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找上門的麻煩
    “哈——”鄭邦有點兒懵逼地點了點頭:“那有勞你們了。”

    “現在該怎麼辦呢?”趙冷收回證件,問。

    柴廣漠剛剛想說些什麼,屋外忽然傳來人聲鼎沸的嘈雜動靜。

    “怎麼回事?”趙冷往屋外瞧去。

    “看來麻煩自己找上門咯。”柴廣漠聳聳肩,主動到了門外。

    鄭邦往屋外看了眼,忽然眉頭緊鎖。

    “你知道外面怎麼了?”瞧他這模樣,趙冷以爲他了解內情。

    誰知道鄭邦聳聳肩,搖搖頭:“我哪裏知道。不過我見到幾個熟面孔。”

    “老朋友?”趙冷問。

    鄭邦仍舊搖頭:“不,老痞子。”

    原來是這樣。

    原來還有這樣的淵源。趙冷這才明白過來。她聽的入了迷,一旁的柴廣漠可沒閒着,他隻身回到屋裏。

    趙冷問他到底有什麼信兒,柴廣漠滿面愁容,連鄭邦也不斷追問,他才肯說。

    村子裏最近堆了很多事,錢斌小王他們恐怕應付不來。

    趙冷當即做了決定。

    “那我們來幫他們!老柴,你說,什麼案子?”

    柴廣陌支支吾吾的,似乎不大想處理這案子,愁眉苦臉,看上去有些焦慮。

    趙冷催他說,

    “不管什麼大案小案,總不能老讓錢斌和小王他們去處理吧,咱們來試試看。”

    無奈之下柴廣漠只能把案情向兩人說了。

    原來這次是村子裏的一個農奴糾紛,在貧民窟有個挺出名的小地主叫海闊,聽這名字就知道他家裏經濟條件不錯,也喜歡擺闊,尤其是藍鳳凰管理村子以來,海闊這樣的宗族勢力就更囂張了。

    根據柴廣陌和趙冷兩人的考察,村子裏並沒有多少田地,唯一的幾處田農除了藍鳳凰收編了以外,其他的就是一些地主了,而這個海闊就是伺候着家裏十幾畝的瓜地,盛產西瓜,在這山地間,大棚養殖的西瓜,遠銷村外幾個縣城,還算得上,生意興隆。

    就往常時候路過這裏旅遊或是前往村子游玩的旅客,經常要路過他的瓜地,到他那兒去買瓜喫,但海闊這人爲人刁鑽,總幻想着有一天能夠突發大財。

    趙冷聽了,忍不住吐槽說道,

    “像他這樣的人,我估計啊,最容易生事了,你不說我就知道了,雖然這案子聽起來挺滑稽的,乍一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很難扯皮的案子吧。”

    柴廣漠不緊不慢說道,

    “你聽我說。這個海闊呀,可算是有意思,長得雖然不怎麼樣又瘦又小,像是黃皮寡瘦的一個猴子一樣,但是爲人卻生性歹毒,並且喜歡耍小聰明,他就聽村裏人說,他天天就不幹正事兒,幻想着有一天發財,靠種瓜當然是沒法發財的,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情,這個海闊可一點兒也不老實,雖然他家族都是種瓜的,但他到他這一輩兒就想起了歪門邪道,聽說,有事無事,他經常敲詐那些外地遊客。”

    “我算知道了,肯定又是這種敲詐案,對不對?”趙冷就問道

    柴廣漠點了點頭說,

    “你猜的不錯,現在海

    闊已經找上門了,藍鳳凰那邊說,這案子推不拖不開,於是交到了錢斌手上,錢斌他們這兩天忙的暈頭轉向,一點功夫都沒有,所以呢,聽說鄭邦回來了,他們就讓鄭邦來評評理,現在都在樓下等着呢。”

    趙冷搖搖頭,看向鄭邦說道,

    “沒想到,你還是個大紅人呢。”

    鄭邦有些害臊的撓了撓腦袋說道,

    “沒有的事,現在他們這是病急亂投醫,死馬就當活馬醫了,我怎麼辦呢?”

    柴廣漠來到鄭邦身前用力拍了,拍他寬大的胳膊說,

    “你有什麼好發愁的呀?咱倆在這兒你怕什麼?你只管跟他們說,讓他們把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都推到你手上來,我們來幫你處理。”

    “這可是你說的啊,”鄭邦笑了笑,朝屋外喊了一嗓子說道,

    “你們讓那海闊進來吧。”

    鄭邦話音剛落,屋外就起了騷動,人羣堆積在樓下。

    趙冷愛看熱鬧,就來到二樓邊,看見樓底下密密麻麻擠滿了人,從人堆裏推搡擁擠着冒出兩個身影一個是那海闊看起來就像只猴子,另一個則是個中年婦女,被他拉拉扯扯,一路拖拽着,往樓上來,身後還拎着幾棵瓜。

    看到這幅奇景,連趙冷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柴廣漠見了,笑了笑說,

    “看來是個大麻煩事兒呢。”

    不等鄭邦發問,這海闊就吊着嗓子突然吼起來,好說歹說,擠進了屋子,他身後還跟着幾個村民,看樣子跟海闊是一夥的,一人手裏抱着幾隻瓜,摞起來有半人高,一沓厚厚的瓜藤纏繞下,滿是灰褐色的土塊。有兩個瓜瓤裂開,猩紅色的流着水,裂成幾片落在地上,那海闊彎着腰正在撿拾。

