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開始

    日子就這麼不溫不火的過去了,十月份迎來了全國最大的喜慶之事,四爺已經在北京大學報名參加了入學考試。

    已經可以去讀書了,而客棧就在北京大學的附近的街上,四爺就直接搬過去住了進去。

    而燕子也讓四爺最後給她了一滴盤古淚,讓她撤底提升了修爲到元嬰期。

    她現在重新改頭換面了,穿着最時尚的紅色風衣,風衣裏面可是粉白色的旗袍,她把頭髮拉直了披在肩膀上,分外的清純可人。

    她不坐檯了,讓珍去坐着了,廚房裏她招了兩個廚子和幾個洗菜洗碗的大媽。

    衆人對睡一覺醒過來突然多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棧,沒有感到什麼奇怪之處。

    還到處和人說這仙緣客棧找就已經建在這裏一百多年了,不信你看看這裝修,這材料可不是現在能找的到的啊,那可都是有年頭的東西呢。

    燕子自己改名叫郝珍燕,今天街上人多着呢,這國慶節啊主席老人家要在人民廣場上講話啊,這可是第一次親眼見證歷史呢,郝珍燕就早早的和四爺說了要出門。

    四爺也要去的,這客棧就只有珍一個人守着了,鴿子和虎子去了潘家園的玉石店。

    今天開張啊,他們也忙着呢,也和他打了招呼說一會要去看看主席。

    四爺也不能攔着,這就和當年皇帝出行,百姓要去圍觀差不多。

    去的百姓越多,證明皇帝當的越成功。

    郝珍燕見她嫂子還穿着最簡單的長袖旗袍,也不會搭配,只是紮了兩個辮子。

    就帶她進了自己的屋子裏,一邊給她梳頭一邊說:“嫂子,你得好好把自己的拾掇拾掇,瞧瞧現在大街上的人都打扮很時尚呢。嫂子這般花容月貌,就應該好好的打扮打扮。”

    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個她都快認不出來的少婦,眼睛裏閃耀着驚人的光芒。

    郝珍燕抿嘴笑着說:“認不出來了吧?”

    珍拼命點頭,“燕子,真好看,從來沒想到人真的要靠衣裝,佛要金裝。”

    郝珍燕看着珍在那裏左右轉身,看着一身新換的鑲着金絲,粉色旗袍看起來粉嫩粉嫩的珍,她爲自己的眼光感到高興。

    “我出去了,你一個人還行吧?”

    “嗯,沒事,你去吧。”

    郝珍燕拿着包包就穿着高跟鞋走了,珍很是羨慕的看着那嘀嗒嘀嗒響的高跟鞋,她只能看不敢穿。

    郝珍燕才走,客棧裏就來了一對夫妻帶着一個青年來住店。

    珍給他們說了一下情況後,就帶他們進去了房間,準備離開時那青年喊了一句:“老闆娘,你等等,我,我想問問現在有喫的嗎?”

    珍對他笑了一下說:“有的,先生,你是想在大堂裏喫還是在房間裏喫?”

    “就去大堂裏喫吧。”

    “送房間裏來,我和你媽累死了,不想出去了。”

    青年人尷尬的看了眼珍,珍理解的點點頭就走了。

    “媽,你看她長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到了學校好生學習知道嗎?我看這裏便宜,環境也不錯,還沒噪音,確實很適合你們讀書的人住。不過這老住酒店可不好,還得住學校裏,以後我和你媽來看你到時可以過來這裏住。”

    珍在櫃檯的本子裏看到了他們的聊天和行爲,不禁莞爾一笑。

    郝珍燕到了大街上,被人羣擠來擠去,結果高跟鞋被擠斷了,還歪了腳。

    一個戴着眼鏡梳着分頭打着油臘的男人扶住了她。

    她擡眼看向過去,心裏鄙視着這男人穿衣服的品味。

    “謝謝,我可以了。”郝珍燕推開了要用兩隻手扶住的男人。

    “你好我叫張蘊涵,是北京大學大三的學生,你呢?”

    張蘊涵很紳士的鬆開了自己的手,並對郝珍燕露出了一抹微笑。

    郝珍燕也故作羞澀的扭過頭,然後站立着不動了,現在鞋跟斷了,她只好將另只鞋的鞋跟也掰斷了。

    “姐可真是聰明!”

    郝珍燕看了他一眼,沒理他直接要走,郝珍燕的傲氣讓張蘊涵覺得自己有些尷尬。

    “喂,姐!”

    “閉嘴,誰是姐?你全家都是姐,你個棒槌……”郝珍燕轉身怒氣衝衝的看着他。

    張蘊涵臉上白一陣黑一陣的,看着眼前清純靚麗的女人,心裏起了異樣的感覺。

    “同同志,是我不好,還,還請原諒。”

    郝珍燕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她以爲這次以後再不會遇到他,可是從國慶節那天起,這個叫張蘊涵的男人就又直出現在她面前。

    張蘊涵從知道她是開客棧的老闆娘,就心裏想着要把她弄到手。

    可父親的來信說讓他打聽林子初和梅郝釋的消息,他已經在北京呆了快五年了,什麼消息都沒有。

    而父親像着了魔一般非要找到梅家的人。

    他也懶得理,燒了信也沒打算回信。

    可是沒過多久他父親又從蘇州寄過來兩個人的畫像。

    他是沒折了就出寢室門到在北京大學內部四處亂逛,居然看到和畫像上很像的四爺。

    “這位同學,這位同學請留步!”

    四爺合上書,擡起頭看向他,像,真的很像。

    “這位同學,你是新來的嗎?大一?”張蘊涵試探的問道。

    四爺微蹙眉頭:“是,請問同學貴姓?”

    “我,我姓張,叫張蘊涵,你好,我大三,你呢?”

    “我姓郝,大一。”

    張蘊涵微微皺眉,不是?不會啊,張得這麼像居然不是姓梅?

    四爺見他在想事情,就想着他是不是認錯人了,於是他轉身準備出校園了。

    “等等,郝學弟,你家住哪啊,邀請我去玩唄?”

    四爺不習慣別人搭着他的肩膀,肩膀一偏就讓張蘊涵的手掉下去了。

    “對不起,我和你不熟,我家人不喜歡多餘的人去作客。”

    張蘊涵被四爺一番話梗的說不出來話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心裏涌起一陣陰狠之氣。

    “臭子,居然這麼狂,哼,等着瞧,居然說我是多餘的人?哼!”

    張蘊涵狠狠的跺了下腳就出了校門,直接跟上四爺,想看看他住哪裏。

    那知道居然就這麼見到他心癢癢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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