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梅詩語站在桌子旁邊,顧德凱才反應過來,有人進來了。
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當看到梅詩語時候,顧德凱先是愣了愣。
接着快速就將手中拿着的東西,朝着抽屜中塞去。
但梅詩語已經看到了,只聽砰一聲,梅詩語就重重的將咖啡杯放在了桌上。
接着就去拉顧德凱拿着東西的手,聲音有點尖銳道,“顧德凱,你現在還將這東西保存着,你上次不是說已經銷燬了嗎?”
梅詩語簡直氣的不輕,她看到東西很生氣,同時看到顧德凱欺騙她,更加生氣。
上次她就發現了,那東西,即便是化成灰,她也認識。
沒想到顧德凱竟然欺騙她。
顧德凱根本就不說話,只是快速的從抽屜裏拿出保險櫃的鑰匙,要將東西放到保險櫃裏。
“顧德凱,你還有沒有良心,都過去了這麼久,你心裏還有那個賤人,難怪我兒子一直不能認祖,就是因爲你不作爲,你一直在袒護那個顧夜霆。”
梅詩語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就要搶奪顧德凱的。
顧德凱聽到這話,猛然就擡起頭來,冷冷的瞪着梅詩語道,“真是潑婦,不可理論。”
梅詩語聽到這話,更加氣憤,頓時就惱羞成怒道,“誰是潑婦,明明就是你藏着那賤人的東西,還說我是潑婦,你明明告訴我,那東西都銷燬了,爲什麼你還要藏着。”
顧德凱被說的心虛,回答道,“還沒來得及。”
梅詩語生詞厲聲的道。
接着就要去奪顧德凱手中的東西,是一條晶瑩的項鍊,項鍊上雕刻着兩個人的名字。
項鍊墜子上寫着兩個字母的大寫,gl.
梅詩語當然知道,兩個字母的大寫,就是顧德凱和林清璇。
也就是顧夜霆的母親。
想到往事,特別是看到上面兩個字,梅詩語妒忌的發狂,那裏還有一點理智。
“顧德凱,既然你說沒有時間銷燬,我就去銷燬,你給我。”梅詩語說着,發狂的就去搶項鍊。
顧德凱根本就不給梅詩語。
梅詩語氣到極點,就笑出聲道,“我看你根本就沒想着去銷燬,你根本就忘不了那賤人,難怪謹寒一直都回不到顧家,不能名正言順,原來都是你在其中,你根本就不想讓謹寒回到顧家,你就想讓那個賤人的孩子,一直佔着謹寒應該有的,對不對。”
梅詩語爲了奪走項鍊,伸出手來,到處亂抓。
顧德凱只能氣急道,“你真是個潑婦。”
“我就算是個潑婦,也是被你氣的。”梅詩語怒氣衝衝的道。
接着梅詩語就拿到了項鍊,冷笑的道,“我現在就將這項鍊毀掉。”
說着氣急了,直接就扔到了腳底下,伸出腳來就要踩在上面。
“梅詩語,你蓋踩一下項鍊,我們今天就去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