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上門

    落依肆安慰她道:“不會,我的皮皮誰也不嫁,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皮皮擦乾眼淚委屈巴巴的說道:“難道你一直想着把我嫁出去嗎?”

    “沒有,從來沒這麼想過。”

    “那就拉鉤鉤,以後我長大了也不嫁人,一輩子和爹在一起。”

    “皮皮,其實,其實我不……”

    皮皮睜大眼睛看着落依肆帥氣的臉,“我不什麼?爹你想說什麼?”

    落依肆看着皮皮那雙被淚水清洗過的清澈單純的大眼睛,他搖搖頭苦笑一聲道:“我不想你嫁人,除非是你自己想嫁人,不然我不會隨便把你嫁給別人。”

    皮皮一把抱住他,親了他一口,“我就知道爹最好的,以後不管誰上門求親,你都不許同意哦?”

    落依肆溫柔笑意溢滿了雙眸,皮皮忍不住看呆了。

    “爹,那我走了。”

    “皮皮,你真不想修行?如果你真不想修行那你就不能永遠跟我了。”落依肆嚴肅認真的看着她。

    她知道,修行了才能更好的和爹一起,如果不修行,她就只能活幾十年,等她死了,她這帥氣無人能比的爹就不屬於她的了。

    她低下頭,搓搓衣角:“那每天要修行多久啊?”

    落依肆敲了她一下,“你每天晚上來找我就可以了,白天不用修行。”

    皮皮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哈哈哈哈,睡覺和玩兩不誤?哦耶!

    她馬上道:“好,那今天晚上就開始吧。”落依肆點點頭,看着她三蹦兩跳的出門了,搖搖頭拿去手邊的書又看起來。

    皮皮一下樓就覺得有些不一樣了,客棧今天早上還很多人呢,怎麼這會就沒有人了?

    六子剛剛提着兩大桶水回來,她問道:“六子,客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六子一臉懵逼的看着皮皮,皮皮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喊道:“爹,他們人呢?”

    “他們今天早上全都退房了,他們要去歷練了。”

    皮皮抓抓頭,集體歷練?他們落霞鎮附近那裏有什麼地方可以歷練的?

    “爹,那你帶我也去玩玩唄?”

    “你怎麼去?你沒有修行,能去那裏?”

    “哦那好吧,算了,他們錢都付了嗎?”

    六子立即點點頭,一付財迷樣:“都收了,不給錢就沒讓他們上樓哦,嘿嘿嘿。瞧瞧,昨天晚上我可是抱着他們睡覺的哦。一共十五兩銀子十五兩金子,哈哈哈哈,武在,肯定高興死了,終於見到這麼多銀子了,交了稅銀還夠咱們分哦。”

    皮皮立即高興抱着六子道:“太好啦,跟着姐喫香的喝辣的去。噢噢噢!”

    “還要把武的那份給留出來呢。”

    “嗯,咦,按理今天上午武就應該能回來了吧?怎麼都快飯點了還沒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忘記和考場的人報地名?所以他們找不着這仙緣客棧?”

    六子傻呵呵呵道:“肯定是他沒暈,掌櫃的說了,他這回必中。”

    “哦,哦,那他中了不就是要走了?”

    “嗯,應該不會,武說他只要中了秀才能讓客棧免稅,他就不去考試了。”

    皮皮滿意的點點頭:“嗯,這個想法好,那走吧,咱們去找黑子,大喫一頓。

    爹,你想喫什麼?還是烤鴨嗎?”

    “嗯……”

    “走咯走咯!”

    她和六子一起到了首飾店,那店二還在狡辯。

    “客官,我真不知道這是誰賣給咱們店裏的。”

    “不可能,這簪子做工很精細,我家皮皮花了五兩銀子買的,在這個鎮上五兩銀子很多了吧?”

    黑子冷冷的表情讓店二又退了幾步。

    “是,昨天是皮皮姐花了五兩銀子買的,但是至於是誰賣來我店裏的,的真是不記得了,你們問問掌櫃的也可以啊。”

    錢員外皺眉看了看掌櫃的,掌櫃只做緘默不語。

    皮皮拉開人羣進去道:“喂,我不是偷了吧?”

    錢員外陪笑道:“是,是,皮皮姐不是偷。”

    皮皮馬上又問道:“那花也不是偷吧?”

    錢員外一愣,是啊,他怎麼沒想着問問呢?

    “二,年個賣簪子的女子可是花花。”

    那二一愣,眼睛左右恍惚,皮皮一看心裏就涼了一大截,這真是花姐姐偷的?

    她很想衝去錢府問問,黑子就拉住她,對錢員外道:“既然不是我家皮皮偷的,那我們走了,你們自己家的事自己解決吧。”

    皮皮被黑子和六子拉去了拐角酒樓,他們要了一間包廂。

    黑子就道:“這餘下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不許多事。”

    皮皮拿着茶杯出神道:“這,真的花姐姐偷的嗎?”

