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一個面癱的小丑一樣四處奔波,就連那麼小的公司我去都不理我,我現在唯一一個沒有跟我簽約的公司,居然就是那個女人的公司,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我看之後特別的無助與無能,況且就算我想奪我想要的東西,就算是我想報復那個女人都是天方夜譚。
你說我現在怎麼這麼可憐呢?我現在怎麼像一個自我在演繹的小丑,一個矇頭亂撞的蒼蠅在這裏亂轉,在這裏一棟大別墅之中,以前我覺得我是閃耀的一個特別厲害的女孩,無數的光環無數,都是攝影機的。
全部都拍下我,感覺真的是萬衆矚目的焦點,而如今卻一個人住在這樣空洞的別墅之中,在這個吹着空調溫度很高的房間之內,而內心感受的卻是無限的淒涼,心裏的申源卻是那般的沉重,帶給我的卻沒有任何一絲絲的快感。”
南宮雅哪能聽到這個女人在這裏,如此的嘮叨,一個小女人的情懷他自然能容忍不下的,一個女人婆婆媽媽的樣子,她自然也聽不慣,當然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如今的他也只想逃離。
“好了,我們不要想這些了,竟然是那個女人的文化公司,那就該怎麼辦怎麼辦吧,他簽約了你,你就該做你的事情,繼續面試着,完成你所以想要的事業不就可以了嗎?你他看見你他還覺得不痛快呢。
你爲何要一個人在這裏生氣呢?一生氣人家在那裏開心,誰又會顧及到你的感受,你就像我這樣,作爲你的好朋友會站在你的身邊吧,但是我真的忍受不了像你這樣的傻瓜,獨自一人承受了這麼多,爲別人營造了那麼多的環境。
自己辛辛苦苦栽好的盆栽,又細心的培育施肥,澆水,怕風吹,怕日曬的,好不容易呵護的成長,已經成型卻被另一個女人現成的,連盆端了去,這樣的事情,我都替你憤憤不平。”
南宮雅當然是故意在這裏煽風點火的說這個行,就是讓眼前這個女人如此的憤憤不平,然後他自己都覺得虧本。
讓他自己去復仇,是隨地的說着耳邊風,這還聊的就是要在這裏理解,這個女人的確心狠手辣,他就是要出出的給他,無限的麻煩,楚楚的報復着他,就把它當做蘇晨熙那樣報復,心裏卻一直在喜洋洋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