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玩味的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等你和莊園協商好了再去加班吧。”
“沒錯!必須要多給工錢!不然我們可不會多幹!”
“不對,我們不要臨時加的工錢,我們要求以後都漲工錢!”
凱撒頓時急了“你們腦子進水了嗎?想錢想瘋了?現在是因爲人手不夠要加班,等以後兵團調過來人就不用再加班,憑什麼多給工錢?”
“凱撒,你到底是哪邊的人?怎麼還替別人說話!?”
“我……我是爲莊園着想!”
中年人冷笑一聲“爲莊園着想?別忘了我們雖然在水銀莊園工作,但我們可不是水銀莊園的人!再說,這麼大一個水銀莊園,用得着你一個侍衛來操心嗎?”
凱撒臉色有些難看“老酒桶,你什麼意思?”
原來那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人其實沒有名字,只因爲愛喝麥酒,所以一直被人叫做老酒桶。
“我的意思很簡單。”
老酒桶摘下頭盔擦了擦上面的灰塵,看都不看凱撒的說道“這次黑潮這麼兇猛,以後肯定不可能恢復成以前的水平,莊園肯定比以前更危險。所以兄弟們要求漲工錢也不是平白無故坐地起價,如果還是按照以前的工錢,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沒錯!老酒桶說的在理,這纔是向着我們說話!”
“老酒桶老成持重,我看應該直接讓老酒桶當我們的新隊長!”
“說的是,老酒桶比那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強多了!”
老酒桶見這麼多人支持自己,滿臉得意的望着凱撒不再說話,一副看你能怎麼辦的樣子。
凱撒面色漲紅“你們……你們這不是趁火打劫嗎?你們這樣做和史丹有什麼區別?”
“呵呵,就算是打劫,也不過算是幹回老本行而已,別裝出一副好像沒幹過這種事的樣子。”老酒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再說了,又沒劫你的錢,你在這着急個什麼勁?”
在加入詠歎兵團之前,凱撒和老酒桶其實都做過盜匪,這是他們不願提起的黑歷史。
不過說到底他們也是生活所迫,畢竟都是難民出身,不偷不搶,有時候根本就活不下去。
見凱撒漲紅着臉不說話了,老酒桶更是得意“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想讓馬跑就得給馬喫草,想讓馬多跑就得多喫草。既然你想代替史丹做隊長,你要不把這個問題弄交代明白,我們是不會加班的。”
“沒錯!我們支持老酒桶!”
“不交代明白堅決不加班!”
之前支持凱撒的幾個侍衛頓時不樂意了。
“你們是不是都傻?不知道女爵大人本來就把我們趕走嗎?還不趁這機會好好表現一下?”
“嘁!我們可是簽過協議的!”這侍衛晃了晃手指上的戒紋“女爵大人要是真把我們趕走,兵團可不會善罷甘休!”
協議記錄在戒紋中,雖然歌德勳爵是和詠歎男爵簽訂的協議,但每個侍衛的戒紋中都記錄了一份副本。
“還好意思說協議?協議裏可沒說你們可以趁火打劫!”
“那又怎麼樣,情況不同了嘛!再說了和我們籤協議的可不是女爵大人,她根本就沒權力讓我們走!”
莫凡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羣侍衛開始內槓,剛開始還以爲他們是在研究工作分配的問題內,沒想到最後竟然變成兩幫人互懟了。
往窗外瞅了瞅,因爲莊園側門和後門都關閉了,所有運送貨物、原料以及食物啊雜物啊之類的馬車,現在都只能從正門走。
由於沒有侍衛維持秩序,大門口這會兒已經亂成一團了。
看起來雖然維多莉亞的確迫切的想要拿回侍衛隊的控制權,把這批歌德爵士找來的人全都換掉,但在短時間內,起碼眼下這幾天,莊園還不能沒有他們。
莫凡鬱悶的嘆了口氣“我說,你們還想這樣爭到什麼時候?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看不到嗎?”
大概是已經吵紅了眼,一個侍衛聽到莫凡插話,張口就懟“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臨時調過來充數的,竟然還想管我們兵團內部的事?”
老酒桶瞄了那侍衛一眼,見是之前支持他的一個侍衛,倒也沒說什麼,反倒是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望向莫凡。
倒是凱撒聞言倒吸一口冷氣,心道這傻子怕是要玩完,懟他也就罷了,連莫凡都懟,怕是懟了馬蜂窩啊!
不過莫凡平白無故被罵一頓,竟然沒生氣,反倒是笑了笑“你多高,體重呢?”
“啊?”
那侍衛頓時愣住,不光他愣住,就連凱撒和老酒桶也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望向莫凡,搞不懂他這驢脣不對馬嘴的對話是要鬧哪樣。
見那侍衛不明所以,莫凡又解釋道“我是問,你身高多少,體重多少?”
“你有病吧?”那侍衛用看神經病似的眼神看着莫凡。
“算了,還是我自己比一比吧。”莫凡站起身來,邁步向那侍衛走過去。
“你想幹什麼?”那侍衛後退一步,雖然他沒和莫凡接觸過,卻也知道史丹是因爲他的原因受了重傷。
“別緊張,我就比一比。”
莫凡快步走到那侍衛身邊,擡手比了比頭頂的高度“我就說看起來和我差不多。”
“你……”那侍衛完全被莫凡突然跑過來和他比個子的舉動搞懵逼了。
莫凡笑了笑“把你這身盔甲脫下來,然後你可以走了,以後不用再來水銀莊園。”
“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過?”
莫凡依舊笑着說道“快點,別讓我自己動手。”
“我快你大……啊!”
這侍衛話沒說完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整個臉都變成了一張餅。
莫凡向凱撒招了招手“那個誰,凱撒,來幫我一下,我看他身上這身盔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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