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說着,脣角又露出了笑意,接着看向另外一張照片道,“這麼傻,相比你很感激我,既然你這麼傻,怎麼和我玩,來和我搶男人,你能搶過我梅詩語嗎?這些年,你不是一派塗地嗎?”
梅詩語說着,緊緊的握住了手指,將手指捏的滋滋作響。
接着梅詩語又得意的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一字一句的開口道,“用不了多久,你也可能變成照片上的人,到那個時候,我會更加高興。”
梅詩語說着,再次笑出聲了聲,“到時候,我可以給你們母女一起燒紙錢。”
梅詩語說着,禁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在梅詩語笑的眼淚都出來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夫人,老爺回來了,讓你過去。”
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梅詩語這才收起了笑容。
然後眼神冰冷的瞪了一眼照片上的兩個人,而後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她的貼身女僕,正恭敬的站在門邊。
女僕看到梅詩語走了出來,連忙就上前道,“剛纔老爺一回來,就在找你。”
聽到女僕的話,梅詩語看了一眼女僕道,“將裏面收拾一下,我去見老爺了。”
說着梅詩語不在逗留,朝前面走去。
這個女僕,對梅詩語言聽計從,知道梅詩語的很多事,同時對梅詩語也極其的忠誠。
所以這女僕,對梅詩語感激涕零,同時她也知道梅詩語許多的事情。
梅詩語的許多事情,她都插手,她現在和梅詩語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雖然剛開始覺得梅詩語不錯,漸漸的覺得梅詩語做的有些事情,她實在看不下去,但無奈她現在和梅詩語,就是在一條繩子上。
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將她和梅詩語之間的事情說出去。
女僕連忙就走進了屋子,將地上的火盆裏的渣滓清理乾淨,然後又將火盆放了起來,又快速的將桌上的鏡框拿了起來。
看着鏡框裏清麗的面容,女僕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接着就將鏡框快速的收拾了起來。
與此同時,梅詩語此刻已經快速走向了客廳。
還沒有到客廳裏,已經聽到了裏面傳來的不高興的聲音。
“這茶水這麼燙,你是怎麼沏茶的。”這聲音明顯就是顧德凱的。
梅詩語不由的加緊了步伐,等她到了客廳門口,就看到顧德凱正在批評一個女傭,“你也是老人了,怎麼做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顧德凱面色鐵青的看向女傭。
女傭一個勁的賠禮道歉道,“老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爺。”
看女傭的樣子,顯然都要哭出聲來。
梅詩語朝客廳裏看了一眼,便朝客廳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