    黑子淡淡的道:“書上說了,這後院女人最喜用手段,排除異己,只要長得好看的,你鬥不過就只能是死。”

    皮皮渾身顫抖一下,一口喝了茶壺裏的水。

    “唉,日子好無聊啊,本來以爲客棧有客人了,終於能天天看他們的故事了,結果全都走了。這下又恢復到以前的日子了。”

    六子傻呼呼的笑道:“和以前一樣有什麼不好?咱們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多好?我準備明天要研究新的菜譜了。”

    皮皮一聽就很感興趣的問道:“什麼菜譜,什麼菜譜?”

    六子神祕的道:“就是你今天早上喫的糕點啊!這個掌櫃給我嚐了一塊,哇,真是太好吃了,入口軟綿,還香味濃郁,尤其是奶味更加能突然出雞蛋的香味。”

    皮皮吞了吞口水道:“別說了,你回去就開始吧,都把我說饞了。”

    黑子也兩眼冒出精光,看來以後有好多蛋糕可以吃了太棒了。

    但他還是很想念那美味的薯片,可惜這丫頭太懶了,死活不想修煉,不然空間早就打開了,好喫的好喝的啊,唉,唉。

    晚上皮皮被落依肆拎着衣服去了他的房間,他一邊練口訣,讓皮皮一邊運轉靈氣。

    皮皮練着練着居然就睡着了,落依肆無奈的給她蓋好被子,他在旁邊閉上了眼睛自己打起坐來。

    隨即落依肆覺得身邊的靈氣波動異常起來,他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邊睡的很香的皮皮。

    他突然想到了,皮皮上一世的異能就是入夢,那她現在修煉卻是在睡夢中。

    這到也正常,以前沒有能在睡夢中修煉,估計是她沒有睡前運起靈氣,看來以後他們就這麼修煉吧,對皮皮來說,她應該很高興吧,睡着了也能修煉。

    落依肆想到她知道消息後,肯定會甜甜的對着他笑了。他低下頭看看她晶瑩剔透的臉,等她長開了,還不知道會有多媒人上門求親呢。

    這想到媒人啊,這第二天,客棧就來媒人。

    可惜見到客棧大門關閉,這是還沒醒?沒開張?

    媒人敲敲門,沒有人應,於是她很大聲的敲門:“開開門,喜鵲來敲門了啊。”

    六子被叫醒了,昨天晚上他喝多了,黑子到現在都還沒醒來呢,記得皮皮是掌櫃的下來拎回房去的吧?

    他打開門,揉揉眼睛就看見了滿眼都是紅。

    他擡起頭看向紅色上面看去,他嚇的退了一步。

    “你誰啊?唱大戲的?咱們客棧沒有生意做,已經虧本十三年了,你還是走吧,咱們不請。”

    媒人氣的腮幫子鼓鼓的,“哼,我是媒人,來你們家做媒的。”

    六子摸摸腦袋媒人?做媒?突然黑子出現了,冷冷的看媒人。

    “你給誰做媒?誰請你來的?”

    媒人嚇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個少年一雙眼睛如同蛇一般,這麼看着她,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是,是落霞鎮上錢員外家的夫人,請我來給她的弟弟呂公子作媒。”

    黑子沒看她了,媒人立馬打了一個顫抖,尷尬的笑了笑:“這個,這個不知道您們家掌櫃的在不在?”

    “我家皮皮年級,不考慮嫁人事情,還有那呂公子應該是個傻子吧?這事我們會找錢員外要個說法的,黑子?”

    “收到,馬上去辦。”

    就見黑子一把抓起媒人,幾個閃身就到了錢府,黑子運起靈氣喊道:“錢員外,出來。”

    錢員外一聽有人找就立即去了門口,看看是誰找他。

    他出來一看,是仙緣客棧的跑堂的黑子。

    “不知道黑子找我什麼事。”

    “你家夫人呂氏找了個媒人,給她的傻子弟弟做媒,想娶我家皮皮。掌櫃的讓我過來問問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

    錢員外心裏恨的要死,這個賤人,她怎麼敢?哼,這次正好休她回家。

    “放心,告訴落老闆,此事我不知道,不過我會給他一個交待,我會休妻。”

    黑子滿意的點點頭,提着媒人就轉身去了縣衙門。

    他敲了堂鼓,縣令見來了這裏已經三年了,沒見過一次有人敲堂鼓鳴冤的,他喜氣洋洋的穿好官服,就升起堂來。

    他第一次見到黑子,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還好師爺和他耳語了一番,他同情的點點頭。

    於是用很溫和的語氣問道:“你是何人,要告何人?可有證據?”

    黑子心裏直翻白眼,唉,這個鎮太太平了,連縣太爺也得覺得無聊了吧,幾年審不了案子,這會遇上了,估計要高興死了,早知道不告了,直接去呂家要個說法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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