由,拼死勸諫反對。
王騰只是想告訴他們,並不是要聽取他們的意見,但眼前這些有是忠心老臣,也要給他們一些面子,無奈之下,只能望向賈詡求救。
見王騰目光望來,賈詡站出大聲喝斥:“爾等食君之祿,不思如何破敵,卻在朝堂上阻擋陛下聖斷,是爲何意”
聽聞喝斥,衆大臣皆是停止哭勸,以往賈詡都是站着自己一邊,要不就沉默不語,今日怎麼會幫陛下說話。
但賈詡此話句句再理,衆大臣一時也找不到話來反駁,朝堂氣氛一下略顯尷尬。
王騰見此,趕緊說道:“好啦好啦,此事就這麼決定,但城中兵少,朕欲借諸位愛卿府中精壯,派往城樓守城。”
賈詡一聽,立刻迎合道:“老臣府上尚有數十精壯下人,願交於陛下。”
有了賈詡帶頭,其餘大臣也不能說不,只能紛紛表示,願奉上府中精壯。
在二人的君臣配合下,朝堂大臣在一聲“退朝”下,渾渾噩噩的退出宮殿。
開完早朝,王騰在賈詡的帶領下,匆匆來到北門禁軍校場。
看着早已等候多時的大軍,王騰身別傳國帝劍,在萬衆矚目的迎接下,威風凜凜的踏上點將臺。
俯視着整齊的大軍,王騰手舉帝劍說道:“如今兵臨城下,正是爾等用命之時,朕手中之劍,乃是先祖開疆擴土的獨秀劍,先將其交給討逆大將軍,帶領衆將士一舉踏平反賊”
“殺”
“殺”
“殺”
震天響聲停下,王騰大喝一聲:“請討逆大將軍陳慶之,上前接劍”
話音一落,陳慶之身穿銀白戰甲,外披白色長袍,大步走向點將臺,跪拜接過獨秀劍。
陳慶之恭敬的接過獨秀劍,隨後站起高舉喊道:“我等身深皇恩,此戰若不滅陳友諒,誓不回師若有退縮者,斬”
“必勝”
“必勝”
“必勝”
衆將士拿出早已備好的白袍,快速披上。
”嗆”
見一片身穿白袍將士,陳慶之快速拔出獨秀劍,高舉喊道:“白袍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