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是相剋之物嗎?”
方槿衣看着手裏的藥材,這幾日只要她閒暇下來,就會來藥房看看關於藥物的書籍,若有不懂的,旁邊的醫師很樂意爲她解答。
“是的,夫人,所以一定要小心,切勿同時服用。”
方槿衣瞭解的點點頭,然後將藥材放回櫃中,繼續研究其他的。
蘇沐秋來到藥房的時候,方槿衣正一手拿書,一手拿着草藥,然後詢問着旁邊的醫師。
“莊主。”旁邊的小藥童向蘇沐秋行禮道,然後轉身繼續做自己的事。
方槿衣聽到聲音,擡頭看了過去,看到蘇沐秋正看着她,立馬放下手上的東西走過去。
“一路辛勞,怎麼不回房歇息?”
“娘子也知道爲夫辛勞,爲何不在房中等候?”蘇沐秋挑眉道,一臉不滿的表情,似是對方槿衣不在房中一事很不高興。
對於蘇沐秋此刻的反應,方槿衣覺得有些奇怪,照理說,蘇沐秋一直都是一個做事說話穩當的人,方纔在大廳中對巖聿墨言語相向就已經夠讓人疑惑的了,此刻竟又當着其他人的面說出這話來。
“是我欠考慮了,這就回去替夫君準備洗澡水。”方槿衣欠身行禮道,然後帶着紫漪離開了。
蘇沐秋哼了一聲,也跟了上去,走在方槿衣身旁。
看着一臉淡然的方槿衣,蘇沐秋想起了方纔她與巖聿墨依依不捨告別的樣子,忍不住又調侃道:“看來我不在這幾日,你日子過得很是舒坦。”
方槿衣目視前方,聲音平淡道:“比起將軍府,自然是舒坦的。”
“是嗎?”蘇沐秋輕挑了下眉,又似笑非笑道:“娘子看上去很是歡喜,莫不是因爲見了故友,所以心情舒暢。”
蘇沐秋側過頭看了她一眼,他還真是沒想到,方槿衣會如此維護巖聿墨。以前提及巖聿墨時,她每每都是撇開關係,只說是相識之人,如今卻一直在強調他們是知己相交。
回到了院子,笙笙和紫漪去準備洗澡水,方槿衣和蘇沐秋坐在房中沉默不語。
蘇沐秋瞟了一眼方槿衣,淡淡道:“幾日未見,娘子對爲夫無話可說嗎?”
“不知夫君想聽我什麼?”方槿衣頭也不太擡的看着手裏的書問道,似乎對他的問題並不怎麼感興趣。
蘇沐秋看着門外的院子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比如,幾日不見,如隔三秋,甚是思念,諸如此類的話。”
方槿衣擡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然後繼續看書。
看到方槿衣一臉無語的樣子,蘇沐秋頓時來了氣,聲音低沉道:“你與我就無話可說嗎?”
方槿衣輕輕‘嗯’了一聲,但沒有擡頭看他,相比起蘇沐秋,她對手裏的書更感興趣。
“方槿衣。”蘇沐秋突然大聲道,一臉憤怒的看着方槿衣。
無奈的嘆了口氣,方槿衣放下手裏的書看向他,說道:“方纔在大廳,你所說之言太過胡來了。”
“哦,那娘子倒是說說,爲夫怎麼胡來了?”蘇沐秋笑着說道,語氣中似有挑釁之意。
“聿墨與我的關係,你心中本就清楚,今日卻故作誇大,讓旁人誤解我們。雖然聿墨到此並未表明他的身份,但他確實是南國太子,而你又是我的夫君,於情於理,你今日之舉實在是有違君臣禮儀。”
“再者,聿墨來此本意是看望我,可若是日後被人知曉,難免會流言四起,說南國太子與江湖中名聲顯著的暮雨山莊交好。若被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