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怎麼也沒想到,趙冷的男朋友居然會是這樣的人,她放在心裏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個負心漢渣男吊起來打一頓,真是可惡,他想的。
這個小趙,也真是夠遇人不淑的,小王回過頭去正要離開,忽然肩頭一沉。
她警惕性的猛的回頭,想要護身自衛,卻沒想到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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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冷跟着劉坤一路上回到了宿舍內宿舍,也確實是宿舍,就像上個世紀80年代的職工宿舍一樣又簡陋又破舊,看起來還有很多蚊蟲和爬蟲,簡直不像是人呆的地方。
劉坤倒不是很介意,他耷拉着臉,回到宿舍前一腳踹開門,把趙冷草草地捆上,甚至封住了嘴,然後一腳將他踹到門裏。
“你給我老實點兒,一會兒大哥他們商量完怎麼處理你,你才能動,否則的情況下,你要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我們直接會處理。”
趙冷一聲不吭,盤腿坐下,眼光死死盯着劉坤的臉上。
被趙冷這樣的眼光一直盯着,就算是劉坤,也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使勁的搓着自己光禿禿的兩臂,忍不住說道:
“幹嘛幹嘛?盯着我看幹什麼?你怪我?嘿嘿,我也是替人做事,你要怪呢,就怪你們這些警察辦事不力,還喜歡招人恨。”
趙冷扭過臉去,不再搭理劉坤,後者看了看他,笑嘻嘻的離開了房間。
王貴此時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守在門口,劉坤一回頭猛的撞見了他,忍不住臉都嚇得黑了起來。
“你幹嘛啊?怎麼跟個神經病一樣躺在這。”
王貴的臉也黑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劉坤,又偷偷的瞧了眼屋裏的趙冷,低聲問道:“安頓好了?”
劉坤點點頭。
“那你趕緊跟我來。”王貴壓低嗓音,有些急切的拽住了王永貴的劉坤的手臂,拉着他就走。
“等會兒,等會兒,你急什麼?什麼就跟你走?你先把話說明白,出什麼事兒了?”劉坤一把甩開王貴的手問道。
“出什麼事兒了?出什麼事兒?出大事兒了?”王貴咒罵似的撇了劉坤一眼說道:“你是不知道,現在那倆被抓到了,在裏面鬧事兒呢。頭兒可頭疼了,就爲這倆警察。”
“你是說那姓柴的?他有什麼能耐,他不就一小警察嗎?”劉坤還不相信,聽了王貴的話,直嘟囔嘴。
王貴冷笑:“小警察??我看你是喫飽了撐的吧,他要真是小警察,頭兒怎麼會費那麼大功夫去把他弄來?我告訴你,我們都看出來了,這傢伙不簡單。”
“不簡單?能有多不簡單?我是沒瞧出來,不就一實習警員麼。”劉坤撓了撓耳朵有些不相信。
“總之別廢話了,計劃不變,咱們得趕緊把證據拿來銷燬了,不然,而且我跟你說這傢伙也不能活着離開。”王貴抹了抹脖子說道:“頭兒吩咐,我們得趕緊把他們倆處理了,還有這個,這個女警察的事,她本來就是你盯的點兒,你得趕緊把她處理咯。”
證據嗎?”劉坤掃了一眼屋裏的趙冷問道。
“你這不是傻話嗎?證據換來了咱還怕什麼?當然是這句話來了之後把它撕了,切記千萬不要讓她知道什麼情況,否則後患無窮。”王貴拍了拍劉坤的肩膀。
劉坤撇了撇嘴,說道:“得得得,都聽你的,都聽你的成了吧。”
兩人賊眉鼠眼的回到了大廳,這時候天已經朦朦亮了,忽然見到一番奇景,從天際外大路旁,一條霓虹色的燈光順着陽光照射而來,能量的銀色彷彿覆蓋了整個天空。
兩人面面相覷,手足無措,就在這差異的功夫,彷彿流瀉的水銀一般聚攏的白色,制服籠罩着他們,還沒等他們驚呼出聲,十幾柄槍口就從四面八方的樹林當中衝了出來,要將兩人牢牢的捆住。
如果說這些制服都像是流螢瀑布,捲動的光幕籠罩着兩人,那麼漫天傾瀉下來,整齊又威武的縱隊,就更像是訓練有素的雷霆,兩人呆在原地,半舉着手,嗓子眼裏幾乎能瞥見心臟。
“這是怎麼回事?”王貴傻了眼。
這時候從人堆中擠出一個高高瘦瘦的個頭,看起來臉色又黑的警察,他掃了一眼兩人,笑道。
“怎麼?自己幹了什麼虧心事,心裏頭沒點兒b數是嗎?”
起先兩人哪裏肯承認,個頂個的的嘴硬,沒說兩句話功夫,卻都一個個認了慫,紛紛趴在地上,被這警察一腳蹬在地上也不敢還嘴,只得以頭搶地,閉着眼高呼“饒命”。
這警察收起槍,眯着眼道:“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
“爺爺饒命!”王貴喊道。
“誰他媽是你爺爺。”這警察笑道:“你老子我叫錢斌。知道自己個兒什麼毛病不?說出來少受點兒罪。”
王貴先是一愣,立刻轉念道:“是是是,是趙冷警官,她她她,她是我們朋友,這回請她道府上做客!”
王貴眨眨眼,戳了戳一旁的劉坤。
劉坤也跟着點頭。
錢斌壓根不信兩人的話:
“趙冷可是我們警隊最重要的人,你說,我們警察局是能讓人想把她捆來就把她捆來,難道以爲我們真的放任不管嗎?”
劉坤道:“就這她還讓你們關看守所裏?”
“你說什麼?”錢斌拉開手槍的保險,頂在劉坤的腦門上又問。
“沒沒沒。你說的都對!”
王貴傻了眼,但是他仍不放棄,還叫囂道:“你們,別以爲把我們倆捆了有什麼用——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憑一個分局的警力,我看你們是吃不了……”
這時,錢斌身旁的幾名同事也從他們倆身上搜出了東西來,其中一個喊道,他身上他們身上有槍。
兩人身上分別帶了三支槍,看起來在工廠裏儲藏的槍械的藏量還不小。
從房間中搜出了趙冷,還要在裏面找到的彈藥雷.管以及各種爆破物不計其數,但量不小,看上去這簡直就是一個軍火庫。
幾名特警持槍踹開了低矮的房門,門外露出一道天光,昏天黑地照耀進來,趙冷冰涼的臉龐上先後露出驚訝的色彩,一見到錢斌,她幾乎是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