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該不會是在這上面下了瀉藥什麼都東西吧?”週三壽狐疑的問道。
“我給你下個蛋蛋!”姬雪無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單純就是吃不了了,你不喫就算了!”
“別別別,我喫還不行嗎!”週三壽拍開姬雪無空伸過來得手,捏起一個生煎來就塞進嘴裏,“嗯,味道還不錯,謝了大師兄。”
“不用謝,還有這一兜也給你,回你座位上,我要複習了。”姬雪無空將最後一兜塞過去,然後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週三壽感覺像是中了大獎,提着兩兜早餐就屁顛屁顛的回到了座位上。
“以後還是回去喫飯吧,不光省錢還好喫。”姬雪無空盯着唐小嫣脖子上露出來毛衣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唐小嫣贊同的點點頭,然後斜視他一眼,“你瞅啥?”
“瞅你咋,不是,我就看看你這毛衣,嗯,怎麼說呢……”姬雪無空想了個委婉一點的說法,“看上去好醜哦!”
唐小嫣:“……”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唐小嫣冷笑一聲,“呵呵,你的比我的更醜!”
“哈?”姬雪無空扯開自己的衣領子看了看,不對啊,自己壓根沒穿毛衣啊!
“這是你媽從紐約寄回來的,說是她親手織的,你一件,我一件,昨天下午就寄到我家去了。”唐小嫣冷笑道,“我看過了,你的那件,比我這件醜多了!”
“嘶~”姬雪無空倒吸一口涼氣,“我媽啥時候學的織毛衣我咋不知道?而且這麼難看,咱們在家穿穿也就得了,你穿出來幹啥?”
“畢竟是阿姨親手織的,再怎麼說也得給個面子不是?”唐小嫣苦笑道,然後將外面校服領子拉的高高的,直接將裏面的毛衣給遮了個嚴實,“而且阿姨早就猜到你會這麼說了,所以她讓我轉交給你一句話。”
“什麼話?”
“你這逆子去食屎啦!”
姬雪無空頓時一腦門黑線。你確定不是在故意佔我便宜?
打打鬧鬧間,整個一班的學生們都來齊了,班主任劉長法也緩步走了進來。
無論是那個老師,只要來到教室裏,都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吵吵什麼?整個走廊都是你們說話的聲音!我在樓下都聽的清清楚楚,還上不上學了?不知道要考試了啊?都閉上嘴趕緊複習去!
聽着老劉這說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臺詞,姬雪無空罕見的給了個面子,乖乖的閉上嘴複習起來。
一個來星期沒來上學,這知識點還真是有點生疏了呢!雖然看了一晚上的書,但是他沒有做題啊!高中生的考試,不外乎就是題海戰術,只要做的題多了就一定能考高分。
第一場考試是從八點開始,所以在這之前,他還有時間來再複習一下。
劉長法很滿意在自己的一聲令下都閉嘴複習的學生們,笑着將目光轉移到了姬雪無空……左邊幾排的週三壽身上。
在劉長法來之前,週三壽正在美汁汁的大口大口的喫生煎,然後被劉長法突然的一聲吼給嚇了一跳,此時正噎的難受錘胸口呢。
前三名?我有答應過嗎?姬雪無空嘴角抽了抽,“老劉,不是說保持成績不下滑嗎?怎麼又提高難度了?”
“你原先第五名,跟前三就差兩名而已,很簡單的啦,加油!”劉長法答非所問,口頭鼓勵一句便揹着手,笑呵呵的走開了。
神特麼簡單!簡單你給我考一個試試!
姬雪無空頓時牙疼了,要是放在一個星期前好好做幾套題練練手,再好好複習一個星期,說不定前三就妥了,可是這一個星期他學習的時間真的不多啊!
用筆尖戳了戳唐小嫣,姬雪無空提了個小建議,“小嫣,這次你要不就放放水,隨便考考,讓出一個前三名的位置來?”
劉長法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是唐小嫣還是聽的十分真切,當即嫣然一笑道,“休想!”
“救人如救火啊!”
“我覺得你不請假來學校上學也不錯,省的你到處惹麻煩。”
“別啊小嫣,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就不救!”
“不救就不救!”姬雪無空哼了一聲,他還不信了,憑他築基巔峯的實力,做個弊還做不了了?
這種期末考試還是比較重要的考試的,所以整個高三年級都要按照考好來分班做題。
他們高三一班作爲火箭班,只收納全級前四十名學生,姬雪無空正是在本班考。
主場作戰,不慫!
考試前二十分鐘,老劉拍了拍手錶示下課,去找各自的考試班級去,並且獻上一句祝大家考試順利,過個好年的祝福語。
這特麼算個鬼的祝福語!考個好成績過個好年,考不好就不過年了嗎?
姬雪無空跑去教室前面貼着的考號看了一眼,自己是二十九號,桌子在……臥槽!正好是我自己的座位誒!
主場作戰中的主場作戰啊!
順便看了一眼唐小嫣的考號,一號,全級第一,作爲在靠窗那一排的第一個。
“嘶~這麼遠?作弊都做不了啊!”姬雪無空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小空空,好好考喲,前三名哦!”唐小嫣笑的傾國傾城,還不忘用修長白皙如羊脂般的手指捏了捏姬雪無空的帥臉。
“哼,不就是前三名嘛,我給你考個第一看看哦!”姬雪無空拍開她的手,一副不屑的樣子。
“行,那姐姐等你考第一!”又笑了笑,唐小嫣將課桌反方,施施然的走向自己第一的寶座。
“誰特麼讓你吹牛皮的!”姬雪無空低下頭暗自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算了,努力就好,反正下學期我就公佈身份,肯定是不來上課了,毫無壓力啊!”
忽然,姬雪無空的前面傳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但是聲音的內容卻是讓他聽的一臉黑線。
“咦?虛男姬雪?”
話說全學校姓姬雪的就我一個吧?虛男?你能告訴我虛男是什麼鬼嘛?
姬雪無空當時就怒了,男人不能說不行,也不能說虛!
猛的擡頭,一道不太熟悉又不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