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公子乃是夫人之故友,你一莊中之人,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林琅臉色陰沉的打斷了她的話,然後向巖聿墨抱拳行禮道:“巖公子,失禮了。”
巖聿墨笑着搖頭,說道:“無事,想必姑娘也只是一時好奇,無心之言,我不會入心。”
林琅又看向了綠耎,沉聲道:“還不快認錯。”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呵斥,綠耎面子上本就掛不住,如今林琅又讓她當面認錯,心裏更加是不舒服。可是看到林琅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最後還是妥協了。
“綠耎一時失言,還望夫人和公子別和綠耎計較。”
方槿衣沉默着看着這一幕,看到綠耎一臉氣憤,又不敢發作的樣子時,忍不住抿了抿嘴脣,憋住了笑意。
“這是自然。不過綠耎姑娘,上次你因失言受了夫君的責罰,如今傷剛好,怎麼還是不長記性”
方槿衣的話一出,綠耎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她看着方槿衣,咬了咬牙,跪在地上道:“夫人,綠耎知錯,請夫人責罰。”
方槿衣笑了笑,彎腰將她扶了起來,“本來責罰一事,我向來都是不做的,但你如今已是三犯,若是這樣還不罰,我怕莊中的其他下人說我偏袒你,心有怨言,所以對你的處罰是不能少了。”
綠耎如今可謂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她還想着在客人面前耀武揚威一番,先入爲主。誰知,卻被擺了一道不說,現在還被方槿衣拿她和下人一般對待。
“這樣吧,處罰一事,暫且先擱置,待夫君歸來,全憑他處置吧。”
事已至此,綠耎還能說什麼,只得乖乖點頭道:“是,夫人。”
“行了,退下吧。”
綠耎帶着自己的丫鬟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後,轉身看着方槿衣的背影,眼神裏充滿了恨意。
“好,笙笙和紫漪去準備茶點。”
“是,小姐。”
方槿衣和巖聿墨坐下,旁邊的方子懷也笑呵呵的剛要坐下,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咳。扭頭一看,林琅正看着他,並且還示意他看天。
看了看天,方子懷略帶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對方槿衣說道:“二姐,時辰到了,我得去練劍了。”
“去吧,別太累了。”方槿衣柔聲道,現在方子懷每日都會按時習武練劍,對此,方槿衣感到很開心。
“巖大哥,那我先去了。”
林琅向方槿衣和巖聿墨行了禮,然後跟在了方子懷身後。
巖聿墨點了下頭,等方子懷和林琅一走,便看向方槿衣道:“方纔那名女子是何人”
方槿衣笑着搖頭,說道:“只是莊裏的一名侍女,不過因她之前在夫君身前伺候,如今有些自視甚高罷了。”
“我看她是有意針對你。”巖聿墨沉思道。
方槿衣露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笑道:“或許吧。”
“你日後要小心謹慎一些。”巖聿墨叮囑道,他知道方槿衣的心性,害怕她會被那些小人欺負。
方槿衣笑着點頭,說道:“你且放心,我會護好自己的。”
巖聿墨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說道:“不過你剛剛的作爲可真是讓我大喫一驚。”
“是嗎怎麼喫驚了”方槿衣笑着問道。
“你性子溫和,又心善,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你發一次火。”巖聿墨笑着說道,“不過你方纔的模樣,我很喜歡。”
方槿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反問道:“喜歡我囂張跋扈的樣子嗎”
“對我而言,只要你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