    不等柴廣漠跟趙冷問,海闊在嘴裏飛快地把幾片瓜吞下了肚,就活靈活現開始表演起來——他不厭其煩地講述了這女人如何如何偷了他二十幾個西瓜。

    西瓜不小,二十多個一併堆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看上去頗爲壯觀。加上海闊繪聲繪色的演繹——把他自己是如何“反偵察”,如何機智抓到這女人,又如何把她給帶到藍鳳凰那卻又遭到拒絕的事兒,說了兩遍。

    等他準備說起第三遍的時候,鄭邦打斷他說,“醜話說在前頭,我這兩位朋友這裏可不是什麼伸冤的地方,你們有什麼矛盾,他們只給你們分析開解,說來說去,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公寓,他們給你評評理,可以,但真要有什麼大案子,那是要上法庭的。”

    “那也成,”海闊眼睛眨了眨說,

    “頭天我就丟了十幾個,肯定是這女人一起偷的,現在還又順了我二十多個,不管怎麼說,你說他該賠我錢吧。”

    鄭邦看了看那女人,女人的臉色又黑,看起來是個農婦。

    “你有喫他的瓜嗎?”鄭邦問。

    女人有些氣憤,她狠狠瞪了海闊一眼,抓起兩邊的裙角,跨過地板上的瓜,故意從海闊腳背上狠狠踩過,先是點點頭說

    “是,我確實是吃了他的瓜,半路上,閨女說她口渴,我又看瓜地裏也沒什麼人,就隨手摘了一個小的,並且把錢放在瓜葉上,這怎麼能叫偷呢?”

    “還想抵賴,你以爲你說這種話就算是買瓜了嗎?我告訴你人證俱在你賴不掉的,這二十幾個贓物也就說這西瓜全都是你偷偷摘下來的,我已經把她帶到公堂之上,你還說只拿了一個?荒謬。”

    海闊眼淚都快出來了,指着女人破口大罵。

    他這話說的倒是頭頭是道,不知道的人聽了還真以爲有人搶了他二十幾個瓜。

    鄭邦發了愁,不知道該如何問下去了,一旁的柴廣漠和趙冷相視一看,笑了笑說,

    “鄭邦老兄,要不這樣吧,咱們分開問,你去問海闊,我們來問這大姐。”

    “甭管怎麼問,黑的說不成白的,白的變不成黑的,她偷我的瓜,人贓俱獲!”海闊到了也不鬆口。

    柴廣漠要趙冷去盯着鄭邦,怕他不清楚審問的流程,自己帶女人到另一個房間,替她沏了一壺茶,說道

    “大姐,您別擔心!有什麼事,我們替您做主,您就好好跟我們講講,這事兒到底是怎麼樣一個經過,就如實告知就行了,我們會爲你主持公道的。”

    女人不知道柴廣漠的身份,見他如此客氣,也畢恭畢敬接過茶杯,攥在手裏,烏黑的臉上這時候愁容滿面,她反覆在嘴裏唸叨幾句,像是咒語,又像是在咀嚼什麼,然後開始說。

    “也就是前幾天的事兒,當時還沒起霧,我們是隔壁鄰村的,要來這裏務農,於是就在山上趕路,路上渴了餓了,也沒有什麼補給,正好瞧見她這個瓜地瓜棚豎得老高,我沒見到人,但是閨女說她,又渴又餓,要喫瓜,想了想,也確實是到了飯點。”

    “你當時就摘了這個海闊的瓜嗎?”

    “那沒有,”這農婦搖搖頭說,

    “當時閨女說,媽媽我要喫瓜,口渴!我當時還催她趕緊先回家,畢竟從這裏到我們村距離也不算遠,可這孩子就是任性,偏偏不依,扯着我的衣服就說要喫要喫,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後來你怎麼做的呢?”

    “我起先在瓜地裏找人嘛不是!?但是,沒見到這個什麼海闊,我也不認得他,我還教育孩子說,這時候沒人咱們拿瓜算偷,就算想買錢給誰呢?”

    柴廣漠點點頭道,

    “的確是這麼個道理,就算你給了錢這個事兒,其實你也不太佔理。”

    女人哀怨的嘆了口氣說,

    “可不是嘛,我的閨女啊,我這姑娘啊,她就是慣壞了,我實在沒轍,她說把錢放地上,也算是買的,我心想這麼大一片瓜田,到頭也是拿出去賣,不可能自己喫,我們也就沒當回事兒,就坐在瓜地裏喫起來了,我發誓就一個瓜而且沒多大,我挑了個特小的,就是怕他們到時候扯皮,反正我的閨女也只是一時嘴饞,我也就沒喫,讓她吃了兩口。”

    “你不是說沒有人嗎?可是爲什麼海闊又出現了呢?”柴廣漠問。

    農婦先是搖了搖頭,後來又說,

    “我是真不知道,我估計啊,這次他就是躲在後面等着我們喫瓜呢,看樣子他這一天沒什麼生意,畢竟馬上要起霧了,誰知道是這麼個情況呢,他怕白等一天,所以,看我娘倆好欺負唄,那就是敲詐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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