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羣各施手段的困獸在做最後的掙扎,聖族只覺得有些可笑與幼稚。
“你說得很對,戰修羅確實不凡,戰力之強甚至可以短時間內對抗完全狀態下的深淵之主,可問題是戰修羅從來只有一個,也只能出現一個,你以爲你是修羅族,就是戰修羅了麼?”
聖族彷彿已經勝券在握了一樣,開始自說自話,並且根本沒等對方迴應,便繼續說道。
“光影族?你們一族最大的成就,估計也就是曾經偷襲成功過某位深淵之主了吧,可惜,那也僅僅是讓其負傷罷了,且那一位,據說還是史上最弱的深淵之主。”
“至於剩下的諸位,在我看來,都是廢物。”
聖族話音剛落,光芒再度閃過,率先遭殃的便是擋在最前頭的修羅族,而緊隨其後的,則分別是姜楓,以及襯衫男小高,至於秦燁,他實力最低,卻反而是僅存還能站着的唯一一個。
“嗯?”
聖族有些意外,但很快,它便彷彿明白了什麼。
“鏡子,反射,我的光?”
直到它話說完,秦燁才彷彿後知後覺一般地發現,修羅族已經被光柱轟進了牆壁,而姜楓則是被洞穿,單膝跪地,小高亦是如此。
並且三人的氣勢,在以肉眼可見的趨勢衰退,就彷彿一盞明燈,在不斷地變暗。
“……”
三人很顯然都被一擊重傷,就連shen y的力氣都沒了,此刻衆人心中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這份感覺,讓衆人對於聖族原本的憤恨,惱火,自信等等情緒,皆土崩瓦解。
“那面鏡子不錯,但很可惜,能用得了一時,難不成還能護你一世?”
聖族一步步走來,兩者間的距離本就不遠,此刻說話間,便來到了相距不過兩米的地方,聖族彷彿一伸手,就能觸摸到鏡面。
兩人第一次如此面對面地站着,一個是高高在上,已然在此時此刻,此處空間無敵了的存在,而另一個,則是這個空間中,實力最低的存在,其實力之差,甚至沒人真正地在意過他,就連他是怎麼殺掉了長髮男,又是怎麼活下來的,也根本無人問津。
在所有苟延殘喘的人眼中,秦燁已然是一個死人了。
“人族,你這是什麼意思?投降麼?很可惜,我可不需要,你明白我的意思?”
聖族好整以暇地看着這個直面自己的傢伙,它完全是勝券在握,並且沒有感受到眼前這個傢伙,對它而言,存在半點威脅。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以秦燁的實力,就算全力一擊,估計也傷不到聖族。
然而,秦燁會是那種束手待斃,束手就擒的人麼?
很顯然,他並不是。
“你很強,但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殺戮試煉,不是麼?”
秦燁看着聖族,平靜地道,那種平靜的語氣,並非是裝出來,或是強自鎮定,而是另一種更怪異的平靜,近乎於沒有感情一般。
“嗯?你想說什麼?”
聖族語氣亦是平淡,沒有絲毫的波動,可隱隱約約中,它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它又不知是出在何處,眼前這人明明弱得要死,甚至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讓對方徹底消失,可這份不對勁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它一時間想不通,但心中卻有些好奇,那種貓抓到老鼠後,想要看看它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的好奇。
“這回的試煉,不僅是一次團隊生存試煉,更是一道實力均衡的生存試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