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不休

    也不怪珍這麼想,她就是傳統的古代女人。

    這幾天的平靜,讓燕子也鬆了一口氣,子初似乎沒拿這事當一回事,只是帶着自己的兒子回了東城區,去住住四合院。

    四合院里布置了陣法,一起都很乾淨整潔,樹木青蔥茂盛,個個都顯得很有精神。

    門口老遠就能聞到四爺給她移植的桃花叔上的桃花香味。

    她帶着天的兒子。來到了居委會給他的兒子辦理人口登記。那胡大媽看見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總是在那裏一副陰陽怪氣的神情,讓子初感覺很不解。

    楚大媽拉過子初,拍拍他的肩膀說:“林啊,你別怪胡大媽,她是因爲你家老二的事有些心結,過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我們發現你家裏有一些比較奇怪的事情,咱們一直沒碰到面,所以就不好和你說,現在你來了,正好和你說一說,你們家呢那一塊兒樹葉長得特別的茂盛,一年四季居然都有綠顏色的數目。還有那一株桃花,它怎麼常年都不凋謝,而且香味很老遠都聞得到,別人都在說你們家的那個宅子裏似乎有不乾淨的東西,難道是桃花妖?老一輩的人都說了桃花妖可了不得了,可是要喫人的。”

    豬笑了,笑我的粗大嗎,現在都改革開放幾十年了吧。改革開放十幾年改革開放幾年了吧,怎麼還有這種老封建老思想呢,這可要不得,以後可要注意了。

    咱們家只是被我的師傅加固一了下,我師父是一個風水大師他很講究的,那個桃花樹是就他們家的從他家移植過來的。如果真要有妖精的話,你看看這幾年,我們都在外地,我老公上學嘛,所以我們都在外面沒回來,你看這衚衕裏有誰被喫掉了,有誰失蹤不見了嗎。”

    祝大媽尷尬地笑了笑,搓搓手說道:“我,這,這倒是沒有,只是被別人傳的太神乎其神了,這些個妖精古怪的事情,最好不要發生,因爲咱們國家現在是剛剛建立,在這些老封建老思想上可要好好糾正糾正,也要好好的學習學習呢。給,這本主席語錄就送給你啦。”

    子初接過那本語錄,摸了摸說道:“一定一定,我一定積極配合社區的工作,配合你們居委會的工作,一定做一個良好市民。”

    心裏卻想着,什麼麻怎麼用雙標呢。自己心裏想的和嘴裏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讓他不要封建思想,自己卻在那裏多想還讓他糾正思想,真正疑神疑鬼的是她們自己,該糾正思想的也是她們好吧。

    “媽媽,好了嗎?我餓了。”

    暉兒拉了拉她的手,子初回過神來,彎下腰說:“好,咱們回去吧,回去給你弄好喫的。”

    “嗯!”

    鑫園客棧的門口來了一個鬍子邋遢。而且衣衫不整的男人,他就是張蘊涵。

    他一來就坐在大廳裏和個大老爺一樣,讓珍伺候着他喫喝。

    珍不理他,於是他便開始哭喊起來,“哎喲,我可是你們老闆的親戚,我姑姑可是你們老闆的嬸嬸。

    怎麼就不能好好的招待我?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喫的,是不想幹了嗎?”

    燕子從二樓慢慢的下來。這一下張蘊涵看到了後羞愧地側過臉去不敢看他。

    “張蘊涵,你還要不要一點臉啊。老闆不在家,你就跑過來鬧嗎。你是什麼人老闆心裏都清楚你自己也清楚,你說你現在過來想幹什麼直接說吧。”

    張蘊涵舔着臉說道:“這不是窮嗎,都是窮鬧的沒錢,那地裏莊稼都種不活,這不這幾年眼看着天氣越來越不好,以後說不定還要差,這靠天喫飯,可不好喫啊。

    哪像你們坐在這裏就能直接喫好的喝好的住這麼漂亮的客棧。現在窮親戚寄來投靠一下,你們還不耐煩呢。”

    “哪敢,哪你少在這裏給我耍花槍,直接說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燕子不耐煩地翻着白眼。轉過身對張說:“去,把廚房裏的那點剩菜剩飯給他端過去,就算我們替老闆招待一下他的窮親戚吧。”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給我喫剩菜剩飯,你可知道我是你們老闆的親戚,親戚,你懂嗎。我老闆不在家,你就不把我當回事了。我看你是不想在這裏幹了。”

    這個時候張彩霞慢慢的彎着腰走出來說道:“蘊涵,你還是走吧。”

    “姑姑?你怎麼在這裏?你什麼時候來的?郝肆讓你做什麼了?看看你穿的,走,找他學校的領導去,看不給他留下黑背景,讓他以後讀不了博士。”

    燕子冷笑地靠在櫃檯上看了那張彩霞一眼說道:“怎麼你們要認親了嗎。如果你們要認的話就趕緊認認完了,趕緊去後面洗碗吧。”

    “你怎麼敢對我姑姑這麼說話,你太放肆了。”張蘊涵跳起來說道。

    “我爲什麼不能說我還要告訴你我是這家客棧的經理,她只不過是一個洗碗工而已,老闆說了他的父親交代過不用和長輩們來往。而他們淪落到如此只能怪他們自己,他們沒有飯喫,老闆心善收留他們讓他們在後院帶着兩個孫子洗碗,有一個安身之所,好好安心的過日子,怎麼你們還有意見嗎?咱們老闆做的善事就是這麼被你抹黑的嗎?”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哪有對自己的嬸嬸如此虐待的?讓一個老人家去洗碗,說起來多可笑啊!他可是自己的親嬸嬸啊。他以爲賞一口飯喫就完事了嗎?這是一個親戚之間該做的事嗎?退一步來說,他是一個老人家一個老人家長期在冷水裏泡着。請問你的身體能好到哪裏去,你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

    燕子皺眉看了一眼張彩霞說道:“你和她說說情況吧,我和這個令不清的頭腦不清醒的人說不清楚。”

    “好的,好的,郝經理你別擔心,我會跟他說清楚地,蘊涵哪,這客棧的後面幾乎沒有什麼碗給我洗,我都是自己找事做,你想一想客棧又不招待客人喫飯,後廚就只是咱們幾個家人在那裏喫飯,那能有多少碗洗呀,這是客棧又不是酒樓。所以呀,你不用那麼擔心我的身體,我只是剛纔在後院裏洗洗抹抹的,然後打扮的有點,嗯,那裏邋遢,你不要怪他們,他們都是好人。”

    張蘊涵用懷疑的眼神看着燕子說道:“姑姑你別怕,如果是他們逼你這麼說或者逼你做什麼事,你就趕緊告訴我,我一定會讓郝肆身敗名裂的,他這麼做可是不對的,學校可是有規定的,以後想要考博考研,身份背景是非常重要的,他如此不孝順,肯定是會被取消資格的。”

    “說就完了嗎?說完的話就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吧,還有你張蘊涵以後客棧不准你進入半步,請你立刻給我出去。”

    燕子看了一眼珍,珍立刻會意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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