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寒這話,分明就是嘲諷。
顧謹寒說完這話,就打算要離開,今天他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要留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況且他也知道顧夜霆的脾氣,他就是在這裏耍耍嘴巴,真要將顧夜霆氣急了,顧謹寒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好果子喫。
畢竟顧夜霆的實力,他可不敢小氣,從那天他想要拉攏其他政要就已經看出來,這些人之所以對顧夜霆死心塌地,還是認爲,顧夜霆比他更有前途。
人都是趨利的東西,這些人跟着顧夜霆,當然是覺得,顧夜霆的前途更加明朗,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況且這裏還是曲城,是顧夜霆的地盤,在他翅膀還沒有硬起來之前,他不具備和顧夜霆正面的碰撞。
那樣無異於拿着雞蛋去碰石頭,顧謹寒不傻,當然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的。
“顧少,你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裏。”就在顧謹寒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一個警察走上前來,擋住了顧謹寒的路。
顧謹寒怎麼可能任由一個警察擋住了自己的路呢,頓時就冷嘲熱諷的道,“我知道你是我大哥的走狗,但我沒有犯任何的法,你憑什麼擋住我的去路,滾。”
顧家人都嘲諷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警察,也來給阻擋他。
顧謹寒對顧家的人還有點忌憚,但他可不怕這些警察,這些警察顧謹寒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顧謹寒這話剛落下,警察並沒有走,依舊擋在了顧謹寒的面前,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道,“我是這裏的警察,當然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所以顧少,你說你沒有犯任何法,我難道是沒有事情,在這裏阻擋你嗎?”
他難道是喫飽了撐的。
顧謹寒聽到這裏,有點愣住,按照這個警察說的,這警察說他犯罪,但他在曲城一向是守規矩的,就算是和顧家的矛盾,也上升不到,輪到這些警察來多管閒事。
“看來你確實是我哥家的走狗,對我哥家簡直就是鞠躬盡瘁啊。”顧謹寒挖苦的道。
顧謹寒的話剛落,警察臉上就露出了憤怒的神情,用手指着顧謹寒道,“顧謹寒,請你說話嘴巴乾淨點,否則我可以以你污衊人民警察,來告你。”
顧謹寒聽到這話,臉上的嘲諷更重,他當然就沒有將這警察的話聽進去。
一臉嘲諷的望向警察。
警察頓時就氣惱了,接着走到了顧謹寒的面前,氣勢很盛的道,“顧謹寒,看你今天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是不是。”
說着指向了桌子上的錦盒道,“那麼,你能將你錦盒的來歷,給我說一遍嗎?”
顧謹寒聽到錦盒,人還有點懵逼,看向了警察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錦盒的來歷,顧謹寒覺得自己有點聽不懂警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