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冷,呆愣着說不出話來,這莊家笑了笑說道,“願賭服輸,警官,你該回答我第2個問題了。”
趙冷都傻了眼,咬着牙齒和嘴脣,低了低頭,實在無奈的坐下身去,到,“我輸了,你問吧”
莊家隨手把牌洗了,放到一邊,眼珠子咕嚕嚕的看向趙冷笑了笑說道,“很好,那麼我的第2個問題是,你叫什麼名字?”
錢斌傻了眼,他是沒想到這莊家居然問這麼沒油鹽的問題,甚至有些警覺,她看了看莊家,也不知道這傢伙剛纔的紳士風度這會兒仍到哪裏去了,忍不住在心裏抱怨起來,於是趕緊攔在趙冷身前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如此得寸進尺。你這算騷擾女性知道嗎?”
莊家一邊洗牌一邊笑道,“我可沒有這個自覺,我只是問了問她的名字,我想知道跟我玩這麼久遊戲的人的貴姓貴名,我覺得這沒有什麼騷擾的成分在裏面吧,只是出於尊重,你說對不對呢?警官。”
錢斌即使咬牙切齒卻無可反駁,只能忍着氣,賭氣坐在一旁,看着身旁的趙冷陷入沉思。
“趙冷。”趙冷低着頭,小聲道。
“嗯?”
“我說,我叫趙冷。”
“哦。”莊家咧嘴笑開了。“原來你就是趙冷。”
“你認得我?”趙冷吃了一驚,騰地站起。
莊家沒直接回答,他也起身來到一旁的櫃檯前,翻出一個高腳酒杯,造型卻有些古怪——趙冷仔細看過去發現那並不是酒杯,倒有點像是實驗用的試劑瓶,裏面裝着不知道是血還是飲料,紅潤的光澤散發出詭祕的滋味。,放到趙冷身前按着她的肩膀,讓她坐回原位說道,“認不認得,當然算是不認得——但是我聽過你,你是刑警支隊有名的女警官。”
錢斌聽到,立刻警惕起來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如此詳細的知道我們的情況??”
男人只嘿嘿一笑,並不作答,他回到原位上說,“趙警官,如果問一句,您的上司是不是姓馮啊?”
趙冷剛想說些什麼,莊家已經解了她的疑惑,“不瞞您說好了,這位馮警官在我們黑道里可是頗有名望的一個人,所以,你,我也略有耳聞,你不用感到驚訝,我們接下來繼續玩遊戲吧。”
這回倒換做是趙冷喫驚了,她看了看莊家問道,“難道你,你不覺得害怕嗎?”
一般歹徒對她和馮老的名號,那都是聞風喪膽,雖然說不上,見到嚇尿的程度,但聽到他們的名字還泰然自若的跟他們玩這種賭博遊戲,這心態未免太好了吧。
誰知道莊家笑了笑說道,“這也算是個人的人生經歷吧,畢竟誰也沒有跟條子玩過這類遊戲,我算不算得上第1人呢?”
這莊家這番話倒是挺硬,趙冷也跟着硬氣起來,直覺得一片豪邁情懷在胸膛裏激盪,也跟着激昂了起來,“就衝你這句話,我也覺得應該陪你玩到底,那麼你說第3個遊戲吧。”
“好利落,我喜歡幹練,很不錯,”莊稼對趙冷讚不絕口,又從櫃子裏翻箱倒櫃的弄出來了一套色子,不過這套色子跟之前在外頭見到的又不太一樣,只見裏頭有長龍似的,5顆整整頂在水晶骰盅上,他照
趙冷搖搖頭,她哪裏見過這東西?
“很簡單,其實第2輪你還是沒贏,出於尊重,我給你玩一個更簡單的遊戲,這種骰盅是特製的。有經驗的人可以將色子放在裏面進行重組,摞起來之後你瞧。”
莊家拿着骰鍾在手裏,揮舞了一會兒,咚的一聲砸在桌面上,收回手。
趙冷倒吸一口氣,見着莊家揭開外蓋,只見裏頭的色子,一顆一顆的算4個點,一共5個色子,摞起來幾個,就算幾個點,你知道我想玩的是什麼了吧?”
趙冷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還是比大小對嗎?”
莊家哈哈一笑說道,“聰明,就是比大小,現在我跟你,玩兒一圈兒這個遊戲,然後你來猜是大是小如何?”
趙冷眨了眨眼睛,點頭說道,“好的。”
錢斌心情忐忑不安,前兩局趙冷都輸了,這第3局下來,如果她仍沒贏,不知道這變態一樣的,莊家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隨時隨地做好了作戰的準備,心情非常緊張,冷汗直下盯着趙冷手裏的一舉一動。
“這次我想改規則”,莊家說道,“趙警官請您先來,等您押中了之後我再來。”
趙冷心裏一動,這個規則聽上去有些古怪,但卻對自己頗有利,如果自己能夠像他一樣做到,摞起5顆骰子,又壓在大的白區,那他不管怎麼搖,也最多跟自己平手。
倒吸一口涼氣,點了點頭,開始奮力一搏,她之前沒有做過這種訓練,更不知道該如何操縱色子,但此時此刻也沒有多的選擇,只能寄希望於最多的5個色子能夠並立而起。
她咬了咬牙齒,
趙冷只覺得自己搖色子來,連腦袋都在一起瘋狂的擺動,整個人都停不下來,也不知道這樣搖晃了多久,感覺像是身心俱疲了之後,她猛地收住手勢,一把砸在桌上掀起蓋子,眼神都凝固了。
她壓中白區——大!
錢斌驚叫,“怎麼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一呢?”
一!
趙冷舔了舔嘴脣,裏頭的色子分裂成5個,一個個均勻頒佈在地上,沒有絲毫成條的軌跡,她放棄雙手,沮喪的坐在桌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莊家,心裏非常忐忑。
“趙警官,你這下可託大了,壓在大上,不管怎麼玩,我都沒法輸了,看來。”
錢斌只覺得這是在羞辱人,忍不住吐槽道,“都已經是這個結果了,還有什麼好玩的,以你的實力,還搖色子,這不就是故意羞辱我們嗎?”
莊家搖搖頭“遊戲還沒結束,你爲什麼那麼沮喪?這遊戲還沒結束,你們怎麼能就說自己已經輸了呢?”
錢斌卻只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十足的刺耳,而又頗具諷刺意味,只能搖搖頭說道,“隨你怎麼說吧,前輩咱們走。”
他抓起趙冷的手就要離開,剛一回頭,聽到身後的房門喀一聲,上了鎖。整個房間陷入灰暗。
他吃了一驚,回頭看到莊家的臉上掛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見到甕中捉鱉的對象,又像是上鉤的老鼠。
“這是什麼意思?”趙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